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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奴

    一、

    大唐开元16年,赵永基十岁的那年,他的父亲赵员外买来了一个昆仑奴。

    大唐盛世文昌开化,三千里江山繁华似锦. 每日清晨,大明宫清越的钟声远远地传来,唤醒这个沈睡的城市,初升的太阳照耀着大地,给这座黄金般的城市渡上璀璨的豪光;傍晚时分,夕阳小落山头,万丈霞光如锦缎一样铺满天空,炊烟嫋嫋的升起,衬托出一派盛世祥和的景象。牡丹花遍地盛开,十月时节,整个东都都沈浸在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里,那种繁华鼎盛的感觉就像花香般沁入人的心脾,闻得海外的游客也乐不思蜀。

    大唐富庶,世家遍地,而买几个昆仑奴,正是时下世家豪门最时兴的玩意儿。

    赵永基听说过昆仑奴,知道他们皮肤漆黑,鼻宽耳大,个个体壮如牛,却性情温良。他的少年好友夏侯殊的家里也有几个昆仑奴,出去游玩的时候伴在身边,让他十分眼红. 听纹菊姐姐说父亲买了个昆仑奴,他便马上飞奔到大堂,好奇的想看一看家里的昆仑奴到底怎么样。

    “爹爹,听说你买了个昆仑奴?”他一进门就嚷嚷。

    “永基,来。”父亲慈爱的朝他招手,待他过去把他搂在怀里. “你不是一直羡慕别人家里有昆仑奴吗?爹爹就买了一个过来。怎么样,喜欢吗?”

    指了指大堂中间站着的昆仑奴。

    “我要看看才知道!”赵永基从父亲怀里跳了下来,走到昆仑奴的面前,擡眼望去。

    真高大啊!果然想书上说的那样,鼻宽耳大,体壮如牛。永基感慨着。这个昆仑奴上身赤裸,斜披帛带,腰上绕着一块黑色横布,下身着着麻布短裤,体格十分健壮,浑身上下肌肉贲起。裸露的手臂和胸口佈满黑色的卷毛,显得分外的粗犷.

    不错不错,有这么个傢夥走在我的身后,还不把尔豪和夏侯羡慕死!永基十分的满意,开始幻想这样一个大块头跟在自己身后的风光。

    再仔细打量,这个昆仑奴一头乱发,微微屈卷着,皮肤黝黑,泛着油光。

    等等,皮肤黝黑?

    怎么不是漆黑啊?

    他马上问道:“爹爹,这个昆仑奴的皮肤怎么不是漆黑的啊?”

    赵员外抚了抚他的长须,笑道:“这是来自塞外的昆仑奴,听说还是什么呼仑族的勇士。可比那些海贼掠来的海外昆仑奴要稀有、值钱呢?”

    永基一听,立马开心起来,心想尔豪和夏侯这下可被我比下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

    “公子,我叫赫勒。”昆仑奴的汉话腔调很怪,不过嗓音淳厚。恩,还不算难听。

    “爹爹,这个昆仑奴孩儿很喜欢,以后让他跟着孩儿吧?”永基扑到父亲怀里撒娇道。

    赵员外刮了下永基的鼻子,笑道:“跟了你出去还不惹出祸事来。街坊四邻哪家不知道你是混世魔王啊。赫勒现在只能待在府里,待爹爹调教好了才能跟你出去。”

    “爹爹~~~~”永基不依的撒娇。

    赵员外对这个孩子心疼的紧,招架不住他这么撒娇。只好柔声道:“好,好,待爹爹调教一个月就让你带出去,怎么样?”

    “谢谢爹爹!”

    私塾的课上的很无聊,活泼爱闹的孩子怎么受的了李老夫子那死气沈沈的念书声?永基和尔豪、夏侯只好讨论彼此家中的昆仑奴打发时日。再过三天就到父亲说的一个月调教完结的时候了,永基按捺不住心里的渴望。冒大不韪的逃了课,回到家中想看父亲怎么调教这个昆仑奴。

    永基一到家,就撞见了刚要出门的纹菊。纹菊立马拉了脸,训道:“公子,还没放课你怎么就回来了?莫不是你跷课?”

    永基一听,坏了,怎么跷课还偏生被纹菊姐姐撞到。这会儿她不是该出去买胭脂什么的嘛。家里奴仆众多,怎么我就偏生碰到纹菊姐姐啊。晦气!真晦气!想着想着还撇了撇嘴。

    纹菊一看永基的嘴脸,就知道他没想什么好的。不客气的扯着他的耳朵,道:“说,你是不是跷课了?”

    “哎——姐姐,好姐姐,你轻点,疼!轻点啊,我耳朵都要被你拧下来了——”

    要是别的奴婢仆人敢这么扯他的耳朵,永基二话不说早就一个巴掌扇过去了,可是这纹菊就把永基吃的死死的,不听话就打,生气了就哭,弄的永基一点办法都没有。永基自小丧母,纹菊从他3 岁就开始带他,把屎端尿的,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永基心里感激她,不知不觉把她当成了自己母亲的替代,在她面前比在爹面前还听话。

    “说,怎么回事?!”纹菊问道。

    “好姐姐,你别拉我耳朵了。我说,李老夫子今天身子不适,早早放课,回家休息了,我这才回来的。跷课?我怎么敢啊~ ”

    纹菊放开了手,道:“你有什么不敢的!待我去问问,要是你敢编瞎话骗我,小心我打烂你屁股!”

    “呵呵,怎么敢。”永基陪笑道,“昆仑奴呢?”

    “在老爷房里. 老爷正在调教他呢,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许打扰. 你也别去。”

    “哎,是,是,我听姐姐的~ ”

    纹菊白了他一眼,道,“我去买点东西,你好生在家待着温习功课,别调皮啊。”

    待永基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嘿嘿,我看看爹怎么调教昆仑奴去。爹不让人打扰,我偏要打扰. ”永基想着,朝他爹的房门走去。

    临近房门,永基刚想沖进去,却听到父亲一阵长歎.

    “我丧妻七年,不料对你这样一个昆仑奴产生了欲念,不过你这身健肉也着实引人。赫勒,把腿擡起来……”

    永基听的蹊跷,趴在窗户边,捅开窗纸,凑上眼睛去偷看。

    不料这一看,却看到一幅让他无比震惊的画面。

    透过窗户,只见昆仑奴赫勒斜靠着太师椅,两脚大开,脑袋无助的搭拉在旁边的茶几上,乱发遮住他的眼,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上身的帛带和黑色横布胡乱的堆放在胸腹,下身的短裤却已经除下。两只粗壮的腿被赵员外的手抓着,多毛的阴部大露,朝着永基的方向。永基清楚的看到昆仑奴胯下那一团男人的肮髒东西,很是硕大,却无力的垂着。昆仑奴的屁股也很肥壮,由於姿势的关系把屁股间的黑洞大刺刺张开,那红黑色的嫩肉一开一阖,就像人鲜艳的小嘴一样。

    赵员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阳具抹了抹,也不顾昆仑奴的鲜嫩小洞有多么肮髒,把那子孙根就顶了进去。永基看的分明,父亲的那话儿是怒目圆睁,无数根青筋像蚯蚓一样盘错其上,顶上那傢夥就如同他玩过的鹅卵石一般大小,光洁滑溜,还可以看到一些粘稠的汁水。父亲的东西一插进昆仑奴的黑红嫩穴,昆仑奴就像肚子痛一样把身子使劲的弓起来,两脚想要合拢抵禦父亲阳具的侵袭,却被父亲的手按得死死的。豆大的汗从昆仑奴的额头上流下,似乎真的很痛吧,昆仑奴张嘴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旋即被他父亲的手捂住,“恩~ 恩~ ”的发出声响。

    他的父亲正不紧不慢的在昆仑奴的后面做着动作,非常的奇怪,老是一前一后,一前一后,阳根也随着动作在昆仑奴的穴中进进出出。昆仑奴却像是十分难受,汗不住的从他脑门、胸口、脖子、大腿……从身上各个地方涌出。嘴被父亲捂着,发出阵阵“恩~~~ 恩~~~ ”的闷想。永基看不明白父亲在做什么,心智聪慧的他却无师自通的知道这是一件丑事。他也不做声,就那样偷偷的看着。夏侯殊曾经偷来一本禁书,和永基一块看过,那上面说,这叫春宫图. 不料今日却看到活生生的一幕,还是父亲和昆仑奴上阵亲演。永基看着看着,只觉得身上涌出阵阵奇怪的感觉,热气慢慢的彙集到他的脑袋和丹田,慢慢的,他撒尿的傢夥竟然直了起来!

    只见这时赵员外发出一阵长啸,白嫩的身子颤抖了几下,双腿也似乎站立不住,把那话儿从昆仑奴的嫩穴中带出。片刻不见,那话儿已经软了,上面还沾着红色的血丝和黄色的粪便,拔出来的时候,还连着一道乳白色的黏液,连到昆仑奴的黑红色嫩穴里.

    赵员外抓过昆仑奴的头,把那根粘满许多污秽的阳具插入昆仑奴的嘴里,永基看到昆仑奴的舌头一舔一舔,像小孩子吃糖一样把父亲那子孙根上的污秽舔掉,父亲满意的拍派昆仑奴的头,歎道:“如此尤物,真舍不得给基儿啊。”

    舍不得给我,我还不要呢!这么髒的东西都吃!我呸!永基心里鄙夷着昆仑奴,一甩头走了。

    二、

    1.永基孩童心性,遇事不爽便马上跑到外面,去找两个好友玩蛐蛐了。只是早上看到的那一幕幕却挥之不去,走马灯似的在眼前盘旋,还俞发的清晰,父亲硕大光滑的阳具,昆仑奴健硕却任人摆布的肉体,乃至昆仑奴那永基觉得肮髒无比的黑红嫩穴,都一一在他眼前显现,弄的他心绪杂乱,玩蛐蛐都没了兴致。

    尔豪和夏侯见他心神不定的样子,连声的盘问,永基觉得那事太过羞耻,起初不肯说. 终於还是架不住两个好友的问讯,把早上见到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嗨,那有什么可羞耻的!”夏侯听了轻轻一晒,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事,惹得我们赵大少不高兴. ”

    永基双眼一瞪,“这事多龌龊!难道你还见识过更不堪的不成?”

    夏侯一笑,搭着两个好友的肩,神神秘秘的说,“告诉你们可别吓到。我在家就见识过,不就是玩男人嘛!我爹爹是大将军,手下专门有几个军汉,大军出征撕杀不能带女眷,可指着他们后面的洞泄火呢。听说当今的几个节度使也好这调调,常常办个叫什么娈统盛宴的玩意儿,闹得皇上都知道了,当今还是不一晒了之?你爹爹那样,算顶小顶小的事啦,还上不了台面!”

    永基初次听到世间也有这等事物,纳闷、好奇、鄙夷……种种情绪纷至遝来,朝他的好友问道:“我只听说男人玩女人,还没听说男人玩男人呢,再说了,子曰”食色性也“,又说”关关雎鸠“,玩女人是天生的,男人有什么好玩的,何况多髒啊。”

    听了这话,尔豪的大脸红了起来,夏侯一脸鬼笑,朝尔豪一努嘴,道:“我们的尔豪大爷也玩过男人,永基你问他!”

    尔豪姓郑,今年已经14了,比起永基年方十岁,夏侯殊也刚到12,他却是三人中最大的一个。块头长得和别人家十七、八岁的男人一样大,膀大腰粗,打架时往人前一站,吓退了不少没胆鬼。父亲是军政节度使,权势很大,却很罕见的没有世家少爷的脾气,性格算三人中最温顺的了。

    永基真的料不到尔豪这样“老实”的人居然玩过男人。一种“挫败”感油然生起。

    尔豪红着脸,呐呐的说:“玩过我爹爹帐下的一个军汉……挺爽的。”

    夏侯笑道:“讲仔细点儿,让赵大少羡慕羡慕。”

    尔豪道:“我让他舔我那话儿,又让他坐到我身上,把那话儿插到他后面的洞里,他就一上一下的动。就完事了。”说完脸又一红.

    永基只听得目瞪口呆,夏侯低笑着道:“赵大少,想知道这么回事,把你家的昆仑奴带出来玩玩不就知道了?你不是说你爹爹三天后就把昆仑奴交给你吗?”

    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呀,我倒忘了,永基的那话儿还没长大呢?”言罢嗤嗤的笑。

    永基最受不了别人激他,不服输的个性立马冒将出来,蹦起来道:“我的傢夥早上已经硬了!哼,我后天就把昆仑奴带出来玩玩,让你们看看小爷也是个男人!”

    夏侯擡手作揖“呀,想不到赵大少也长成男人了,恭喜恭喜啊。”脸色一脸的戏倪。

    永基一看,越发的气起来,心里恨恨的下了决心,后天要当着尔豪的面,很狠的玩弄昆仑奴!给自己出口气!!

    2.回到家,永基一个人闷闷的躺在床上,心里的烦躁一点都没有消除。

    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幼小的心灵所能够承受的界限,虽然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捣蛋魔王,可是在人伦性情上却还只是个10岁的孩子,发育得早,也才刚刚开始勃起而已。

    玩弄昆仑奴?怎么开口和昆仑奴说呢?他会乖乖的趴着让自己玩弄吗?怎么玩弄呢?是要用刀子把他那团硕大的傢夥割掉吗?他心里还没有这个想法和准备,懵懂的等待着来日。

    他能认输,然后和尔毫与夏侯说他不干了吗?

    不行!那脸岂不是丢尽了!!!以后就休想在他们面前擡起头来了。

    晚上吃饭时,父亲温柔的给永基夹菜,询问着他今日的学业功课,永基心不在焉的回答着,眼睛偷描着在厅外侍立的昆仑奴身上。

    赫勒穿着一件半坦肩的衣服,露出半片壮硕的胸口,下身穿着麻布长裙,只及膝盖,大脚上套着一双麻鞋,这身打扮显示出塞外勇士彪悍的身板,脸上却是一副木然的表情。永基忽然想起他早上被父亲玩弄的情形,不知道赫勒后面的那个洞是否还疼痛。

    恍惚间,饭用完了,他向父亲道了声安就回房了。

    父亲的房就在他的隔院。半晌,他听到父亲回房的声音,后面还跟着个沈重的脚步。永基听得出来那是昆仑奴走路的声音。

    天色暗了,他看到父亲的房里亮起了火烛.

    这么晚了,父亲把昆仑奴叫到房里干什么呢?是不是像早上那样?永基心里忽然痒痒起来,按捺不住的爬起,翻过院子跑到父亲房间的窗前,探眼望了进去。

    “赫勒,早间我探你后府的时候,那处已十分疏松,可是怎么回事?”父亲做在太师椅上,端着杯茶喝着,问道。

    “老爷,我被唐军抓过来已经5 年了,当初被抓的时候受尽了屈辱,后府屡遭摧残,是以变成现在这样。”赫勒用浑厚的腔调答道。

    “也是个苦命的人。”赵员外歎息着,向赫勒道,“以后你在府中,除了我和少爷的差遣,其他的都可以不做,我既已对你有欲,也不能亏待於你。你可满意?”

    赫勒答道:“全凭老爷吩咐。”

    赵员外走到赫勒身边,撩起他的麻布长裙,赫勒光溜溜结实饱满的屁股就露了出来。他的裙下居然一丝不挂!赵员外一手捏拿着赫勒肉壮的屁股,一手探入赫勒半裸的胸口之内,揉着他坚实的乳房。

    “以后老夫每日晨起、临睡,你都要过来服侍老夫,晓得不?”

    赫勒就那样站着,任由赵员外猥亵,低头道:“晓得了。”便不再说话。

    赵员外摸得兴起,把手指深入赫勒的屁股中间,掰开赫勒两片满是健肉的大屁股,戳了进去。赫勒闷哼一声,浑身一抖,脖子上青筋暴了出来。他咬紧牙齿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闭上了眼睛。

    “脱光衣服。”赵员外道。

    赫勒听了,二话不说的把腰带一扯,麻裙就滑到地上,露出粗壮的双腿。又把上身的半坦肩一丢,混身就赤裸着,他知道赵员外要干什么,俯身抓住椅子,又张开两条粗腿,用力到屁眼上,黑红嫩穴一开一阖,看的赵员外欢喜无限,直声到,“真是个识情趣的!”挺枪就刺,咿咿呀呀的干了片刻,自男根处喷出一股精泉,乏力的摊倒在赫勒身上。

    一会,又命赫勒撸动自己的阳具,待赫勒浑身肌肉高涨,双腿夹紧时拿过茶杯,让赫勒尽数的把精泉洒到茶杯上,合着热茶喝了进去。却不知是哪里学过来的养生法门.

    完了拍拍赫勒的粗腿,道,“你下去吧,记得明日早间来时,将那后府清理乾净. ”

    赫勒答了声“是”,收拾衣服走了出去。

    永基直到将一切看完,才翻墙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所见的一幕幕不知道在心里起了怎样的涟漪,半醒半睡间,脑海浮现赫勒的身影,那粗壮的肉滚滚的大腿,那黑红的一开一阖的嫩穴,那饱满壮硕的胸脯,那光溜溜的肥硕屁股,还有父亲在赫勒身上施为的种种景象一一出现又散去,最后竟变成是永基匍匐在赫勒身上,小鸡鸡在他的嫩穴中一进一出,一进一出。永基只觉小腹一热,如浑身置身於欢喜佛的怀间,升腾起无限的快活感觉,一股粘粘的液体从胯间射了出来。

    永基受此一激,终於醒了过来,意识到发生何事后,一声哀号:“我怎么又尿床了,纹菊姐姐要骂死我了。”

    (可能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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