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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那辈,爷爷他们兄弟三个,在那个年代,每家的孩子都很多,少说也有四五个,所以,到了父亲这辈,他的兄妹就已经很多了,到了我这一代,更不用说了,可以以群来计算了。在家族里,与我同岁的便有五个,这里,我与妹妹闻思关系最为密切,说是妹妹,其实我们两个同岁,我的生日比她大一点而矣。儿时,除了吃饭和睡觉回各自家里,其余的时候,我们都粘在一起,村里的人都说,他们两个比一个爹一个娘的兄妹还亲哩!

闻思从小就生得乖巧,眉清目秀的,谁见了谁都说这孩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农村的,这也许是我和她关系最好的原因之一吧。

转眼间,在我们嬉耍时,儿时已经开始离我们远去,我和闻思都要上初中了,不得不告别了童真,去镇上读书。

每天,无论是风是雨,闻思都会准时的站在我家门口,提着她清脆的嗓子,像吵闹的铃声一样催我上学。学校离村子只有三华里的路,即便是这么近的距离,我们两个也要走上个三四十分钟,路上说笑着,打闹着。初中的孩子就开始对异性敏感了,我也像班里大多数的男孩子一样,羞于与女生交谈,就是不小心与哪个漂亮的女同学说了话,也会弄得自己面红耳赤,现在想一想,那时的感觉真的是唯妙。

但唯独和闻思,我们还是在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已经开始搞一些莫名其妙的恶作剧出来了,关系不同寻常的我和闻思,自然也逃不出他们的作剧,于是他们说我们搞男女关系,是狗男女,对这样那样的说法,我和闻思都是一笑了之,从生下来会说话开始,她一直叫我哥哥,她一直也是我的妹妹,何来狗男女之说?即使是那时并不知道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狗男女,但也可以觉得出我和闻思绝对不是她们指的狗男女,绝对不会。所以,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雷打不动的牵着手上学,打打闹闹。

初三了,我和闻思都已经15岁了,我的声音开始变得像院子里妈妈养的那只老公鸭,自是不再愿意说话,声音连自己都讨厌得要死。然而在这个时候,我的注意力并没有完全注意在我自己的声音上,而是班里那些女孩子们身体的变化上,当然不是那个时候开始思想就龌龊,可能只是出于好奇,我和闻思天天形影不离,自然这种对异性的注意力大部分在她的身上得到了一定的满足。她的胸部已经不再像我这样平坦了,隆起的乳房像刚刚结起的花骨朵一样,透过夏天薄薄的衬衣,被她里面的肚兜紧紧的束缚着,那段时间很想透过那个兜去探索一下与我不一样的世界。主要注意力在这上面,自然没有过多的去在意闻思也在渐渐翘起的臀部。

终于快中考了,还有一个月的样子,在父母的安排下,我们两个不准备去学校里上课,留在家里自己冲刺复习,这个时候学校里的老师那些针对大众学生的讲课不会满足我们两个学习佼佼者的需要了,于是便留了下来。每天她都会到我家里与我自习,晚上睡觉的时候才离去。一个平和的下午,妈妈烧了水,叫我们两个洗一下澡清爽清爽,烧完水后,母亲与父亲便下地做活了,家里只留下了准备洗澡的我和闻思。那时农村的洗澡,完全没有喷头那个概念,只是把烧好的水放在木盆里,人坐进去泡他一下。在我的安排下,闻思先洗,我在堂屋里看我的物理课本,虽然那时对她那里很生好奇,但就是这个时候也没有半点斜念,闻思在屋里的冲水声完全干扰不了我的思维。

「哥,帮我拿一下外面洗好的衣服好吗?」闻思叫我。我眼睛盯着化学课本,拎着衣服径直的朝她洗澡的屋里走去,掀开帘的那一刹那,使我现在还记忆尤新,闻思光着身子坐在木盆里,叫我很想探究的胸部呈现在我面前,像两个半扣的荷包蛋一样,粉嫩的乳头规规矩矩的落在上面,在水珠的装饰下,使我有一种原始的冲动。

我呆在那里看着她这错落有致的胸部,她好像完全没有看出我的窘相,「谢谢啦!」说着她从盆里站了起来,整个胴体在我面前暴露无疑,那两个半扣的荷包蛋微微下垂了一点,两个粉嫩的乳头倒像两个不安份的小家伙,朝着天在望。在她白白的又腿之间,我看到了与我的大不相同,在几根软软毛毛的掩盖下的平地,少了我下面的那个把把,我现在倒觉得下面更是精彩。书叭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这时,她好像看出了我的失态,「哥,我穿衣服了,出去准备一下进来洗」,像是命令,但已经被原始冲动冲得有点不知所以的我,哪里还听得到这种命令,不听使的双腿径直朝闻思走去,她先是一惊,但并没有去躲我已经落在她又乳上的双手,又手像触电一般,现在想,这个时候的感觉已经超越了好奇。「你先别走,和我一起洗吧,洗完我们两个一起看书」,我的声音有点颤抖,不知是出于一直粘在一起的习惯,还是出于对我的信任与依赖,更可能的是她也对我的身体充满着好奇,她欣然的答应了。

木盆不大,但还容得下我们两个,但在里面,我们也是没有了什么回旋的余地,就这样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他硬硬的乳头碰到我的肌肤时便有一种被针刺一下的错觉。透过那几根软软的毛,我的手一直在他阴户徘徊,但那时并没有想探一下里面的那种想法,即便是这样,我的鸡鸡已经胀得很痛,在水里有节奏的拍着,竟然也能溅起水花,直到闻思的手放在我的鸡鸡上,我才些许的平静下一点,不知道是紧张的消除还是一种前所未有过的享受,也许这个时候,我已经认为这是我和闻思做的,就和别的游戏一样,只是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游戏吧。

就这样,我们身子紧靠着身子,双方的手都一直的在不停的探究,也不确定那时的自己到低射没射,因为那时脑子里还没有这个概念,但在我们洗完里,我的下身有了一下短暂且快乐的释放,相信答案是肯定的吧。

这次后,我对闻思的身体有了充分的了解,相信她也是,但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游戏,谁也没有对谁说,虽然后来我还想和闻思做一次这种游戏,但一直没能得到机会,这样直到中考。也许是这次游戏给我带来了精神和好运,相信闻思也是,我们后期的复习质量一真很好,最后中考的结果也没有辜负家人对我们两个的期望,我们都以超重点线80多分的成绩考入市重点中学,家人不胜欢喜,村里的人都说,看人家兄妹两,考学都成双成对的,知道的话就叫我家的孩子也和他们两个玩了。那怎么行,我和闻思,有过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游戏。

到了高中,我们两个的成绩都可以进入快班,学校一共有两个快班,我们两个有50% 的机会在一个班里学习,但老天弄人,竟然让我们两个选择了另一个50% ,还好,我们在一个学校。

高中开始,我们两个都忙学习进入状态,忙着交自己的新朋友,所以没有了初中那么多时间在一起聊天玩耍,更别提再去做那些游戏了,但只在有时间,我们还会出去散散步,在别人的眼里,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一对甜蜜的恋人呢,由于闻思长得漂亮,在学校里不算是校花也差不多了吧,所以,我们在一起走时候,那些不知情的,有些流氓性质且已经发育成熟的家伙们就会对我怒目而视,每每这个时候,我倒觉得有一种很强烈的满足感,不是由于我有一落落大方的妹妹,绝对不是因为这个,至于那个时候为什么这么想,那时候是给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和答案的。

到了高中,每个人的发育都是迅猛的,不知不觉间我两腿之间的毛毛已经长得郁郁葱葱,相必闻思也是这样吧,这个时候也清楚的认识到了那次游戏的实际意义,所以想起来总会有一种负罪的感觉,但是每到自己自慰的时候,还会以那个游戏里的闻思做为自慰的背景,仔细想想,人与动物的差别的确也就是那么一点点。

此时的闻思,的确是一个漂亮的大姑娘的,所以追求她的人很多,当然里面也不乏有富家子弟,但都被闻思一一的以学习理由给拒之千里,当然我也是反对的,那时只是出于她学习的考虑吧。应该没有想其他的。然而也正是因为闻思的事,我差点命丧黄泉追求他的人中,有一个叫刚子的,是市财政局长的公子,其有钱有执,自然是不一般,对着闻思死缠烂打,但我们两个都清楚,根本没有实力与他纠缠,最多也就只能躲着他罢了。

一天,上完下午的课后,我到校外去复印一份东西,刚走到校门口时,看到刚子在缠闻思,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看得出刚子很蛮横,闻思很气愤,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冲上去对着刚子的脸就是一拳,他应声倒地,鼻血哗哗的往外流,闻思在一边又惊又怕,「哥,快走吧,快点走呀」,她拉起我要走,猛然间觉得自己好高大,第一次打架是在妹妹面前,第一次打架打的就是在学校里大有名气的富家公子「操,你他妈的,要是再敢骚扰我妹妹,老子整死你!」现在想想,整死肯定是不敢,那时血往上涌,自己成了一代猛男,这时看见从地上抓起的刚子,还没反应过来他右手的水果刀已经在我的胸前插了进去……

终于没有死,三天后我醒来了,第一眼看到的是母亲,母亲看到我,不知道是压力的瞬间释放还是过于高兴,一下子,晕了过去……闻思坐在我的床过,抓着我的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哭,一个劲的拿着我的手在她的脸上蹭,没有力气的我只能眼睛盯着闻思,看着她像小猫一样在那里哭泣。不过这个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在她的眼神里,已经完全的超越了我们普通的兄妹关系的那种情感……

我和闻思终于能回到学校了,这个时候已经是高二,高考已经马上要来了,半冲刺状态已经上絋,然而就在这件事以后,闻思的成绩一落千丈,半年过后,她竟然从快班降到了慢班,而且后来,连慢班的成绩也算是下等了,我找她谈过,叫她给我一个明确的理由,这样下去,她连考一个普通大学的分数都拿不到手,然而,每次找她谈,她都表示得无所谓的样子,「听天由命吧」,对她的回答我很气愤,但也叫我无能为力,我还有我一大堆计划要做。

就这样,很快,残酷的高考就要来了,和中考一样,在父母和叔婶的安排下,我们提前一个月不去班里上课了,以我的成绩,我完全不用听那些讲给大众学生的课,也顺便可以给闻思补习一下,怕回到家里,没有安静的环境,于是,在家人的帮助下,我和她在外面租了一间房以供我们在外面复习之用,但我们还是分开来住的,只是白天一起学习,那些日子里,我整天的忙着看笔记,做习题,别的事,我无睱顾及了。

2000年6月18日,和往常以样,我们吃过早饭,回来进行我们上午的计划,我埋着头做我的练习,可谓是全神贯注,然而闻思却像有心事一样,在那里入不了境,终于,她看着我的脸说话了,「哥,要是你考上了,以后你会记得我吗?」

「傻瓜,当然会了,再说,谁说你考不上了,时间还有,认真点复习吧,没……」

「骗人」她打断了我的话「我自己多沉我自己知道,我一点机会都没有」「……」

" ……" ,我不得不放下手中的资料来劝说她,猛的,她站起来紧紧的抱住我,趴在我的肩上嘤嘤的哭了起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我和你去医院吧!」

她不停的摇头,也许是她高考前压力太大了吧,就这样,我轻抚着她的长发,慢慢的拍拍她的肩,叫她慢慢的安静下来吧。她抬起了头,仔细的看着我,我被这突来的打量弄得不知如何是好,眼神已经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去放置。就在我给眼神安家的时候,她的唇已经紧紧的贴在了我的嘴上,瞬间的接触,我才感觉到,我面前抱着的是我的妹妹,但也同样是个美丽的姑娘,欲望式的感觉开始复苏,这才明显的感觉到她紧贴在我胸上的乳房的柔软和乳头的坚挺。像一个刚刚被打开七情六欲的和尚,那种感觉迅速的在升级,瞬间我已经不能去控制,迷乎之间,我想到了三年前的那次游戏,如今我们都已经是十八九岁的青年了,这种贴在一起的感觉叫我窒息。

我的唇也开始对她有力的进攻给与还击,双手也搂紧了他纤细的腰,这才感觉到手在她胸罩后带上划过,已经不能自控的我们向我的床过移去,在我压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叫我永生难忘,纷乱的口液在我们两个人的嘴里来回的吞吐,我的手已经渐渐的划向了她那高耸的乳房,透过乳罩,依然能够感觉到她那坚挺的乳房,解开她的上衣,在乳罩的束缚下,一条诱人的乳沟摆在了我的面前,我用近似暴力的手段,扯掉了她的胸罩,昔时的荷包蛋已经不再是那个小而实的荷包蛋了,乳房在一抖一抖的动着,我的眼神也跟着一点一点的迷离,吮在嘴里,像棉花糖,但比棉花糖有韧度,乳头倒像是一颗小核桃,胀起来的下体,已经抵在了她那稍有突起的门户。

感觉到了二者的应合,我近不及待的脱掉了她的短裙,没有仔细的再去欣赏她的胴体,把紧有掩盖作用的内裤也一并褪去,我看到了那片游戏中的地带,已经不是以前的稀稀落落,而也和我的一样,郁郁葱葱了,和三年前一样,我只是用手不停的在她阴户外不停的移动着,些时候的闻思,已经不是三年前的闻思,她不再像那时没有反应,而是随着我的手的力度应合一样的哼着,当我付下身去吻她已经胀起的阴蒂时,她的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肩,身体也在随着我的节奏摆动着。

迷乱的我们,已经没有能力去想太多,当我们赤祼着身体重叠时,留给我们的只有情欲了,她紧紧的闭着双眼,没有反抗,只有应和,当我把她的双腿分开,我的下体抵住她那软软的阴户时,我的身体一阵颤抖,一种心悸的感觉由然而生,她叉开了双腿,尽力张开,我没有去看那块即将被开垦的荒地,但我能感觉到,在她叉开下,她的阴道已经张开了,慢慢放进去的时候,与我们的口液一样,下面已经是抺了一层天然的润滑剂,我的列车头慢慢的使入了新开的车站,那是妹妹的车站,极度鼓胀的鸡鸡,刚刚插进就遇到了一股强大的阻力,但随着我们身体的抽动,随着我的一阵紧围的疼痛和闻思双手抓疼了的双肩,以及她的大叫,列车,已经顺利的进入了站点。

我们出于本能有节奏的动着,依稀的可以听到插入时挤压爱液的咕吱咕吱的声音,我们的身体抖动着,感觉着这种负距离的痛快,然而,我的列车短暂的停靠了,这回可以清楚的记得,也清楚的觉得,我人生第一次身入人的精液毫无保留的给了闻思,给了那个还在一张一合的车站,我们没有去顾及已经被血染红了的床单,我们精疲力皆的躺在了那里,没有言语,我的头里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虽然那种快乐是任何事情都无法替带的,我们闭着眼,相拥在一起,赤裸的粘在一起,感受着她的体温,她那错落有致的身体……

之后,白天深深自责的我,停下学习后,满脑子是那时的情景,而晚上,我们依旧没再有过交合,我知道那是违背了我们每个人初衷的一种行为,就当那是一个美好的梦吧,不知道此时闻思的想法是怎样的。

紧张的高考来了,第一天晚上,我为数学错了一道大题而痛苦不堪,闻思看在眼里,她叫我去洗一个澡轻松一下,没有言语的我,也就按照她的意思去办了,当我洗澡回来的时候,我看到闻思盖着被子躺在我的床上,我知道了她的意思,我顺着床边躺了下来,那天晚上,我们又在一起交合,云雨突来,这回竟有一个小时,弄得我们两人都精疲力皆,相拥着睡到了天亮。也许是闻思给我带来了好运,也许是那种交合给我带来了精神,第二天的考试,我考得极为顺利,感觉相当不错。

最后一天考试结束后,我总体很满意,闻思却很郁闷,那天晚上,我请她破例的去了市里一家有名的西餮厅,在灯火陪衬下,我们觥筹交错,其实现在想想,我们那时所喝的是两种心情,我的高兴,而她是郁闷,已经有些醉意的她,自言自语的说「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安排,叫我喜欢的人是我的哥,这是为什么??」

然后大哭,旁边的人自以为是我们恋人吵架,虽也观看,但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异议,怕她当众出丑,或是当众说出我们的事,那不是怡笑大方,我扶着已经沉醉的她,回到了我们的出租房内。那晚,我极力的克制自己,没有再和她发生越规的行为,现在想一下,自己真是一个伪君子……

报完志愿后,我们各自己回到家中,闻思高考的失意,虽然我考得较好,但也不能太过声张,所以,就算是陪着她吧,我几乎也是每天足不出户……

终于,录取通知到了,我被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录取,自是亲朋一片高兴,而闻思正如我所想,名落孙山了,那段是她一生中最痛苦的日子,但那段日子是我一辈子内疚的开始。虽然现在已经确定闻思没有怀孕,但我还是深深的感觉到,是我的存在影响了她的高考,影响了她的一生。

在我准备去北京的前两天,她把我约出来,我们肩并肩的走在乡村的纤陌之上,陪着夕阳一点一点的前移,那天我们在一起走了四个小时,但加起来说的话也不过几句,「闻思,去复读吧!」摇头,「那你想怎样啊?在农村只有读大学才是出路啊!」算了,我没有那个福气,认命了,譔怎么样就怎样吧「……」

那天晚上,我们不约而同的决定不回家,在盛夏乡村的夜里,我们看着天上的星星,感觉着明天露珠诞生的过程,我们静坐着,我知道她心在想什么,她也知道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大家也就不用再去说什么,她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我也自然的用手臂揽住了她的肩膀,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相信,我那时也跳得厉害。我搬起了她的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着,我不知道那带表的是什么,是爱意,是安慰?我们再一次的抱在了一起,任凭在那里翻着,好像我们要滚出这个世界,停下来,我们的唇再一次贴在了一起,在已起凉意的夏夜,我们都脱去了衣服,赤裸的抱着,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去做给喧嚣的人群看?真的不知道。

他的双手把在树上,屁股翘得高高,趁着夜,我能感觉到她那里的郁郁葱葱,我双手摸着那被我已经碰及的乳房,少了开始进的快意,多了一份机械,从她翘起的屁股后,我再一次把列车缓缓的驶入了那个熟悉的车站,第一次体后插入,但现在已经记不起那时的感觉,应该不是很快乐,我们慢慢的做着,像要把所有的不快都叫下体间的磨擦磨平一样,直到列车完完全全的停靠。我们穿上衣服,躺在荒地上,一夜未眠。

南下的列车终于开了,我要去我梦里一直追找的地方了,闻思在那里送我,只有她,追着轰轰的列车跑着,我看到了她跑出的泪,看到了她跑出的无奈,心乱的我坐在车上,在日记的菲页上写下了「如果你不是我妹,定是我终身所求!」

几天以后,被新的环境给我带来的新奇把我原有的记忆冲得开始淡了起来,我要在这里大有做为,我要在这里扬帆起航。

11月24日,清晨被手机铃声弄醒了「哥,我怀孕了!」「?!!!!」

闻思没有听我的劝阻,她很快给自己找了一个对象,在没有到法定年龄的情况下出嫁了,家里一片叹然!那时大学里的我,竟然没能回来去参加她的婚礼,听说很凄惨,叔婶执意没有参加,一片冷清。父母对此也有疑议!

2001年7月23日,妹妹闻思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出世了,我带着那份背叛太久的自责,趁着暑假去看望了妹妹,也去看望我们的女儿蓝梦,她的面容上出现了不应有的愁!看到她的第一眼,我满泪一面。

2004年,毕业的我没有在北京就职那份轻松可以定好的工作,我回到了我们市里,在法院做了公务员,我知道,我这辈子要在这块土地上背着自责前行,对妹妹的自责,对蓝梦的自责,对家人的自责,对自己的自责!

蓝梦很聪明,每每给我叫舅舅的时候,我心里一片怅然!妹,我背了一生永远地负不了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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