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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墨字数:21313

一、曼春楼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但巴蜀之南却又有更难行走之处,名曰:镜花郡。

之所以叫做镜花郡,是因为此郡在凡人眼中就如同镜中花,水中月一般,美丽却无法触及,很多才子佳人的故事都是出自此郡,可是传说终究是传说,小小民众恐怕连着镜花郡在哪都无从知道。

吴景清合上书,熄了灯,清冷的月光从绣楼外洒进屋内,月下美人,这个杨洲第一才女沐浴在月光之中,更是有种说不出的神韵。

她双眉微颦,马上会试了,她也想进京赶考,自己虽然被人称作杨洲第一才女,但是却并无功名,女子不得参加科举,就算她父亲是兵部的人,也不可以。

而且最近匪患猖獗,父亲的同僚也开始挤兑父亲,如果不顺利,恐怕连这绣楼读书的好事都没了。

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经十八岁了,父亲早已经开始为她的婚事着急,恐怕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要嫁为人妻了。

她低头看看手中的小册,这是她无意中得到的一本书,写的是一对才子佳人的故事,故事发生在镜花郡,书中描写的镜花郡简直就是人间天堂,没有战乱,没有纷争,只有吟诗作对,风花雪月。

「真的有这种地方吗?我要是生活在那里多好,吟诗作对,风花雪月。」吴景清低语道。

忽然一个黑影立在窗前,她还没来得及惊呼,便被黑影拦腰抱住,在她粉嫩的后颈上轻轻一掌,她便软软的失去了知觉,然后黑影便带着这杨洲第一才女,离开了杨洲,从此,杨洲人再也没有见过这个才女——吴景清。

吴景清悠悠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大床之上,这大床所有木料都是由上等黄花梨木雕刻而成,边缘镶嵌着象牙珊瑚之类的宝石,粉红色的真丝床幔从高高的棚顶垂下,她轻轻的撩起床幔,下了床,这屋子很大,但是却一点也不空旷,无论摆设,装饰都是十分考究。

吴景清也随父亲进过京,就算是京里的一些高官贵族的家中,也难有如此讲究的卧室。

卧室左边是书桌,上边是文房四宝,书桌后边是高大的书柜,里边摆满了各种书籍,吴景清看看,里边甚至有一些自己只听过没有看过的古籍孤本。

卧室的右边是琴案,上边一把古琴,琴案前边是香鼎,正有袅袅青烟从里边散发出来,再往前是一个棋盘,卧室四周挂满了各种书画,也都是名家真品。

「吱!」屋门打开,一个衣着讲究的丫鬟走了进来,看看吴景清,向后边招招手,便又有几个丫鬟进来,拿来洗澡用的木桶,加了热水,帮着吴景清沐浴更衣。

「这里是哪里?」

「镜花郡。」丫鬟回答。

「我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

无论吴景清怎么问,这些丫鬟都不在回答,只是告诉她这里是镜花郡,一会会带她去添香阁,会有人告诉她一切的,吴景清没办法,只好走一步看一步,总算是换好了衣衫,便有丫鬟带她出门。

一出门吴景清更是吃了一惊,这里简直是世外桃源,院中百花齐放,林间鸟雀鸣叫,脚下鱼池中更是有几尾她见都没有见过的彩色鱼儿游来游去。

「难道我在做梦?难道真的是老天开恩,让我来到这传说中的镜花郡!」

可是她掐了一下自己,还真的很疼,不是在做梦,转过几个厅廊来到一个三层阁楼前边,阁楼的门上挂着一个牌子,上边写着:「添香阁。」

丫鬟带她上了三楼,三楼很宽敞,吴景清上来的时候,上边已经有十多个女子了,这些女子和自己的年龄相仿,正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有的说笑,有的居然在哭泣。

吴景清想找人问个究竟,但是却没人理会她,她只好找边上的一个座椅坐下。

很快,又有三个少女上来之后,一个体态丰盈的妇人走了进来,后边跟着一个壮汉,妇人轻轻咳嗽了一声,下边私语的女子都闭了口,看着前边的妇人。

「各位能来添香楼,足以证明妳的优秀,希望各位保持这种优秀。」

妇人说完,看看吴景清,然后继续说:「不管妳们来自哪里,原来的身份如何,来到我曼春楼就是我曼春楼的人,要听我们曼春楼的,当然,我们曼春楼也不会亏待各位。」

吴景清站了起来:「你们是谁?曼春楼是哪里,你要我做什么?。」

大汉到了吴景清的身前,直接拔出了一把短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小姑娘,我知道妳不是镜花郡的人,但是我还是劝妳别做无谓的反抗,不然,妳会死的很惨,我们要妳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做妓!」

而此时曼春楼外,宽敞华丽的大街上,一个衣衫华贵的少年一步三晃的走在宽大的马路上。

「月少爷,月少爷。」

一个花衣小厮紧紧的追着,又紧走几步总算追上前边的华服少年,大口喘了几口气:「累死我了月少爷,总算追上你了,下站我们去哪?」

「去哪?……咦,这不曼春楼嘛,走,去曼春楼。」

这华服少年抬脚就进了曼春楼,门前的小厮赶紧迎上前来:「月少爷来了,请进,请进,最近可是很多有新来的货,就给月少爷留着,而且,今天晚上还有新货拍卖。」

「不错,这个给你,再有新货一定告诉我。」

说着华服少年给了那小厮一块银子,那小厮连声称谢,这时候有龟公去开始叫人:「楼上楼下的姑娘,月少爷来了,赶紧下来接客呀!!!」

「呦……月少爷,你可是好几天没来了,这次就让春妮陪着你吧。」一个妩媚的女子正好在楼下,赶紧走了过来,她刚刚走来,后边便有很多妓女也跟了过来。

「好了,好了,让开,让开!月哥,总算找到你了,快些,快些,王胖子来了,带了大把的银票,这次我们一定赢得他光了屁股回去。」一个圆脸少年推开众人,冲进来说道,大家被推开本来很生气,但是见了来人,却又都闭了嘴。

「真的,走,走,走,晚上拍卖新货的时候我回来!」少年说完,扔了一把碎银子,便跟着圆脸少年跑了出去。

同时,添香楼上。

吴景清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身边是一个身材妖娆的女子,正在和吴景清说些什么,吴景清面色变幻不定。

而在所有人身前的平台上挂着一个人,只是这个人浑身鲜血淋漓,没有人皮,有人还在用盐水不停的喷着她的身体,每每喷上一下,这人的身体都会抽搐一下,只是抽搐的节奏已经没有开始时候那么激烈了。

「看倒没,多疼,活剥皮啊,当然妳喜欢这个调调我就不多说了,做妓女在妳们外边恐怕是个很下贱的事情。

但是在这里,能成为妓女,可是一种荣幸,当然妳也可以像上边那个小贱人那样,选择不,而结果就是被剥皮或者凌迟或者下油锅之类的。

那样选择倒是也不错,只是做女人总不能连男人都没碰过就死吧,我们这里就不缺男人,哪天妳玩够了,再选择被处理也不错。」她身边的女子说道。

吴景清的双手攥得紧紧,刚刚这些人真的在她面前剥去了那个女孩的皮,那个女孩来自苏州,叫做李晓,五日前被抓来,说死不同意接客,于是今天便被那大汉用刚刚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短刀剥去了她的人皮。

吴景清现在耳边还回荡着那个李晓悲切的惨叫,还有求饶,李晓无数次请求大汉杀了她,甚至用最下流的话来攻击自己,可是大汉充耳不闻,慢慢剥去了她的皮,然后慢慢向她身上泼着盐水。

最后李晓慢慢的吐出了最后一丝生机,她自然非常后悔,她无限低估了死亡的痛苦,也无限的低估了这些人的残忍。

经过边上的女子讲解,吴景清大概知道了镜花郡的基本情况,镜花郡不但不是像外边传的那么好,而且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因为这里所有女子都会把进入妓院成为妓女当成人生目标,而那些到了二十岁还没有成人妓女的女人,就会被选去干最下贱的工作,甚至被处死。

「好了,我就说这些,我叫蓝玫,有事情可以找我,希望晚上的新货拍卖会上会见到妳,而不是在餐盘里见到妳。」

是啊,吴景清默默的看着台上开始被开膛肢解的李晓,就和畜生一样,不但被杀,还要被大家当食物一样吃掉。

吴景清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自己不能死在这里,蓝玫只是简单的说了镜花郡的事情,她还想更了解这里,她要离开这里。

夜幕,圆月,曼春楼。

被叫做月少爷的少年一步三晃的走进曼春楼,曼春楼的院门很大,很华丽,华丽的大门两边有一副对联。

上联:「已厌交欢怜枕席;」

下联:「相将游戏曼春楼。」

二、扔牌子

吴景清选择了配合,有丫鬟帮她收拾妥当,很快夜幕降临,吴景清非常紧张,虽然她在一些杂书上看了很多关于妓院和妓女的描写,可是从来没想自己能成为妓女。

吴景清排在第六,慢慢的走进一个及其奢华的大厅,这大厅大概五丈见方,四周都有座位,一楼是散台,二楼是包间,都坐满了人。

并且对她们指指点点,就如同指点货物一样,吴景清顿时感到无比的羞耻,妓院她也想过去看看,没想到今天真看到了,还是站在最中央。

「好了!各位,今天的货物都到了,各位公子老板可以选货了,还是老规矩,暗价竞拍,大家看好货物,看好身牌,就可以扔牌子了。」

「啪!」一个牌子从二楼扔了下来,有小厮赶紧过来捡起牌子,牌子正面写着「天字甲」,背面写着:「六号,九。」

「啪」「啪」「啪」……

当第一块牌子被捡起来后,陆续有人从二楼扔下牌子,小厮赶紧把所有牌子都捡起来,整个大厅中间的有三十个女孩,个个长得如花似玉,小厮整理完牌子,先进入其中,把六号女孩拉了出来。

然后便陆陆续续有女孩被拉走,当二楼的贵宾选完,一楼散台的人开始扔牌子。

六号自然是吴景清,吴景清紧张的跟着小厮的后边,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害怕,最后到了二楼最中间的一个包间,上边写着「天字甲」。

小厮正要开门,见吴景清不进门,还绷着脸,嘴一咧:

「姑娘,我是看妳顺眼,就和妳支会一下。

能被天字甲选上,是妳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妳最好笑一下,让里边的主子满意,如果里边主子生气了,就算是妈妈,也保不了妳。」

吴景清吐了口气,尽量笑了笑,小厮开了门,并没有进去,吴景清稳重好心态,走了进去,现在她只祈求着进去以后不要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者,或者是一个浑身是毛的莽夫变态便好。

「咦,来了,别客气,坐!」

让吴景清没有想到的是,进门以后迎接她的只有一人,是一个年轻公子,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皮肤白净,说不上好看,但是也是说不上难看,公子一笑:「这位姐姐长得好清秀,来,喝点茶,这可是上好龙井。」

年轻公子很有礼貌的给吴景清倒了杯茶,然后坐下,吴景清看看周围,这包间很大,正面可以看到下边的大厅,视野非常好,茶确实上好的龙井,可是她没喝,来之前她也是了解了一些关于这扔牌子拍卖的事情。

下午,在她同意曼春楼事情,曼春楼也给了她一个合同,合同上写的明了,她们是自愿卖身到曼春楼的,合同一经签署,不但身体,连性命都属于曼春楼,当然,曼春楼也会给她们一笔可观的卖身费。

当然,也可以赎身,赎身需要是三十岁以后,拿自己卖身十倍的价钱给自己赎身,卖身期间所得费用,卖身者和曼春楼平分。

而自己的卖身费居然高达五千两,要知道她父亲一年的俸禄加上补贴也不过三千两,而三千两恐怕要够一个普通的家庭几年生活的了。

比这个更可怕的是天字甲扔下的牌子,牌子后边写着九,那个代表的是九千两,就是说有人用九千两买了她。

没想到自己第一天就挣了四千五百两,当妓女挣钱果然容易。

这种买还只是买她的第一夜,当然,这一夜也可能是她们的最后一夜,因为这里边有很多变态,以蹂躏甚至虐杀女性为乐!

所以很多女孩在第一天晚上就会被人蹂躏致死,曼春楼要带走妓女很难,但是,如果你想玩死或者虐杀一个妓女,却非常轻松,曼春楼是不会过问的,只要你稍微对给点银子便可。

进屋之前吴景清做了很多思想准备,可是见到这少年一下全都乱了。

「坐吧,姐姐,不用怕,我不是经常来,这里的规矩知道一些,放心,我不会伤害妳的,姐姐叫什么名字。」说着把茶水递给了吴景清。

吴景清接过杯子,稍微喝了一口:「我叫青青。」

这是曼春楼的规矩,必须有艺名。

「真好听,看姐姐举止文雅,不像是普通家庭的女子啊,眼中含泪,更好似有什么冤屈似的,不妨和我说说,或者小弟可以帮上一二。

就算是不帮上一二,说出来,也比憋在心中好受,我父亲虽然是镜花郡的一个商人,但是平时也教我做人要多行善事。」

吴景清本来就害怕,又不敢发作,心中的压抑憋屈了许久,从小衣食无忧的她哪里受过这罪,听这少年一说,「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少年体贴的抱住她,轻轻拍打她的肩膀,又给她擦去眼泪,吴景清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说出来后,总算好受多了,看少年也更加顺眼了。

少年喝了口茶水,沉思了一下:「曼春楼的事情我也知道,不光是曼春楼,整个镜花郡都是如此,女子的命运多是悲惨无比,我看过很多外边的书,知道这样不对,但是也没办法。」

「没关系,能和你说这些我已经知足了,能和我详细说说镜花郡的事情吗?我还有可能离开这里吗?」

少年没有直接说,又给吴景清倒了杯茶,吴景清也确实口渴,就喝了下去。

「其实镜花郡比妳想的恐怖多了,对于像姐姐这样漂亮的女人,镜花郡简直就是人间地狱,而镜花郡也比妳想的好,对于像我们家这样的有钱人,镜花郡就是人间天堂,可以让有钱人掌控生死。」

「难道,难道就没人管?」

「管?世人都不喜欢被人控制,喜欢自由,更喜欢控制别人的自由,镜花郡便是这种用金钱便可以控制别人自由甚至生死的地方,虽然我不喜欢控制别人的自由,但是,我却在这里长大,想要好好生活,就要融入这里。」

「……」

吴景清默默的思考了一会,抬头看看少年:「可以带我走吗?我不想死在这里。」

少年笑了笑:「姐姐放心,我和姐姐一见如故,一会我离开一定带姐姐走,但是姐姐一会一定要配合我,虽然曼春楼说二楼贵宾可以随便带走一个妓女。

但是,也是需要博得彩头的,只有天字甲、乙、丙可以把姑娘带走,是这甲乙丙房间的客人不但要扔的钱多,还要在各种小游戏中赢了彩头。」

「青青明白,一切由公子安排。」吴景清暗下决心,无论一会发生什么,自己都会配合这少年。

三、比试

两人说话的时候,下边大厅的表演已经开始,歌舞曲唱,无不精彩绝伦,跳舞的女子都是训练有素,衣着暴露,双峰和私处更的若隐若现,再加上非常到位的舞骚弄姿,更是让人血脉膨胀。

而刚才的三十个丽人,早已经被上边的天字包房和下边的散台全部买走,现在正被人或按在床榻之上,或按在桌椅之上,甚至被按在地板之上,行云雨之事。

这三十个丽人都是处女之身,免不了会哭哭啼啼,可是这样更会引来更激烈的强暴,每个包间几乎都是三五人,而这三五人往往会同时享乐一个女子,很快三十丽人多数被人折磨的不成人形。

天字房的房间对着大厅方向是几扇巨大的类似于屏风的窗户,这时候已经有小厮把窗户摘掉,让各房间可以清楚的看到大厅,大厅也可以清楚的看到各房的情况。

各房中的女子多是赤裸,甚至还在被蹂躏,鞭打,更有什者,已经被开膛破腹,变成了一堆碎肉。

可是所有人都没有什么惊奇,好像这种事情是天经地义一般。

吴景清吓得浑身发软,因为被开膛破腹的女孩就在她身边的房间,腹腔是被从阴部剖开的,人头摆在了桌子上,双手双脚不知道去了哪里,有小厮在清理她的内脏,也有在剃肉的。

这时候她才发现,屋子一边居然有个大锅,里边整炖着什么,这时候有小厮收拾完了一块臀部的肉,把它扔进了锅里,那锅里隐约可以见到一对秀气的小脚,和一对玉手,甚至连手上的玉镯都没有摘下来。

「蓝玫!」吴景清不敢相信的看着桌子上的人头,蓝玫双眼微闭,表情略带痛苦,嘴巴微张,嘴角除了血液之外还带着浓浓的白色液体。

头发略有些凌乱,脖子上的刀口还算是整齐,肉皮外翻,可以看到里边的气管和颈椎,鲜血还不断的从颈部流到桌子上,并且从桌子上流到地板上,发出滴滴的声响。

桌子边上坐着一个大汉,大汉身边还有三个中年人,大汉听到吴景清一声惊呼便看了过来,一笑,摸摸蓝玫的人头,仿佛抚摸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原来她叫蓝玫,活不错,可惜,我们肚子太饿,就把这丫头给宰了,一刀就插进了她的玉门,那叫声,叫一个淫荡,然后慢慢剖开她的肚皮。

咦……满肚子黄油啊,还有那肠子,一定非常好吃,既然妳们认识,一会姑娘一定要尝尝,我看姑娘胯骨较宽,腹部平滑,小腹微凸,一刀下去一定很爽。」

大汉看着吴景清的小腹说道,吴景清穿的衣服是轻纱面料,只有三个遮羞部位算是不透明的,被人看了,不觉间小脸一红,再听大汉一说,吓得赶紧捂住下身,同时感到一阵凉风从小穴出吹来,让她出了一身冷汗。

「好了,牛三,吃你的肉去,别吓唬我的人。」少年说道。

牛三吐了吐舌头,去那边锅里抓出蓝玫的一只小脚也不管是生是熟,大口的啃了起来,吴景清紧紧的靠在少年身边,更是不敢说话。

「姐姐,放心,有我在,妳以前也是上过场面的人,一定要镇定,想要赢了今天晚上的彩头,就要放开一切,妳就当参加诗友会一样,妳就是这镜花郡第一才女!」

说着少年握住了吴景清的手,吴景清的手软如棉絮,略带冰冷,少年一握,感到心中一荡,看看身边的吴景清,果然是有气质才是硬道理啊。

吴景清平复了一下心情,仿佛又找回了自信,挺胸看着下边和包房里的一起,是啊,我怕什么,大不了一死,我可是被天字甲的人选中,只要过了今晚的一关,我就可以不用死了,说不定可以逃出生天。

这时候边上的牛三又叫了几个妓女来,当然这是普通的妓女了,这些妓女见到这血腥场面仿佛没见一般,各自找了一人,开始挑逗起来。

而大厅之中那个给吴景清训话的少妇也走了上来,当然这也是她们的「妈妈」,名字叫做红玉,红玉拜了一个万福:「谢谢各位爷的赏脸,今天的新货拍卖很成功,只要各位爷赏脸,我们曼春楼的新货一定源源不断。」

「不用什么新货,我看老板娘妳就不错,不如和楼里的兄弟们先大战三百合如何?虽然妳的下边黑了点,但是水多,舌头好!哈哈哈哈哈!」一个人大声叫到,大家都开始附和起来,各种污言秽语有些吴景清连听都没听过。

红玉一笑:「呦,这不是候公子嘛,公子要是不嫌弃我老,一会这宴会结束,我就在我房间里伺候公子,包公子满意。」

那被叫做候公子笑得更欢:「好啊,好啊,可是我这些兄弟也久闻老板娘大名,听说老板娘曾经一人侍候过百人,不知道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呢,不过现在老了,身子不成了,但是只要公子愿意,奴家被千百根铁棒顶穴,也是愿意的。」

「老板娘果然慷慨!」

下边一阵叫好。

红玉抬起玉手示意大家静一下,她要说话,大家也静了下来:「好啦,每次拍卖都会弄点彩头出来,这次也不列外。

上次比的是天字各房中各位爷钢枪插穴的耐力,和各房中姑娘的淫叫声,这次咱们玩点文雅的,咱玩点诗词歌赋之类的吧。」

「好。」

这时候已经有人拿出了笔墨纸砚,红玉笑了笑,看看少年,少年笑了笑,拉住了吴景清的腰,低声说道:「没想到上来就是姐姐的强项,去做个诗吧,要应时应景,这里是曼春楼,所以做出的诗就要委屈姐姐了。」

吴景清一咬牙,显然这是让大家做淫诗了,自己写过的诗不少,但是淫诗还真的没有写过。

拿起笔来,想了想,便轻轻写下四句小诗来。

红玉一笑:「青青是吧,果然是才女,不过这诗,不但要写,还要念出来哦。」

吴景清脸一红,面如桃花,让周围的惊叹不已,吴景清怎么说也是杨洲第一才女,大场面也见过许多,追求她的富家子弟更是数不胜数,这一颦一羞更是让所有人直流口水,也让所有的妓女都嫉妒三分。

「贱人,就会装纯情,一会让胖哥剥了妳的皮,对不对胖哥?」

天字乙号房中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孩,半裸着身体,抱着一个胖子说道,胖子眯着双眼,点点头:「确实长得不错,不过剥皮没意思,这小妞腰很细,直接斩了才叫过瘾。」

天字乙的房间并不在天字甲的旁边,而是在正对面,所以他们说的话,吴景清倒是没有听见,她咬咬牙,轻声吟道:

「宽衣解带入罗帐,含羞带淫待君尝。

钢鞭大破桃花蕾,不敢高声低皱眉。」

「好!」大家一阵叫好!

「好什么好!就是一首淫诗而已,这里是哪?这里可是曼春楼,各位爷来买妳不是买妳到床上叫床的,买的是妳的身体,只要爷们高兴,剥皮抽筋才叫过瘾,妳說是不胖爷。」

说话的正是天字乙的那个女子,身边是一个白白胖胖的肉球一样的男人。

女子上前轻轻写着,并边写边念:

「玉剑红心邀君来,寸寸肤肠寸寸裁。

点点樱血唇间醉,奴家碎身为腹餐。」

「好,那胖子先叫的好,看,这才是好诗,放心,小妞,胖爷一会就把妳拆吧拆吧吃了。」

「不要嘛。人家要胖爷爱了我,再吃了我。」女子话音如同绵羊,叫的一个淫荡,不过更多的人开始叫好特别是那个牛三,叫的声音更大。

吴景清一皱眉,这个女孩子叫做诺诺,是镜花郡土生土长的人,这里的女人都相信,如果在妓院里死了,肉被嫖客吃了,下辈子就会做嫖客,成为有钱的男人,所以这些女人都不怕死。

更重要的是,这也是一种死中求生的方法,只要嫖客高兴了,往往却不会杀她们,只要到了三十岁,没人杀她们,她们又挣够了赎身的钱,便可以成为自己有之身,甚至可以结婚生子。

下边是其他女子的诗,这些女孩子都没什么文化,有的甚至连一个字都写不了,自然落败。

红玉一笑:「看各位的呼声,是我们的诺诺得了第一了,虽然字写得没青青好,诗也不算工整对账,但是爷们喜欢最重要。」

「慢!」

说话的是那少年:「青青不知道比赛规则,只是出了一首淫诗,不如我们再来一轮如何。」

「哈哈,你说重来就重来,我们已经赢了,为什么要从来,再来也行,我们就赌点什么。」

红玉一笑:「好吧,还是按规矩来,这次是诺诺第一,赏银子一千两,天字积分三分,青青得的第二,天字积分二分,桃花得了第三,天字积分一分,两位爷想赌,可以赌下一场,既然大家这么喜欢诗词,不如我们再玩一把诗词吧。」

那胖子和诺诺倒是没有反对,最后胖子和这少年赌了一万两的银子,一人赌诺诺胜,一人赌青青胜,如果两人都不胜,算是平局。

吴景清自然知道这比试很可是关乎生死,于是一咬牙。

「芙蓉床上裸凝脂,云雨鞭下桃瓣湿;

铁刃犁开胭脂腹,秀刀摘下粉葫芦。

半是呻吟半颦眉,肝肠寸断亦无悔;

窈窕身姿分百堆,腻烹鼎中走一回。」

「好!」先叫好的又是牛三,芙蓉床是曼春楼独有的床,其实就是屠宰少女用的床,上了芙蓉床的女人就是肉,嫖客会多花钱租下芙蓉床,然后把妓女绑在上边,用一种叫做云雨鞭的鞭子抽打!

这鞭子带着倒刺,倒刺中有着淫药,会让女子及痛苦又淫贱。

然后会被人开膛破腹,摘下粉葫芦,就是子宫还有膀胱,做凉菜用,内脏也会被挖出来烹饪,窈窕身姿分百堆,自然就是被分尸了。

至于腻烹鼎可是上好的炖肉大鼎,很大,正好能炖下一个活人的肉块,小火慢炖,加之曼春楼特有的材料,炖出来的肉香而不腻,回味无穷。

诺诺面色一变,她本以为这青青是大家闺秀,又是从外边来的人,不会说的太过露骨,没想到对方居然拿芙蓉床和腻烹鼎说事,而且还是八言绝句,虽然不算什么好诗,但是自己这半吊子根本就对不上去了。

这下可好,因为是八言绝句,这些妓女连打油诗都对不上,最后青青得了三分,其他人全是零分,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下边第三次只要她拿到一分,就是第一名了,少年便有资格带她离开这鬼地方了。

「好了,下边第三场了,看看我们比什么呢……」红玉笑着说,这种比试其实随机性很大,马上天字房有人出来说,比谁脱衣服快,那就可以比试谁脱衣服快。

四、囚笼

「比囚笼!」说话的是诺诺,她恶毒的看着青青,就在刚才胖子说了,只要她能胜了青青,胖子就给她自由。

所有妓女一片惊呼,囚笼可是最容易出人命的玩法,每次都会死上三两个才能结束。

所以大家都用恶毒的眼神看着诺诺,诺诺则是面色平静的看着青青,吴景清还真不知道囚笼的事情,不过少年很快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她还是吓得面色发白。

「不敢?不敢就算妳败了!」诺诺说。

「好,就赌囚笼。」

少年说道,吴景清面色变得更白,不过少年轻轻的吻了她一下,然后小声的说:

「不用怕,囚笼中的屠夫对普通货色反应很慢,妳是外来人,一会表现的高雅一点。

记住,他们是天天屠宰货物的屠夫,想让他们兴奋,最重要的是让他们感觉遇到了妳的特别,并且要勾起他们屠宰的欲望。」

吴景清点点头,被少年一吻,她心情平复了很多。

这时候一个个巨大的笼子被搬了上来,并且链接在一起,每个笼子都是由两个大笼子组成,其中一个是空的,而另外一个里边则是一个手持尖刀的大汉。

一个个妓女进入笼子,另一边的大汉则是冷冷的看着关在自己边上的货物,而胖子和那少年则是又赌了两万两,规则和上次一样。

吴景清看看自己隔壁的大汉,这大汉身材不高,非常胖,手中是一把剔骨尖刀,满身油腻,肩头上还搭着一个乌黑发亮的破布,大汉不时的用破布擦拭着汗水,这大汉便是屠夫。

而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大汉的门中有三个开关,第一个开关打开后,屠夫和妓女之间的门会打开,屠夫会进入隔壁妓女的笼子,然后凌虐屠杀了妓女。

第二个开关可以打开大汉笼子的门,大汉可以离开笼子,听从妓女的安排,进入任何一个妓女的笼子杀死对方;第三个开关是打开妓女所在笼子们的,只要打开,妓女就可以离开笼子。

第一个开关是时间过了一个时辰,如果另外两个开关不打开,第一个开关就会自动打开,第二和第三个开关则是需要屠夫的阳具打开。

当然需要阳具坚硬的时候,也就是这些妓女在不和屠夫接触的情况下,不通过身体接触,直接靠自身的表演让屠夫的阳具硬起来,只要让阳具硬起来,她们便可以选择让屠夫打开第二个开关去杀人或者第三个放自己逃走。

打开第二个开关杀一人获得三分,打开第三个开关逃走获得二分,不死,不得分也不扣分。

这种凶险的玩法,显然是诺诺想要了吴景清的命,吴景清别无选择,众妓女都准备就绪,红玉轻轻的喊了一声开始,所有妓女第一个动作都是脱衣服,然后跳起最淫贱的舞姿。

诺诺身段匀称,面似桃花,娇喘微微,长发及臀,玉手轻轻撩拨,如沙般的衣服便轻轻脱下,她抱起自己的一对玉乳轻轻揉捏,发出销魂的叫声,轻轻的吟唱:

「……伸手摸摸妹妹肚皮儿,好似鹅绒软似缎;

伸手摸摸妹妹小肚儿,小肚子软软合兄眼;

伸手摸妹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

唱的正是十八摸,同时她双腿缠在一根钢管上,舞骚弄姿,好不风骚,果然,那见过无数裸女的屠夫下身开始有了反应,诺诺更加卖力的吟唱,舞动,就连一边观看的众嫖客,也惊叹诺诺的舞姿和歌声。

而这里边唯一没有脱衣服的就是吴景清,所有人都以为她放弃了,毕竟她是外来的,以前根本没学过什么卖弄风骚,可是她看上去并没有慌张,依然保持着高贵的气质,圣洁而不容侵犯,让人看了都有些不忍。

她只是慢慢敞开自己的上衣,露出半个球来,隐约露出球上边的一点红润,她看看面前的屠夫:「喜欢吗?那就用你的刀切下去。」

然后撩开腹部的衣扣,露出平滑的腹部,圆圆的肚孔,还有若隐若现的阴毛,她伏在两个笼子中间的铁栏上,把腹部放在两根铁棍中间。

「剖开吧!」

屠夫见到的女人要么是哭哭啼啼,要么是淫淫贱贱,要么是疯疯癫癫,可是他从来没见过高贵,没见过遮遮掩掩的淫荡,隔着笼子他很想一刀捅过去,剖开这个自命清高的女人的肚子,但是规则不允许,他下边硬了。

他下边硬了。

「打开第二个开关,杀了诺诺!」吴景清知道自己赌对了,她又赢了。

第二第三个开关是用真人的阴户做的,就是剥下女人下身的生殖器套在了锁上边,阴户的肉皮经过特殊处理还是比较柔软的,虽然皮肤有些苍白暗淡,但是上边连阴毛都完好无损,开关就在阴道之中。

屠夫把硬了的鸡巴插进了阴户,穿过阴道,触及了里边的开关。

「卡吧!」第二个门打开,屠夫冲了出去,从外边打开了诺诺的门。

「不!」诺诺惊叫着,她只差了那么一点点,她隔壁的屠夫已经硬了,可是没来得及发布命令,吴景清的屠夫便冲了进来,把她面朝下按在桌子上,让丰润的臀部翘起,让美丽的阴户对着自己。

「噗!」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很深,屠夫闭上了眼睛,幻想着身下的女子是那个高贵的女人,他疯狂的抽动着!

双手紧紧的抓着对方的双乳,这双乳房很秀气,但是还是没有那个女人的丰满,他抓住了诺诺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拉,让她粉嫩的颈部露了出来。

他本来想先切去诺诺的双乳,然后给她开膛破腹,就像那个高贵女人说的那样,可是身下的女人不高贵,她太淫贱,她不配和那个女人一样的死法,她准备切下她的脑袋,他不想看到这个贱人淫贱的嘴脸。

诺诺知道自己败了,也快死了,她从小就在镜花郡长大,母亲自然是一个退役的漂亮妓女,她母亲二十八岁就退役了,并且找个男人生了她,她母亲告诉她,只有死里求生才可以得到自由,并且从小就教她如何讨好男人。

如果没有那个自命清高的贱人,她一定会得到自由,可惜,现在什么都没了,她被疯狂的插着,大腿根部流出丝丝鲜血,刚才在包房中,那胖子没有操她,所以她还是处女,可惜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哈哈哈。」她忽然笑了起来,因为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对着吴景清笑声,扬起了脸!

「贱人,妳一定会后悔,后悔今天没死在这里,后悔自己没死在这里是一个多大的错误,后悔……啊……啊……」

诺诺还想说什么,屠夫的刀子已经切开了她的脖子,血喷出去老远!

她和吴景清的笼子相隔不到三步,鲜红的血液喷了吴景清一身,如同点点梅花,开在她的脸上,开在她敞开的半个胸脯上,开在她如丝的衣衫上,开在她平滑丰润的腹部,开在她修长的大腿上。

诺诺看到了这个高贵女子的一丝恐慌,她很高兴,她也感受到了死亡的痛苦,刀子切开喉管让她无法呼吸,无法说话,嘴里咸咸的,痛苦的让她感觉天旋地转,眼前阵阵发黑。

她的脑袋已经被切成了一个奇怪的仰角,粉嫩纤细的脖子断开一半,颈部两边的血管像喷泉一样喷出鲜血,气管里发出嘶嘶的声响,还带着含糊的:「呃~~ 呃」声。

诺诺想说话,想把最恶毒的话告诉这个害了她性命的女人,可是她说不出来,但是她看到了,看到了那个女人的恐惧,诺诺笑了,笑的很狰狞,屠夫找到了她胫骨处的骨缝,切了进去,然后慢慢切断她后颈的皮肤。

人头被扔到了一边,断口的肌肉开始萎缩,让肉皮外翻,诺诺看到了一个美丽的尸体,没有头部,被一个丑陋的大汉强暴着,这是她看到的最后画面。

「我的身体好美啊,可惜……」

吴景清木然的站在那里,时间好似定格一般,鲜血喷了她一身,她看到了诺诺那恐怖的死亡微笑,看到了屠夫残忍的切开了诺诺的脖子。

她第二次见到杀人,但是比第一次震惊多了,这一次太近了,近到可以听清楚刀子切开皮肤的声音,而且这次和自己有着直接关系,这个女人其实就是自己杀死的。

人头扔到了一边,她不敢去看,屠夫射了,把诺诺翻过身来,她因为是刚刚死去,所以身体很软,她的双乳因为屠夫用力过猛,已经出现了淤青!

但是屠夫没有管那些,先是看看吴景清傻笑一下,然后闭上眼睛,下边又硬了,并且捅了进去,开始奸尸。

当屠夫再次射了的时候,刀子轻松的把两只乳房切了下来。

然后把刀子从诺诺的心口向下切去,刀子很快,吴景清从来没见过这么快的刀子,她在家也做过饭,切过肉,但是从来没想过刀子可以如此轻松的切开人的肌肤。

刀子走过,诺诺的肚皮分开,包裹那美丽的肚脐,刀子一直切到阴毛深处,切开的肚皮不深不浅,浅一分便需要补刀,深一分便可能切开肠子,肠子带着黄色的脂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带着浓重的内脏气息,就和家里杀猪时候的味道一样!

「哇!」吴景清吐了,她听到了内脏咕噜咕噜的声音,这是屠夫在清理内脏,把诺诺的大肠小肠,心肝肺全部剃出来,堆在边上的桌子上,然后剜出她的生殖器,膀胱,再然后就是慢慢的肢解。

诺诺长得非常苗条,双腿纤细修长,屠夫熟练的切割着,每一刀下去都是那么精准,刀子游走在骨缝之间,诺诺的身体部件被一块块的取了下来,整齐的码放在一起,然后把人头捡了起来,放到那堆碎肉之中。

吴景清听着那刀子切开骨缝的声音,听着尸块垒放的声响,最后她还是忍不住看了,诺诺的人头正看着自己,带着痛苦诡异的微笑。

人头嘴里是带着阴毛和鲜血的生殖器,边上是带着双脚的小腿,再边上是大腿部分,人头坐在丰满翘起的翘臀上,双乳托在那一对带着小臂的玉手上,肚皮被切成一段段的五花肉,还有里脊,内脏则是团成两团放在两扇排骨上!

吴景清感觉自己看到的不是人肉,是一直被肢解的绵羊,正等待着主人的烹饪。

很快一个时辰过去了,包括诺诺一共有五个妓女被杀,吴景清的运气很好,没有其他妓女派屠夫进她的笼子,当然她也想开始时候打开的是第三个开关。

但是进笼子之前,少年告诉过她,她和诺诺必须有一个人要死,如果她逃走,诺诺杀死了别的女人,这局她算是败了,也会被对面的胖子花钱杀死,所以吴景清没得选择。

「终于结束了!」吴景清长长吐了口气,身上已经被汗水湿透,衣衫紧紧的黏在她的胴体之上,让她显得格外动人,这时候她的笼子打开,少年走了进来,抱住了她,并且深深的吻了下来。

在杨洲,吴景清没有被男人抱过,更没有被男人亲过,她感觉自己一下子就醉了,身子软软的依偎在少年怀里,香舌和对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仿佛这一刻,一起都被遗忘了,她感觉浑身发热,紧紧的抱住了少年!

五、变故

吴景清感觉浑身都酥了,她第一次感觉做女人是这么幸福,这种热吻的感觉让他浑身发软,阵阵电流从舌尖流动到全身,她用迷离的双眼看着眼前的少年,仿佛看到了一起。

「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带我走了吗?」

「我?」

少年饶有兴趣的看看吴景清,然后一笑:「等等,等等,我先去拿点钱,嘿嘿。」

说着少年站了起来,一步三晃的向着胖子走去:「服不服,王胖子,这次你又输了。」

天字乙号的胖子咬咬牙:「刚才小赌了两下,我没那么多银票了,等我回家给你拿。」

「哼,你说没有就没有啊,你赢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赶紧把钱交给月哥,你们说了,一人选个妓女调教,还是你先选,然后三局两胜,赌十万两银子,你们中间的小赌是小赌,如果没钱也可以借,叫我几声爷爷,爷爷就借你。」

说话的正是那个圆脸少年。

王胖子一撇嘴,扔出几张银票和一个玉珮。

「你也就是狐假虎威,哼,不就是十万两嘛,这是八万两,这玉珮可是南缅的上等货色,至少值四万两,就顶了剩下的两万两了。」

说罢,王胖子便直接准备离开,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看那个少年:「独孤月,十五日之后我们再赌一次吧,赌注还是十万两。」。

独孤月笑了笑:「行啊,随时奉陪,不过下次你多准备点银票,我们还要小赌几下,再加上赌骰子,你带个十几万两肯定不够的。」

胖子没再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小丁,这三万两给你,你赌骰子输了两万五,多的五千两就算是给你分的红了。」说着独孤月给了圆脸男孩几张银票,又给了身边小厮一些碎银子,小厮千恩万谢,一口一个月少爷的叫着。

独孤月更是一步三晃的向着门外走去,哪里还是开始吴景清见到的那点斯文,吴景清傻傻的站在那里,见到独孤月准备离开:「……那个月少爷,你……你不是说……说要带我走吗?」

独孤月听了吴景清的话,转过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起官步,表情又变回了吴景清刚刚见到时候的样子,高贵中带着一点点斯文。

他非常斯文的到了吴景清的面前,咳嗽了一声,然后长大嘴巴,很大很大,然后夸张的瞪大眼睛,指着吴景清,表情慢慢扭曲。

「哈哈……哈哈哈……」

独孤月近乎疯癫的大笑着,然后指着吴景清,好似看见了一个稀世怪物:「你们听到没有,她说让我带她走,哈哈,哈哈哈,我独孤月在曼春楼玩了这么久,居然有妓女让我带她走!」

「啪!」一个响亮的嘴巴,打在了吴景清的脸上,独孤月抓住了吴景清的头发,看着她那双不知所措的眼睛,吐了她脸上一口口水!

「妳以为妳是谁?妳是妓女,陪妳玩玩不过是为了赢点银子,还带妳回家,妳不觉得妳脏吗?妈的,贱货,带妳回去?还不如带点肉回去做宵夜还是不错的。」说着独孤月居然从靴子中拿出了一把短刀。

吴景清满脸泪水,浑身发抖,根本不知道怎么做为好,更是说不出话来。

「哎吆!月公子这是怎么了?如果这小贱人惹了公子生气,我就让人剥了她的皮就是,来人,把这个惹了月少爷惹生气的小贱人拉上去,剥了皮,然后剥皮拆骨,然后送到月少爷府上。」说话的是红玉。

红玉说完,两个大汉已经架起了吓得浑身发抖的吴景清,准备拉下去剥皮开膛了。

吴景清感觉大脑已经停止运动了,她看着好像换了一个人的独孤月,看着已经被摆上餐桌的李晓、蓝玫甚至诺诺。

她无法想像刀子被扎进身体时候是多么痛苦,被人像畜生一样的杀了,然后吃肉?

「好了,人妳愛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和我有什么关系,更别把她肮脏的肉送我家去,走了,回家,等王胖子带银票再来的时候,再找人叫我。」独孤月说完,头都没回,带着那小厮和那个小丁离开了。

这时候吴景清已经被拖到了后门门口,红玉忽然想起了什么:

「哎,我说你俩,先别把她弄后厨去,先送到『添香阁』去。

她还是个处,或者能卖个好价钱,月少爷虽然今天买了她,但是月少爷向来不会在意一个他玩过的女人的去处的。」

然后红玉看看被拉走的吴景清摇摇头,这独孤月什么都好,就是从来不睡曼春楼的女人,更别说带回家了,至于其中原因她好像隐约知道点,但是她从来不敢打听,笑话,老娘只看前,管他睡不睡,杀不杀的。

于是吴景清又被送入曼春楼。

这一夜吴景清过的浑浑噩噩,还好红玉照顾她情绪没有让她接客,第二日有丫鬟来照顾她起居,丫鬟也说了,因为吴景清是月少爷买的人,如果月少爷不发话,吴景清需三日后才能接客,于是吴景清可以休息三日。

吴景清安全的度过了三日,这三日吴景清没有试图逃走,她甚至参观了一次屠宰场,当然这是吴景清的叫法,当地人管这个叫做祭腹楼,就是献祭了给人家吃的意思。

虽然叫做楼,不过只有三层,一层是用来屠宰的,二层是临时储存活人的女人和刚刚肢解的骨肉的地方,三层则是晾晒肉干的地方。

吴景清只是匆匆看了一眼,这是红玉的安排,红玉也放话了,让她早些适应这里的事情,也随时做好被宰杀的准备,不要再把自己当成什么才女了,想活着,或者想好好死,就老老实实做镜花郡的妓女。

第三日,吴景清又被叫进了添香阁,这次吴景清见到了数个新来的妓女,红玉只是让她旁听,并且帮着开导一些想不开的女孩,这个事情倒是让她想起了蓝玫,或者蓝玫当时就是得到了这个任务来开导自己。

只是这次并没有外边来的人,所有的新货都是当地的女孩,年龄都是十六七岁,长得都很好看,只有一个身材略显单薄的女孩子在那里哭哭啼啼,另外一个女孩在安慰着她。

吴景清不想过去,可是想想红玉的安排,她还是过去了,原来这两个女孩是姐妹,哭泣的那个事妹妹,有点口吃,十六岁,而安慰的那个事姐姐,十七岁,吴景清只是简单的安慰了两句。

并且现身说法,说自己原来是一个才女,现在不也是安心做了妓女,这样才让那小丫头不哭。

倒是听着吴景清讲了几个故事,三人还算谈的来,这次培训之后并不是晚上就拍卖或者接客。

而是第二日中午开始接客,所以三人晚上就住在了张大床上,那个妹妹叫做蓝念儿,姐姐叫做蓝思儿,母亲是个退役的妓女,父亲是个车伕。

「妳怕吗?」吴景清问道,这句话她开始就想问了,只是有蓝念儿一直没睡,她也不敢多说。

蓝思儿笑了笑:「怕,为什么要怕,就像我和念儿说的那样,女人就是香香木,只有收割了,剪裁才会变成实用的食品、工具甚至艺术品。」

所谓的香香木就是一种镜花郡的特产,镜花郡不但四季如春,而且盛产一种特殊的植物,这种植物叶子淡绿色,叶脉是蓝紫色的,特别是花朵,如同引颈高歌的粉色天鹅,特别的好看。

所以当地女孩都喜欢把自己比作香香木或者香香木上的花朵……粉色天鹅,当粉色天鹅花凋落以后,就会结出一种美味的果实,这种果实有芒果大小,果肉可以生吃,甜美无比。

果核更是一种难得高淀粉粮食,所以镜花郡的人主食中很少有稻米或者其它粮食,大多数都是吃香香木的果核,而香香木的树干更是上好的木料,做家具,盖房子,甚至雕刻,都是可是算是上等材料。

甚至连根茎都是上好的药材,当时蓝思儿这么劝她妹妹吴景清还不是很在意。

但是现在问起,发现这蓝思儿并没有半点做做,好似如果明天她被虐杀了,或者被吃了,就如同成熟的香香木果实被吃,成材的香香木被砍伐一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妳就姊妹两个?」

「是啊,就我和念儿两个,念儿从小就口吃,本来打算明年让她来曼春楼的,可是母亲身体不好,需要钱,我就做主把她带来了,她口吃,又比较笨,恐怕接不了客,明天有九成的可能直接被拉进祭腹楼。」

「妳不伤心吗?」

「伤心,为什么伤心,这就是女人的归属,相信伟大的血月神君会让念儿下辈子投胎个贵族,甚至成为一个贵族少爷。」

吴景清没有再说话,很快,蓝思儿进入了梦乡,不过吴景清还是没有睡意,她看着窗外的弯月,可能是因为镜花郡雾气特殊的原因。

这月亮的颜色是血红色的,镜花郡的人都相信镜花郡是被血月仙君掌控的世界,而血月仙君则是一个恶神,据说他以人肉为食,强大无比,连诸天神魔都让他三分。

传说是不是真的吴景清不知道,她只是知道这里的人确实都相信女人就应该被蹂躏,被屠杀,被使用,甚至大部分女人自己也会这么想。

或者自己已经死了吧,这里根本就是地狱,生不如死的地狱。

六、屠宰

第二日吴景清起的很早,她实在是睡不着,虽然蓝思儿告诉她尽量多睡会,保持好精神状态,但是她实在睡不着了,就出去转了转,这点倒是没人管束,只要不离开曼春楼的范围就可以。

中午的时候红玉派人把所有人召集在一起,简单的说了几句就把大家带到了曼春楼的主楼,进了吴景清那天晚上进的大厅。

这次来的没有那么多贵宾,吴景清她们都是明码标价,吴景清身上有两个标价,一个是五百两,一个是五千两,是这里边最高的,五百两是一次不限人数,次数,时间五个时辰,五千两则是可以随便玩三天。

至于蓝思儿,标价是三百两盒三千五百两,蓝念儿是两千两千一百两,一共三十个女孩,嫖客们如同挑选货物一样挑选着她们。

不停的捏捏这,有的甚至让吴景清张开嘴巴看看她的舌头和牙齿,有几个想选吴景清,但是看她精神状态不好,又是最贵的,就没有选。

最后二十六人被选走,吴景清和蓝念儿都没有没选走,吴景清正高兴又逃过一劫,却听到红玉说道:「按照规矩,处女被带走八成,剩下的最贵的和最贱的处女将变成晚餐,孝敬各位大爷,来人,带她们下去。」

吴景清瞬间脑袋一阵空白,她自然是最贵的那个,而蓝念儿是最便宜的那个。

吴景清和蓝念儿很快被带到了祭腹楼,这里吴景清来过一次,但是只是远远的看着,并没有进到一层里边。

这次她进来了,而且是作为一个被屠宰的畜生被带了进来。

这个屠宰场非常忙碌,曼春楼占地很广,每日接待的嫖客无数,吴景清进的两次全是主楼,其他分楼主要是接待一些花钱略少的嫖客。

而这些人食物中的肉全部是出自这里,所以这里一天要宰杀上百个可怜的女子,其中多是张的不是很好看的女孩子。

「喂,这是主楼那边送来的,赶紧收拾了,一会送上去。」送吴景清和蓝念儿来的两个大汉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一个浑身油污的矮个子走了过来,拉着吴景清和蓝念儿就往里边走。

地上满是血水,屋里散发着浓重的内脏气味,两侧挂的都是收拾干净的不完整的躯体。

吴景清甚至看到箩筐中的内脏,每个角落里都有人忙碌这,或是清洗肠子中的粪便,或是剃掉骨骼上的肉,或是把一颗颗血粼粼的人头洗干净放进一个箩筐……

没有人多看吴景清一眼,虽然她美若天仙,可是在这些人眼中,她就是一堆肉,一只马上被宰了的小母羊。

很快前边看到了一些被反绑双手的女孩,这些女孩或高或矮,或胖或瘦,长相都很普通,这些女孩子前边是一个很大的铁床,有四个大汉,会随便从这堆女孩中拉出一个,然后大字的按在屠宰台上。

屠夫则是拿出一把尖刀,从女孩的小腹捅进去,向上一挑,就挑开整个腹腔,然后掏出内脏,有人马上会给内脏分类拿走,然后屠夫切却女孩双乳。

没有内脏和双乳的人马上会被拖下铁床,被扔到一个很大的案板上,有人会用巨大的斧头剁去姑娘的四肢和人头,然后再把四肢和人头拿走处理,躯干也会拿到一边处理,一切过程不过一杯茶的功夫,每个人都配合默契。

蓝念儿悲切的哭泣着:「姐……姐姐,我……我我,我好怕,我怕疼。」

听着被宰杀女孩发出凄厉的惨叫蓝念儿哭着说道,吴景清也浑身发抖,她还不知道找谁安慰呢,可是看看蓝念儿,一叹气,反正早晚是死。

「妳不用怕,一会我先来吧。」

「呜呜呜,我……我先吧,姐……姐姐,亲……亲我一下吧,我小时候害怕的时候,思儿姐姐就会亲我,一会念儿被宰杀的时候一定叫的很惨,姐……姐姐……别笑我。」

吴景清亲了一口蓝念儿,这时候带着她们来的矮子过去和那屠夫说了些什么,那个屠夫点点头,然后矮子把她俩拉了过去,吴景清故意慢走几步,蓝念儿走在前边,这时候一个女孩子刚被掏空内脏,被拿到一边肢解。

四个大汉揭开蓝念儿的绑绳,脱去她的衣衫,仰面按在了大铁床上,屠夫拿着尖刀走了上去:「有什么要求?」

蓝念儿很怕,想要说什么,可是嘴巴张了两下却没说出话来,屠夫没有废话,一刀扎进了蓝念儿的小腹!

蓝念儿比较瘦弱,吴景清感觉这一刀已经把蓝念儿捅穿了,蓝念儿因为害怕,把头转到一边,眼睛半闭着,以为这样就会减轻痛苦。

可是当刀子扎进去后,她身子弓了起来,嘴巴张的老大,想要抓点什么,可是却抓不到,纤细的小手仅仅的抓住床边。

「疼……疼……疼死了,……姐姐……妈妈……姐……啊!!!!!!!!」蓝念儿碎碎叨叨的说着,还没说完,又发出一声惨叫。

这时候刀子向上一挑,发出「噗」的一声响,刀子像切开羊脂一样切开了蓝念儿的腹腔,一直切到了她的心口,然后屠夫把大手伸进她的胸腔,在胃和食道上边用绳子打个结,然后切断食道,慢慢的掏出内脏。

吴景清赶紧把头扭到一边,她怕自己吐了,而蓝念儿则是嘴巴发出「嗯嗯嗯」的声响,却喊不出话来,下身甚至排泄出了屎尿。

她的大肠小肠带着胃和脂肪被拉了出来,然后屠夫切开她的阴部和肛门,掏出子宫膀胱和大肠末端。

所有内脏被扔进一个大框中被人带走,收拾。

蓝念儿则是被抬到了下边准备肢解,生死不知,一切发生的很快,吴景清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了,四个大汉开始脱去她的衣衫,她那在杨洲让无数才子垂涎的胴体完全暴露在了屠夫面前。

只是屠夫好像并没有被她曲线玲珑的身体所影响,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用地上的磨刀石上简单的磨了下他手上的尖刀,便走上前来,吴景清已经被四仰八叉的按在了铁床上。

吴景清满眼泪水,想起了自己的一生,真的就要这么死了?

身下的铁床冰冷无比,虽然有着蓝念儿和无数女孩留下的热血,它也是冰冷的,让吴景清只打哆嗦,特长中间很平滑,显然是被挣扎的女孩们磨平的,甚至有小小的凹下。

「有什么要求?」屠夫说道,就像刚才和蓝念儿说的一样。

「我……我还是……还是处女,我是扬州才女。」

「噗嗤!噗嗤!」两声轻响,吴景清感觉下身一凉,两个坚硬的家伙分别捅进了她的会阴和肛门!

下身说不出来撕裂痛,但是比疼痛更难忍的是羞辱。

「哼,什么才女,老子公主都弄过,这两个香香木的木鸡巴就送妳了,省的一会屎尿横流。」屠夫说完,刀子捅进了吴景清的小腹。

吴景清感觉下身一凉,刚才捅进自己下体和肛门的是一尺多长的木鸡巴,甚至连末端都捅了进去,显然屠夫不想把它们再取出来,处女膜自然一下子被捅破了!

狭窄的没被男人征服过的阴道直接被扩充到了极限,因为木鸡巴很长,屠夫捅的又太深,吴景清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捅破了。

吴景清感觉一下子浑身便痛的出汗了,可是她还没从被强行破处中缓解过来,刀子已经捅进了她的小腹!

她的小腹和蓝念儿的不同,略微有些凸起,这让她看上去更丰满,更有女人味,浓浓的阴毛则表示她的性欲其实很强,只是这一刀下来,小腹深深的陷了下去,刀子插的很深。

吴景清感觉这一刀已经插到了她的脊骨上,屠夫并不怕屠宰的时候捅破姑娘的肠子,因为内脏有专门人清洗,做成菜的时候又不是整根上上去,所以他的开膛十分野蛮。

这小娘子长得确实好看,他也确实喜欢,不过比起来操上一下,他更喜欢羞辱这种高高在上的女人,他觉得自己的阳具就是手中的刀,每次刀子捅进女人那柔弱的身体,特别是漂亮的女人的身体,他都会无比的兴奋。

鲜血喷了屠夫一身,一脸,他狰狞一笑,手中的刀子一转,一搅,原本平滑的刀口一下子如裂开的大嘴,涌出无数血液,哗哗的流到了吴景清身下的床上,吴景清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

刀子向上剖开,吴景清只听到嘶的一声,就如同撕开杭州缎子的声响,腹腔一凉,肚皮一松,她长大了嘴巴,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大大的眼睛满是恐惧!

自己的肚皮被彻底剖来了,雪白的肚皮向两侧张开,刀子一只切到了她的双乳中间。

张开的肚皮中,首先涌出来的是油黄的脂肪,然后是青色的大肠,还有粉色的小肠。

她的脂肪比较多,油腻腻的大网膜已经被屠夫撕开,那粗糙的大手伸进她的肚子,切断食道,然后切开内脏和腹腔的链接,慢慢的把自己的胃和肠子掏出去,肠子被拨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吴景清嘴巴张的老大,浑身抽搐,她无法形容这种痛苦,这种恐惧,她只能发出呃呃呃的声响。

肠子被拉出体外,屠夫切开耻骨,然后剜下外阴和肛门,最后把整个内脏拉了出来,吴景清感觉身子一轻,没想到自己的肠子和脂肪这么多,这么肥厚,就如同过年杀的大花猪,她双眼开始变的空洞。

屠夫切下了她傲人的乳房,简单的把玩了一下就扔到了一边,这两个乳房就这么被切下去了,留下了两个血窟窿,屠夫再也没看吴景清一眼,她被扔到了一边的肉案上,另外一个女孩被按在了大铁床上。

吴景清如同一团面一样,已经不能动了,一个大汉拿着斧头,踩住了她的大腿根部,斧头高高举起,呼的一下砍了下来。

砍进了吴景清的腹股沟,一下子切开了一半的皮肉,吴景清的大腿不自然的歪道了一边,然后又一斧子下来,砍断了她的大腿骨,第三斧子她的整条腿便被砍了下去。

吴景清还有意思,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死,她很想死,她感觉时间慢的都停止了,可其实她从被扔上大铁床,到现在被砍去一条腿,也不过一杯茶的功夫。

这时候她听到了床上的女孩子的惨叫,显然那个女孩子被开膛了,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流畅,没有一丁点的停留。

斧子又开始砍她的另外一条腿,吴景清感觉斧子下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斧子剁在骨肉上发出「吭……吭」的声响。

吴景清看看一边的蓝念儿,人头已经被扔到了框里,四肢已经有人挂在特钩子上处理了,不知道我俩的肉好不好吃,会被做成什么样子,她想着手臂已经被切了下去,很快自己的四肢也被挂在了那一排架子上。

她感觉脖子一凉,人头就高高的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了一堆血污之中,有人捡起人头,清洗了一下,便把它扔进了一个满是人头的箩筐。

躯干被扔到了一边,床上的女孩子被扔上了肉案,然后被肢解。

吴景清的躯干,有人过来挖出了心脏,然后切下了肚皮的肉,剃去里脊,所有人都没有觉得这个女孩子有任何特别之处,只是麻木的工作着,把吴景清和蓝念儿变成了肉,端上了餐桌。

而不久之后,曼春楼主楼的一个房间里,一个美丽的少女正被绑在床上,三个男人沦落发泄着兽欲!

少女浑身香汗淋漓,后背臀部甚至腹部和双乳上都有明显的鞭痕,可是她却没有露出任何不满的表情,这时候有人送来了几盘肉,一个清蒸脚掌,一个软炸里脊,一个溜肥肠,一个红烧排骨……

「三位大爷,不如休息一会,喝点酒,吃点肉,然后再惩罚奴家吧。」少女嗲声嗲气的说道。

三个男人哈哈一笑,便解开了她的绑绳,倒了四倍酒,开始吃喝起来,

「这小脚不错啊,可惜就两个,要是四个多好,拿刀来,切开,每人半个,美人也分半只,这半日也辛苦你了。」一个男人说道。

那少女一笑,也不用筷子,抓起一块排骨,优雅的吃了起来:「几位大爷可知道这肉是谁的?」

「难不成是妳的啊,不过看妳一身嫩肉,吃起来一定很好。」

「大爷笑话我了,这肉可是我亲妹妹的,不过大爷如果喜欢,玩够了奴家,也可以一刀宰了的,奴家的肉炖起来也一定好吃的。」说着少女用嘴刁起一块大肠来,嘴对嘴喂给了边上的一个男人。

「哈哈,我才不上妳这骚蹄子的当呢,宰了妳可是需要三千五百两,我们哥三,操五个时辰也就三百两,三千五百两如果找普通的可是能玩一年了。哈哈哈哈,不過妳这骚蹄子一定好吃,大爷我现在就吃了妳。」

说着一个男人直接把少女按在了桌子上,又开始操了起来,少女自然是蓝思儿,虽然初经人事,但是她却乐在其中,疯狂的迎合着那个男子。

而此时的独孤月,也在家中吃着人肉喝着酒,只是这肉是他家丫鬟的,因为这丫鬟新来的,不知道规矩,私下里提到了独孤月的母亲,结果,第二日便被独孤月让人剥了皮,烤着吃了。

独孤月也是来自镜花郡外,独孤家本来世代为官,可是到他父亲这代却得罪了一个王爷,得罪王爷的原因是他的父亲抢了这个王爷喜欢的一个妓女,也就是独孤月的母亲。

虽然后来他父亲辞官回了老家,还是因为她母亲和那王爷藕断丝连,让那王爷找上门来。

最后没有办法逃到了镜花郡,只是逃之前,刚刚生下独孤月一年多的独孤月的母亲,还是跟着王爷的亲卫去了王爷那里。

所以当独孤月大了之后,特别是知道母亲的事情之后,他便恨透了妓女,更是不允许别人提到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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