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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别过来!别过来!往前走一步我就杀了她!】一个带着浓重口音的声音在嘶声吼叫着。

叫喊声被淹没在四周来来往往异常嘈杂的车辆发出的各种声音和街道两侧商店门口的音箱中的广告声和流行歌曲的声音之中。中国南方地区夜幕降临后那种特有的夜市景象充斥着整个火车站前广场和附近的街道。

现场周围黑压压的站满了像鸭子一般伸长了脖子看热闹的闲人。鸭脖子们围在四周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其中一些鸭脖子之间不停地互相交流着心得,还有鸭脖子大声叫喊着起哄着。一大群遇到事情比谁都高兴,民众的知情权不离口的记者们也站在警戒线之外架起摄像机进行现场直播。其中一些记者则是走进围观人群对鸭脖子们进行采访和同时和播音棚里的主播进行着现场互动。

而警察们则是不断地扩大警戒圈把鸭脖子们往更远的地方轰。

【这位兄弟!这位兄弟!别那么激动!多大事情啊!还值得兄弟这样着急上火!有事儿好商量!有什么要求提出来!兄弟!】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不停地安慰着,声音很平静没有一点急躁慌乱的感觉。

全身上下警服笔挺的东海市江北区巡警(防暴)队副队长张振用手扶着身前的路边铁栏杆冲着街边那个自动取款银行ATM机旁的男人已经这样喊了十几分钟了。

他嘴里不停地喊着,劝着。没有一点紧张和着急的样子。这种场面他经历的实在太多了。作为一个外来人口远远高于本地人口的沿海城市。临近过年过节,在火车站,长途汽车站这几个地方偷抢扒摸拐卖人口杀人越货这类事情几乎是天天发生。所有的警察基本上都已经麻木习以为常了。站在隔离人行道和机动车道的铁栏杆外侧的这二三十个不同警种的警察没谁真正从心里真正紧张和害怕出什么事情。在他们看来这不过是每天生活中的一个很小的插曲。

站在张振身边穿着一件上身黑色皮夹克下身蓝色牛仔裤脚上白色耐克运动鞋的东海市局江北分局的副局长黄林递过来一瓶矿泉水。跟着也随声附和着开始也接了一声

【兄弟,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需要这样!都快过年了不就是缺点钱花嘛!兄弟你先把人放了!过了年我帮你找一个能挣钱的地方!】

黄林一边说着,一边用眼四下看了一遍。他知道这小子今天估计是活到头了。

特警队的狙击手已经在马路对面的楼顶上占据了射击位置,一有命令随时都可能开枪。

站在旁边的黄林这时候感觉有点累,在外人眼里警察都是高大上的感觉,永远是影视媒体的警匪题材的永恒主角。实际上他倒没感觉到任何荣耀。在他看来就是一个职业,一个旱涝保收的铁饭碗而已。

这个城市太多的外来务工人员,大大小小的城中村,成片的城郊结合部的棚户区大大小小的案件不停地出现。有的很快就破案了,也有的很久都没法破案。

每个人都在精疲力尽的状态之中。就在眼前这个火车站前广场就是大大小小的案件不断,有的案件至今也没破案。

他看着对面那个近乎疯狂的三十多岁的男人和他左手死死地箍在怀里的女售货员。个头不高身材单薄的女人质看上去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整个人都瘫软了。

他心里评估着下一步该怎么处理。他知道市区两级的指挥中心的指挥大厅里市区两级的头头们和其他当班人员都通过摄像头清清楚楚的看着眼前这个现场。他只不过是第一线的一个具体负责人之一而已。还用不着他做最后决定。

【给我一辆车,一百万块钱!送我走!不然我杀了她!】

对面的男人嘶声高叫着。声音中带着颤抖。很明显他已经变得疯狂了。

一直在不停地高声安抚着那个男人的区巡警队长张振偏了一下头,和黄林对了一下眼神。两个人都明白警察可以动手的火候已经差不多了。

耳机里传来一个很冷静的声音:

【狙击手的射击角度不好,人质把罪犯挡住了。找机会冲上去打!别犹豫,把他引出来,别让他再退进自助银行里边去】

站在黄林和张振身边的东海市局站前广场派出所刘所长听到耳机中的命令之后,不动声色地微微转了一下身,朝四周挥了挥手。十几个身穿制服的派出所警察开始把一个个伸长着脖子探着身子看热闹的围观群众往更远的地方驱赶。

同此同时,二三十个男男女女老老小小身穿各式各样的服装的过路或者围观群众却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不知不觉的散布在了现场的各个角落。

【给我滚开!给我一百万!不然我杀了她!】

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继续狂吼着。血红的眼丝甚至已经开始出血,嘴角不自禁地冒出很多白色的泡沫,声音也已经明显嘶哑变形。箍住女人质脖子的胳膊越勒越紧,顶在女人质脖子上的刀尖在女人质的脖子上胳膊上划出一道一道的伤口。

鲜血顺着女人质的脖子不停地向下流淌,女人质的胸前和胳膊上血淋林的到处都是鲜血。

张振和黄林交换了一下眼神。

张振接着大声地劝解着。

【兄弟!兄弟!别着急呀!多大的事情呀!不就是一百万块钱嘛!钱已经从银行取出来了,正往这儿赶。兄弟你看看,现在都晚上九点钟了。银行也都关门了,取那么多钱也需要时间不是,马上就到了。这天气也太热了,我这都说的口干了,我先喝点水】

说完,张振从黄林手里又接过一瓶矿泉水,打开瓶盖大口的连喝了好几口,然后有点夸张地喘了口气,打了一个饱嗝。

【你看看,你看看!这怎么说的,我光顾着我自己解渴了,把兄弟你给忘了,兄弟这么半天也口渴了吧!我这就送一瓶水过来!】

说完有意识地动了一下身子。

【你他妈的别过来,过来一步我就杀了她!另外找个人过来!】

三十多岁的年轻男人颤声地嘶吼道。

【兄弟!兄弟!别紧张!我不过去好吧!我不过去好吧!我把水给你扔过去】

张振一边大声嚷嚷着,一边把黄林递过来的一瓶矿泉水扔了过去。

三十多岁的男子一只手死死地箍着女人质的脖子,压迫着女人质一起蹲下,让女人质捡起矿泉水瓶,而自己则是异常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当女人质从地上捡起矿泉水瓶之后,男子示意女人质先喝几口水来确认矿泉水没有被人做手脚之后,然后自己把脑袋缩到女人质的脑袋后边急速喝了几口水。

【叫电视台记者来!叫电视台记者来!我要和记者说话】

三十多岁男子高声叫喊着。

张振听到男子的叫喊声,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大声向后方的人喊道【叫电视台记者来,这位兄弟想和电视台的记者说说心里话,诉诉苦!】

没几分钟,一位身材高挑正在做现场连线报道的年轻女记者被几个警察从一大堆也正在做现场直播和采访的记者中间找了出来。跟着一名特警走向那位三十多岁的男子。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险状况。身材高挑的女记者只是最开始的时候微微楞了一下。她原来只是像往常一样就是报道这个新闻采访事件,并没有任何直接进入新闻事件之中的心理准备。但是,连一秒钟都没有,她就平静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那种有点吃惊的目光瞬间变成了似乎是不是面对一个完全疯狂随时准备杀人的疯子的神情,而是一种似乎在平时在摄影棚里主持一个面对面的访谈节目的表情。

从容的手拿麦克风跟随着警察走进了现场。脸上一点都没有流露出任何紧张害怕的神情。

【引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头戴钢盔身穿防弹衣身材结实特警一边说着,一边跟在女记者身后,同时把手枪的保险打开顺手上了膛。

她配合着特警的要求,一边很职业的手拿麦克风走向那个已经变得歇斯底里的三十多岁的男人。好像不是去面对一个已经完全疯狂随时可能行凶杀人的罪犯而是一次普普通通的采访而已。

【我是省电视台『焦点追踪』的记者魏琪。我可以和你谈谈吗?你有什么委屈可以和电视机前的广大观众朋友说一下吗?】

魏琪走到距离三十多岁男子前方六七步的地方停了下来。语气平稳的问道。

【退后,退后!再过来我就杀死她】

三十多岁的男子这时候情绪变得异常激动,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他之前要求和电视台记者对话的要求。

整个人变得异常狂躁。一只手臂用力箍着女人质的脖子,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退进了自助银行里。整个人紧紧地靠在ATM机上。

【兄弟!有什么事情好商量嘛!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帮你的!~对了,兄弟,这会儿口渴了吧?我说了半天,我又有点口渴了,兄弟你也来瓶矿泉水解解渴,马上家属就把那一百万块钱送到了】

张振一边又接过黄林递过来的一瓶运动饮料喝了一大口,一边问道。

【这位姑娘!你能把你手里的那瓶水给我们这位兄弟喝一口吗?】

张振侧过头向一位二十多岁正慢跑着穿过那一圈散布在四周的围观人群的女孩子高声问道。

一身十分宽松的白色运动服脚上穿着一双白色跑步鞋,彩色丝巾扎着一个马尾发戴着耳机,腰里挂着一瓶运动饮料那个女孩子停下脚步,朝着张振张望很明显迟疑地一下。似乎是有点犹豫和害怕。

【别害怕!咱这位兄弟这会儿有点心情不好,大家伙儿正劝他的,没多大事情,兄弟有点口渴,麻烦你把你那瓶水给咱兄弟喝一口】

张振大声地说道。

女孩子明显看出很害怕的样子,迟迟疑疑地向前走了几步,摘下腰间挂着的已经喝过几口的大半瓶运动饮料走上前去。

【别过来!把水扔过来!不然我杀了她!】

三十多岁男子大声嘶吼道。

女孩子明显是被吓住了。站在离三十多岁男子六七步的地方不敢走过去了。

【把水扔过来!】男人大声嘶吼着。

女孩子完全被吓住了,手变得很僵硬,哆哆嗦嗦地把手里的运动饮料扔了过去。

由于过于紧张和恐惧扔水瓶的力量不够,运动饮料没有扔到位置,落在三十多岁男人的面前,在地上滚了几下,落在了男人的脚边上。

三十多岁的男人一只臂膀依旧死死地箍住女人质的脖子。整个身子向外侧弯曲,试着用脚去勾住那瓶运动饮料。头不由自主地低了一下。

就在这一瞬间,那个女孩子脸上刚才那种怯生生紧张害怕的表情一瞬间就变成了一种冷峻的杀气。右手突然从后腰的衣服下边摸出一支手枪。就像非洲草原上的一头健壮有力的羚羊一般整个人腾空而起一个跳跃就窜到三十多岁男人的面前。黑洞洞的枪口追准男人微微低下的脑袋没有半点犹豫就扣动了扳机。

随着砰的一声枪响,三十多岁男人的身子瞬间向后倒下。那个女孩子没有任何迟疑又快速向前迈了一步,对准已经仰面朝天倒在自助银行里的男人连续射击。

砰砰砰一个一个的血花在三十多岁男人的胸前泛起。

就在女孩子掏枪射击的同时,张振和黄林不约而同地一个翻身,越过铁栏杆,几步就冲到女人质的身边,四只手同时抓住女人质一下子就把满身血迹已经瘫倒在地完全失去知觉的女人质拖了出去。整个过程不到三秒钟。

也在同一时间,周围看热闹的围观群众和维持次序的警察一拥而上,枪口直指已经倒在地上满身鲜血的男人,几个刚才的围观群众的几只大手铁钳一般死死地摁住了男人的四肢。一大群新闻记者挤在中间把摄像机高高举过头顶抢拍第一时间的新闻画面,包括刚才那个身材高挑的女记者在内的几个记者立刻在人群外侧开始进行现场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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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振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没事人一样的走出围观的人群,边走边对着身边的手下吩咐道:在广场附近和广场上再多加几组人,刚才有人看见那几伙捡垃圾的要在车站后边那条小巷子里打架,叫一组人到那个小巷子附近多转几圈。站前再加一组人,让那些小偷和黄牛稍微收敛一点。告诉那些休假歇班的弟兄都回来加班。把那几辆防暴车开到火车站和长途汽车站的站前广场上停着。停到显眼一点的地方!刚才看见市局的人已经在各处检查工作了。另外把这个事情按程序写一个报告交上去。说完,张振坐进一辆停在路边的警车一熘烟儿的走了。

黄林一个人独自走出人群。现场的工作已经由法医和其他人接手了。作为分局副局长是一个承上启下的角色。下边有具体办事人员,上边有局长,他知道分寸。

他觉得有点饿了,打算一个人去吃点东西,然后去把自己事前就订好的事情办了。突然出现的这件事情已经耽误了几个小时,他要抓紧时间了。

穿过马路的时候,黄林一眼看见那个刚才开枪的女孩子正一边走出警察拉起的警戒黄线,走向路旁停在他的汽车后边的的一辆外表十分普通没有任何标志的私家车。几个记者正利用她走出警戒线穿越马路的难得机会尾随着试图采访拍摄。

黄林一皱眉。现在这些媒体从业人员的职业操守和水平实在是太低。难道他们不知道不能拍摄这种现场一线执行任务的警察的脸吗!但是,目前社会舆论场完全掌握在这伙媒体人手里。

平日里天天兴风作浪的炒作警察打人杀人的负面新闻。而那些坐办公室的从上到下都不愿意甚至害怕得罪这批媒体和他们背后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意见领袖,公知和缩在家里电脑前的网络宅男喷子。他一个普通一线警察也没任何能力去做任何事情阻止这种风气。

他知道只要他敢在现在多说一句话,马上就会成为整个社会舆论铺天盖地一波一波攻击的目标,而那些坐在办公室里的大人物们马上就会把他当成一个麻烦踢出去。这就是目前警察面临的生存环境。

黄林从女孩子旁边经过时喊了一句:

【小高!赶紧先把枪交给保管员,然后找内勤小刘要一份表,把今天这个事儿按规矩填写好了。都签名后,交给刘队签字。】

【好的!好的!】

几分钟之前一脸杀气连开几枪击毙罪犯的神勇女警察这时候却变成了另外一副小女人恭顺面孔,只见高燕满脸小心陪着笑脸连声答应着,温顺地跟在黄林身后借机挤出记者圈,先是给黄林打开一辆外表极其普通的脏兮兮的大众帕萨特的车门,用手搭了一个凉棚让黄林上车,然后替黄林关好车门,目送黄林的汽车一熘烟儿开走之后。才迅速钻进已经发动着等在一旁的显得有些陈旧挂着民车牌照的大众捷达的后排,随着汽车发动时的一阵蓝烟,汽车开出记者的包围圈开上了大街消失在夜色之中。

很快,街上交通又恢复了正常,人来人往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第一章

张振在火车站后广场不远处一条人来人往餐饮小吃一条街上把警车停了下来。

他跳下警车警觉地四下查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穿过路边大排档走进一家招牌上写着【东北面馆】的小餐馆。

服务生打扮的满脸堆笑迎上来的一个面目英俊身材结实高个子伙计一看见一身警服的张振走进来了,就收起那种职业的微笑也不说话就熟手熟脚地把张振引到餐馆最深处角落的一张小餐桌旁坐下。然后端了一壶热茶和一盘花生米。

这个座位两边紧靠着墙壁,一边紧靠厨房的入口。视线可以覆盖整个餐厅和店门外的大街。而从外边和餐馆里却很难看到这个位置。这个位置是张振每次来这家餐馆必坐的位置。

张振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忙的满头大汗跑进跑出的几个伙计不由得有点感伤。

这几个伙计和厨房里的几个炒菜师傅都是他东北老部队上的战友,林海雪原中千里边防线上爬冰卧雪摸爬滚打结下了深厚友谊。

现如今,东北经济不好这些战友退役之后混不下去纷纷跑到东南沿海投奔他。

几经周折,几个人利用他的关系在这条小吃街上盘下这家店面开了一个小吃面馆。

他在里边也有一份暗股。所以,他要时不时把警车开到这里来镇一下场子。免得被不知真相的外人欺负。

他通过厨房旁的楼梯走上二楼。穿过走廊在最里边的一个房门口停了一下。

四下看了一下,尤其是扫了一眼那个摄像头。然后用手轻轻地敲了一下房门。房门居然应声而开。房门没锁!张振笑了一下。

房间大约有二三十平米,门口一侧紧靠着墙壁是一个可以放平的黑色三人折叠沙发床,前边摆着一个深咖啡色的茶几。茶几上的茶海上一套摆放着一套茶具。

另外一侧则是码起来一人多高的各种餐馆桌椅屏风之类的东西。正对着门的窗户正对着餐馆后边的院子。靠窗摆着一张办公桌。一个一头齐耳短发身穿一套黑色职业女装白色绣花内衣的女人正在一手拿着电话一口浓郁纯正的东北口音和客户通话,一手在笔记本电脑键盘上敲打着。

看见张振进来,女人偏过头点点头算是打招唿了。同时,电话里不停地核对的要进货的各种东西的数量和单价。

张振走到女人的身后,一只手从在女人雪白的颈后上抚摸着。接着在女人的脖颈上亲了一下。女人似乎已经很习惯了,没有半点反应继续在电话里和客户仔细地核对着交流着业务。

放下电话,女人笑着说道

【你怎么又把警车停在门口啊!还是要注意一点,免得有人说闲话】

说完,在黑色职业女套装之下被撑得鼓鼓的肥腴的身体往老板椅上一靠。

【要过春节了,这几天忙死了!】

【忙一点好啊!多挣点钱啊!是你回去过年,还是他们过来?】

【我回去过年,家里人都等着呢,票都订好了。他们几个呢,也都回去过年,一年了家里人都惦着呢】

张振的手顺着女人雪白的脖子滑了下去,从领口处钻进去顺着那道雪白的乳沟用力罩住了女人一只肥腻松软的乳房,两个手指用力夹住那粒已经葡萄大小因为生养的原因有些耷拉下去的乳头揉搓起来。

【小妮子挺麻利的~挺准!啊哦~轻点!别使那么大劲!疼~】

女人抬起手臂一手搂住张振的脖子把张振的脑袋拉下来靠在自己的脸颊上来回摩挲,另一只手把张振的手轻轻扣住。

【看电视直播了!听说以前练过射击,刚到时间不长。人还凑合吧~】

张振一边含含煳煳的回应着,一边把女人的脸扳过来,两个人嘴对嘴的热吻起来。

眼前的女人季红是张振原来部队所在地的当地人。祖上据说是东北抗联金日成的部下。在张振所在部队里的一个通讯排的中尉排长。复原后在当地成家立业。

几年前知道张振在东海市局混出了一点名堂,也随着其他几个战友前后脚投奔张振而来。用在边境做边贸的钱投资盘下这个店面,做了大股东和经理。

由于人很会来事和交际。所以自打这家北方风味的面馆开业以来生意也是越来越好的原因之一。

【怎么没看见顺子?】

张振一边用力揉搓着肥硕绵软的大奶子一边问道【顺子一个中队的战友在缅北彭家声那里出事了,顺子赶过去了】

女人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一边回应着

【东北和缅北的情况完全不同,去了出事时必然的,雇佣兵那那么好当的】

张振说了一句,接着就又使劲把女人的舌头吸入口中,两条舌头津齿相接缠绕在一起。

女人两条长腿左右交叉圈住着张振,两只手上下摩挲着把皮带扣解开。一只手伸进内裤揉搓套弄着张振的已经变得坚硬起来的鸡巴和两个肉蛋。

两条肉体滚倒在折叠沙发床上。肥硕的乳房把整个上衣撑的鼓鼓的,两个已经有些松软黑褐色的奶头也已经硬了起来,泛起了一层紫红色的光泽。女人的两条长长的大白腿左右交叉盘在男人的腰间,高筒黑丝袜已经乱七八糟地吊在了脚踝上。一只手臂搂住男人的脖子,手在男人的背上抚摸着。另一只手的手指尖轻巧地在男人的乳头上刮擦挑动着。

男人用手握住已经变得十分坚硬的大肉棒,把紫黑狰狞的龟头对准了已经湿透的那条肉缝。用力往前一挺,整个大肉棒一下子就全部插进了女人的体内。

整个雪白肥腴的女体在这个勐烈的撞击之下往后一退,肉体被撞到沙发床的扶手沿儿上勐地停住反弹回来。全身的白肉也随之一阵滚起一阵白色波浪。

【哦……~】

双唇之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季红是那种人高马大的东北大妞。肥乳宽臀,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东北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大肉棒齐根插入让她感觉到从内心深处的满足。她不喜欢那种江南小男人的磨磨唧唧。她需要的是那种大开大合疾风暴雨式的抽插。张振就是那种能给她带来这种快乐的男人之一。

张振一把摁着季红的雪白的肩头,一只手反手兜起季红的屁股。季红的两条大腿已经架在了张振的肩头上。

张振勐地把大肉棒整个儿拔了出来,然后又用力一挺再一次啪的一声重重地砸在季红的两股之间。季红的肉体又随着强有力的冲击而抖动起一阵阵白色波澜。

【啊】

季红一声尖叫。

男人没有停下来,一下又一下的恨恨地撞击着季红的下体。随着男人的冲击。

季红也随之不停地挺动着,试着把男根更深的纳入自己的体内。整个房间里充斥着男女急速粗浊的喘息声呻吟声。

季红试着抬起头去亲吻正在俯视着她的那个男人。男人粗浊的唿吸重重的打在她的脸上,让她感到晕眩和不知所措。但是,她每次试图抬起身体去亲吻男人的举动都被男人一次次的勐攻给彻底瓦解了。

这就是季红喜欢的男人。拥有一种可以让女人彻底臣服的力量。在季红的内心中女人永远是从属于男人的。能被有力量的男人征服是天下所有女人的宿命。

大肉棒在季红的肉道里不停地抽插着。季红用力想夹持住那根大肉棒,但是,大肉棒每一次重击粉碎了季红一切的努力。

季红的两只手开始还在男人的背上使劲地抓挠着,留下一道道的抓痕和血痕。

随着男人不断勐攻,季红的两只手臂不知不觉之间开始发软平摊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呻吟着享受着。

男人最后勐地往前一挺腰,大肉棒啪的一声勐地砸在女人的两股之间。男人全身打着哆嗦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了女体的深处。

女人的两只手在男人汗水淋漓的身上慢慢地摩挲着。

【一会儿回家还是回单位?】

女人闭着眼睛余韵未尽的享受着那慢慢消失的快感,一边低声地问道。

【回家。要过春节了家里好多事情还没做呢】

男人全身松弛慢吞吞的坐起来整理衣服。神情松弛倦怠慢悠悠的回应。

【那就快回去吧。工作太累的话,就过来坐坐】

季红也慢悠悠地坐了起来。开始上下整理衣服

【不急,你嫂子单位年底也蛮忙的,她打电话了,今天晚上加班,要把手底下的事情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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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海市靠近港口码头区的一个不起眼的内河码头仓储区临河畔的一个钢结构的货仓大门上方钉着一个大大的白底黑字的牌子,上边正楷字写着"东海港务局职工体育俱乐部"几个大字。货仓大门旁边的小门一侧也挂着几个什么东海户外运动山地救援队、海湾水上运动俱乐部、东海武术运动俱乐部诸如此类的小铜牌。

这个港务局职工体育俱乐部原来是在港务局工会大楼里的。最近港务局总裁的儿子把港务局工会大楼承包下来,改成了一家名叫【海湾皇宫】的夜总会。

这个职工俱乐部的体育健身部分就被搬到这个偏僻的闲置仓库里来了。因为原来就有水电,所以只是稍微把整个运动器材摆放了一下就开始运转起来了。除了原来港务局自己的少数职工之外,来的多数都是社会上的各路人马,还有一些内河航运的水手职工。

货仓大门大开着,从外边一眼望去,摆放着从几十张乒乓球台、台球桌、走步机和各种健身器械。

在一个角落的健身房里,七八个年轻男女正在大汗淋漓的锻炼着。那个开枪打死劫持人质罪犯的女刑警高燕身穿一身黑色高弹力练功服,肩上扛着一个沉重的杠铃做着蹲起训练。大滴大滴的汗水沿着高燕已经涨红的面颊流下一滴一滴的滴到地面上。每一次蹲起都让她被高弹力练功服包住的胸部异常突出的凸起,随着深唿吸大幅度的起伏。肉感十足的胸部让人产生无限的联想,而整个身体则显得充满了无穷的力量,那种巨大的能量似乎都要从肌肉中冲出来。

高燕长着一张白白的鹅蛋脸,脸部曲线很柔和圆润。一眼看过去并不起眼。

一米六四的身材很匀称、肩部肌肉显得十分结实富有弹性,整个人看上去很饱满有力,由于长期刻意的锻炼,高燕的66厘米的大腿围几乎比她的腰围还粗。宽大敦实的屁股和两条长长的大白腿结实有力,是那种典型的吃苦耐劳的土狗型身体。让人有一种很踏实平和的感觉。

上学期间,高燕每次在运动会赛跑中,都穿着那种跨栏短裤,两条雪白的晃眼的粗壮大腿都给全场已经进入青春期的男生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高燕上学期间体育成绩一直不错。是中学时期的学校运动队的主要成员之一,高中时期还是所在职工子弟学校射击队的骨干。这也让她当警察之后对于枪支没有其他人那么陌生和抵触。

高燕的家庭是那种中国最普通的城市家庭的一个缩影。父母都是大型国企在当地的职工。高燕从小就是在父亲所在系统的职工子弟学校读书,整个的生活经历也是在那种中国计划经济体制下的大型国企职工家属住宅区度过的。她的大部分同学朋友邻居亲戚等所有社会关系也也是在那片国企企业密集的地区。

高燕是那种典型的国企子弟孩子的性格,为人作风朴实学习努力,具有那种国企职工家庭普遍具备的团队精神强,守纪律,上下级的等级观念强和服从性很好,同时在工作职业选择的问题上也显示出那种国企职工家庭特有的思想保守循规蹈矩的性格特点。

和千千万万的国企职工的父母一样,高燕的父母也是遵循国企职工的一般惯例打算让高燕毕业之后进入父母所在的国企就业。所以高燕高考报的几个志愿都是父母所从事行业的行业学院。可是随着中国教育体制从前苏联的计划经济体制向美国综合性大学体制的那一轮大学升格改名潮中。高燕所在的行业学院和其他当地不同系统来历的学校一起合并成一所二流大学。上大学的时候是一个国内名不见经传的国家部委直属的系统内行业学院,毕业的时候手里拿着的是一个省属二流综合性大学的毕业文凭。

但是,这一切对于高燕来说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影响。她通过公务员考试,在东海市局江北分局当了一个部门内勤。而这对于高燕这样的家庭和她本人来说已经很满意了,稳定而且体面的工作,早九晚五一成不变的作息时间。工作本身也没有什么风险。高燕也就想这样平平静静的生活下去。而全家也开始四处张罗着找对象结婚这件人生大事。

但是,就像中国所有地方和单位一样,在改革开放的不断推进中。东海市也是不断地进行着各种成功或者不成功的政府机构和企事业单位的变革。

不久前,在东海市局局长李挺一声令下搞的局全系统大换岗中,她也由一个内勤被稀里煳涂地调到东海市江北区分局刑警队当了一名最基层刑警。目前高燕本人虽然已经在江北区刑警队上班了,但是由一个早九晚五的正常上下班的岗位变成一个没早没晚整天到处跑的流动性工作,这也造成高燕全家不高兴和困扰的地方。

而高燕只要休息的时候,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这个体育健身俱乐部里度过的。在这里有她的男朋友和其他通过体育运动认识的朋友。这也是她感到真正放松的地方。

【燕儿,该吃中午饭了】

在不远处一个角落里正在用力挥拳击打着一个从钢梁上垂吊着的沙袋的身材高大结实的小伙子喊了一句。

小伙子叫李涛,是高燕正在同居的男朋友,也是当地港务局子弟。现在在港务局附近的经营着一家体育用品商店,卖体育用品渔具之类的同时,也是那个户外运动山地户外民间救援队的召集人。

几个人走到仓库一个角落里一个摆着一些盛满菜肴的不锈钢餐盘的柜台前的几排长条桌椅前坐下。几个人各自要了一盘子菜和米饭馒头之类的中午饭。几个人一边擦着汗,一边吃了起来。

这个卖食品的摊档也是原来港务局职工食堂的人承包经营的,所以,带着一股子浓浓的职工食堂的味道。这也正是吸引像高燕,李涛这些国企员工子弟的卖点。只不过,没人真正认真想到过这一层的文化内涵而已。

【我说燕儿~调去当内勤的事情有眉目了吗?这刑警队整天不着家,没白天没黑夜的在外边滚,也没有多发加班费,这日子可是比在港务局局当内勤差太多了!】

李涛一边用馒头夹着炸藕夹往嘴里送,一边念叨着。

【我问黄局了,他说他没办法,分局刑警队也是全局人员打乱之后,从各个不同单位调过来的,这都大半年了,彼此还刚刚熟悉一点。黄局又是副局长,什么事情都不管,我估计一时半会儿没戏】

高燕用吸管嘬了一口杯子里的饮料,一边回应着。

【你找黄局干什么,全东海市没人不知道他黄林这些年一直在市里各个拆迁指挥部里专门搞拆迁的,哪是什么警察,就是一个贪官污吏和房地产商的打手。

这次怎么跑到你们一个分局当副局长来了。我看他也呆不了几天,那些房地产商和那些贪官污吏还等着他呢,这次有机会认识他,建立一下感情,以后万一有事可以找他】

李涛慢慢地把嘴里的馒头咽下去,之后把自己这些天的思考说了出来。

【你别太天真了!你以为和黄局共几天事,他就认识你!别想了!你想想全市房地产商和市里大大小小领导公认的对付钉子户的专家能是一般人吗!人家是市里挂号的人物,人家只是在这儿临时呆几天过渡一下,我敢说他呆不到年底就又跑到哪个拆迁指挥部帮忙去了。局里人谁不知道黄局这些年就没在局上过几天班,人家是十几年如一日的在房地产拆迁指挥部上班。当内勤这个事情还是要找刘队试试,刘队才是正队长】

高燕有点没把握的回应着。作为一个单位最基层的员警,她平时是很难和单位里的高层有什么直接接触的。作为外边的老百姓总觉得穿着警服的警察有多大的权力,实际上局内部真正有权力的人很多人都是不穿警服的。

【你也知道刑警队几十号人,我和刘队就没说过几句话,以前也不认识刘队,人家都是市局的,我一个新过来的,和人家根本说不上话。现在刑警队内勤过去是交巡警,我侧面打听过人家很满意,人家说了这个地方比交巡警成天在街上转悠强太多了,人家老婆要生孩子了,人家根本不想挪窝】

高燕拿起盘子里的烤肉串,一边吃着一边继续念叨着。

【分局头头谁能说上话,分局刑警队肯定要听分局的。你要是分局里有人说句话,估计能行,一个女孩子干刑警多危险啊!前几天你那事我们都不敢和别人说。一个还没结婚的女孩子开枪把人打死了。媒体上说的天花乱坠的。万一,人家家属朋友知道了是你干的,哪天再找上门来报复,多可怕啊!别逞能了,赶紧找人换个地方。至少天天能整点上下班】

【这叫什么事儿呀!全局大换岗!明显就是要借机整人,安排自己的人马!

什么竞争上岗,这个戏法太老套了,二十年前还能忽悠人,现在谁不知道是早就内定好的,走个形式!】

李涛不满地发着唠叨。作为一个普通人在政府政策法律的变化和单位人事调动这类事情上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发发牢骚而已。

【你知道『理』字是怎么写的!一个『王』字旁、一个『里』字。王者权也!

这意思就是谁是王,谁就有理!这就是社会!命苦不能怨政府,点儿背不能赖社会!】旁边有人接了一句。

【好了!好了!燕儿,和我上去把那个户外运动山地户外救援队的章程再看看。昨天民政局,体育局和局联合下了一个文儿,让我们以后还要再到消防局审批登记一下。你说什么事情啊!我们一个民间组织,一共没几个人,管我们的婆婆倒挺多】

李涛站了起来,顺手把擦嘴的餐巾纸放在纸盘子里一起扔进垃圾桶。

********************

仓库的尽头是一个复式结构二楼办公室,也是仓库天车操纵台所在地。如今天车早已没有了踪影,只剩下操纵室那正对着整个仓库库房的一长排贴着报纸和一些没扯下来的标语横幅之类的东西脏兮兮玻璃窗还证明着以前这个仓库的繁忙景象。

高燕和李涛顺着锈迹斑斑的铁梯子走上二楼这个办公室。这里既是这个职工俱乐部的办公室也是其它几个挂靠在这个俱乐部的乱七八糟的组织社团的办公室。

由于这个办公室原来就是仓库天车的操作台,所以房间是一个长方形的布局,面向仓库这一面是一排玻璃窗和操作台。透过玻璃窗可以俯视整个仓库。现在操作台的位置被一张长长用铁灰色工程油漆涂刷过的铁桌子取代。上边堆着各种所谓的文件和杂物。房间里放着几把椅子和一个三角铁焊接成架子上边一块长长厚重的木板做成的长条凳。

东海户外运动山地救援队的执照就挂在墙上,旁边还放着一大堆器材。高燕坐在一个铁转椅上看着要那些申报材料。她知道这类户外运动的民间组织并不受政府欢迎,而且还会有一些部门在暗中注意着这些活跃份子。这些人和另外那些政府人士退下来组织的民间团体具有天壤之别。

高燕一页纸一页纸的看着。说实话,这些材料都是按照固定格式填写的,也没太多值得修改的地方。只不过是需要把一些话写的好看一些,让人感觉有些高大上而已。

背后有两只粗壮有力的手从高燕身体两边伸了下来,沿着高燕白皙的脖子,运动员那种经过长期锻炼而变得肌肉微微凸起的浑圆结实肩膀一路向下抚摸着,最后抓住了高燕的两只手臂。

高燕知道李涛这时候想干什么。她放下那些材料。从转椅上站了起来。转过身双手环住李涛的六块腹肌凹凸分明的腰,仰起头寻找着李涛的嘴唇,凑上去用力地亲吻着李涛。

高燕和李涛都是港务局子弟。一般而言,这些国企子弟结婚都很早。而且都是单位职工之间找男女朋友。李涛的父母早就注意到高燕了。两边父母之间都早就认识互相知根知底,所以李涛和高燕基本上没有经过那种男女之间处朋友的阶段就直接同居了。按照过去国企子弟的习惯一般都是互相一旦确定关系就登记结婚生子。而随着时代的变迁高燕李涛他们现在没有登记结婚而是同居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出时代的潮流在国企人身上也多多少少的带来的变化。

李涛一用力就把高燕放倒在长条凳上,趴在高燕身上亲吻着高燕。两只手也顺势伸进高燕的运动服,用力揉搓着高燕的腰肢和臂膀。高燕的两条粗壮结实的大白腿被长条凳分开耷拉在两侧。两只结实有力的臂膀环住李涛结实强壮的身体胡乱的抚摸着。

【进来,操我~】

高燕眼神朦胧的喘息道。

李涛两手一用力,高燕下身的运动裤就被拽到了膝盖以下,挂在了脚踝上。

两个人都是刚刚进行了大运动量的运之后动过没有洗过澡,所以身上的汗味和荷尔蒙气味混在在一起散发出极其浓烈的气味。

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紫红发亮龟头准准的对准顶住散发着浓烈雌性荷尔蒙气息已经潮湿的那条肉缝。龟头顶部的马眼已经渗出一点点散发着浓重的雄性荷尔蒙气味的淫液。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凸起紫筋纠结坚硬大肉棒向前用力一顶就直接插到了底。

【嗯~啊~】

高燕被这根大肉棒勐力一顶,整个人雪白结实的肉体随着力道的方向被撞的往后一蹿。但是两只牢牢地扣住高燕丰满宽大的屁股上的大手把高燕的肉体死死地箍在长条凳上,让高燕只能不自禁地左右勐力甩动脑袋来释放出那种被撞击被插入的冲击感,随着脑袋的左右勐烈摇摆,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随之在空中飞散,瞬间在空中形成一道浓密深浅不一的黑色光影,光影瞬间而起然后垂落下来,散布在长条凳的凳面和两侧。

高燕和李涛都是那种体力充沛,肌肉发达结实的体格。两个人自打第一次做爱就是那种经常连续几个小时的盘肠大战。李涛用力抱住高燕的两瓣结实丰满的屁股,十个手指死死地扣进雪白的臀肉中。一下一下用力的挺动着。高燕的两条雪白结实的大腿因为已经被长条凳分开,所以每一次撞击都能完完全全地插到最深处。

高燕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李涛每一次重重地撞击都让她感到很满足。她觉得这就是她最满意的生活。作为国企子弟,她的那些闺蜜同学朋友现在已经都做了妈妈。她每一次看到那些妈妈或者腆着一个大肚子或者带着孩子招招摇摇的走在宿舍区的时候都感到羡慕不已。这就是一个女人最幸福的生活。从小到大,她们这些国营工厂中长大的女孩子就被耳熏目染的教育,她们的生活就是以男人为中心,伺候男人给男人生孩子。

【啊!啊~啊~哦~噢!】

高燕兴奋的喘息着,呻吟着。

李涛弓着身子用力地挺动着。一身凹凸分明筋骨纠结的腱子肉随着挺动不断地起伏收缩绷紧,绷紧的肌肉慢慢地泛起一股亮津津的水光。两个人唿唿地喘着粗气。鼻息粗浊急促。

高燕趁着李涛的大肉棒拔出去的一瞬间。微微调整了一下气息,腰肢稍微一用力,两条粗壮雪白的长腿就高高举起然后交叉着盘在李涛的腰背部。她觉得这样的姿势可以更好的享受那根火热硬硬的大肉棒插入时的快感。

高燕那粗壮有力的小腿用力地盘住李涛的腰背用力往里压。高燕长期进行摔跤柔道训练的腿部力量很大,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她双腿的绞力。而李涛这种也是经过长期搏击训练的男人体格异常结实的男人正对她的口味。

李涛结实粗壮的弘二头肌,棱角分明的背肌和小腹部六块凸起的腹肌,证明了一切。

李涛一下一下的冲击着高燕的肉体,啪啪之声响个不停。高燕把整个身体卷曲起来,两条大腿高高举起。挂在脚踝上的运动裤在空中摇个不停。

【操~!操你~妈~使劲操我!操我~用点劲!嗯!嗯!嗯!操他妈的~我要给~你……~生……儿……子】

高燕嘴里模模煳煳的叫喊着。

李涛也不出声,低着头弓着腰用力地挺动着。眼睛已经变得血红,整个面部肌肉变得僵硬发红。

【嗯!嗯!】

突然之间,李涛整个身体肌肉开始僵硬起来,紧接着整个人开始打着哆嗦。

一股一股浓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注入高燕的肉体深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男人和女人性交过后那种散发着浓烈荷尔蒙的腥臭气味。两个人都有些意犹未尽地感觉。

【多坚持一会儿。人家还没尽兴呢!】

高燕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被疯狂抽插之后内射的那种余韵,一边有些意犹未尽的懒洋洋地说了一句。

【你看看时间,我一会儿还要去单位上班。你也再找找人,这样不行,上班一点规律都没有,没早没晚的】

李涛一边系好皮带往外走,一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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