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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星座全肉宴【男同】

作者:揽菊自照    字数:83774    下载:  *********************************************************************

内容简介:

十二星座随机配对,床榻上的耻态!

这篇文里有强攻强受,有腹黑攻脱线受,有父子,有兄弟……

总的来说比较像是一连串的微小说。

这篇文的风格基本是欢乐的,然后根据不同星座走了不同路线。

狮子配金牛,水瓶配双子,天秤配天蠍,    双鱼配巨蟹,处女配射手,白羊配摩羯

别管什么星座配对率,只是纯粹的小短文~ 祝大家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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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狮子顶金牛

狮子:不管床上还是床下,都得听我的。┗| `O′| ┛   金牛:管他床上还是床下,我凭什么听别人的?(-__-)

当唯我独尊VS固执之王

包厢昏暗的灯光底下,肖子师搂着怀里软嫩的少年,手掌摸到他的后腰,细细地一掐,软成了柳叶。

他突然觉得腻的噁心。怀里的少年毫不知情,泛着水光的黑眼珠悄悄地往上瞧,看着一身黑西装的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肖少,你这眉毛,几百年也难见一回。」

肖子师冷冷的回视他:「怎么个独特法?」

少年就笑,露出一口俏白的牙:「又傲又直,霸气。」

他把手伸到肖子师的下身,温柔的一掐:「不知道这底下的傢伙是不是也一样?」

肖子师没硬起来。他忽然感到了饥渴,他的长枪,要的不是软湿的穴口和纤细的腰,而是绷紧的肌肉。胯下那傢伙叫嚣着要磨蹭,要撞击。他想要执拗的眼神刺穿自己的心脏,他想要在韧硬劲道的男体上大咬一口。还不如说,他强烈的思念起了这家会所的某个人。

於是他手一挥,把包厢里的一众人等都赶出去,叫老闆送个带劲的过来。

牛金老闆,放下电话,心里痛骂了肖子师的娘,然后叫来六七个身板结实人够酷帅的MB,领着进了包厢。

肖子师抬头一看,进来一众人全是180以上的靓男人,有穿铆钉亮片的,有制服的,有SM装的,统一都是衣服架子,但眼神里全是恭顺乖巧。

操他妈的,狼皮绵羊,没有个爷们儿的精神气儿!肖子师心里暗暗噁心。直到他对上牛金的眼睛。

倔强的,执拗的,不耐的眼神。

牛金很烦这个总找麻烦的老顾客,从第一次招待肖子师以来就没遇见过什么好事。他手下的人,每次被他揉搓的半死不活,这男人还总抱怨不够意思。我这儿的不够意思,你他妈怎么不找别家?理智告诉自己不要得罪这位身家几个亿的金主,可这倔脾气一上来就是耶苏他也不想伺候了。

肖子师突然疾步走过来,眼睛锁住牛金,朝其他人大幅度的挥了挥手。几个热门MB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迟疑地退了出去。牛金皱起浓眉,毫不退缩的直视着肖子师,眼神锐利的像飞刀。

肖子师突然一把按住他的肩膀,猛地一扑。牛金后背狠狠地撞在了墙上,他仰起头,痛的紧紧闭了闭眼。肖子师一口咬上他的脖子,狠狠吮吸他的喉结。牛金脖子一痛,反应过来,立刻腾出一只手,一拳锤中了肖子师的肚子。肖子师叼着他的脖子,痛得一个闷哼。他双手一环,下大力气勒住了牛金的两只胳膊。牛金抵住墙壁,用力地晃动身体,挣开了肖子师噬咬的牙。

血珠子从深深地牙印上一股脑冒出来,汇成了细细地血流,顺着麦色的脖颈,划过凸出的喉结,暧昧的钻进了他的衬衫里。

「我他妈告诉你几回了?老子只卖男人,不卖屁股!」牛金咬着牙齿,狠狠地骂。

肖子师伸出舌头尖,轻轻地舔上血痕,慢慢的划过伤口,轻巧的溜过颈侧,舔进他的耳窝里,恨恨地搅了搅。「不听我命令的,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他低沉的气声钻进牛金耳朵里,耳道里瞬间变得又湿又热,牛金的胸膛轻轻颤了颤,血液奔腾着涌上来,脖子耳朵全都透红。

肖子师感觉到了这股颤栗,急切的用牙齿撕扯开了牛金胸膛上的扣子。

他开始大口的啃咬,深深地嗅闻,把脸在牛金的胸肌上滚蹭,陶醉的不能自已:「你这身材,比你们店里出来卖的都好,你不能让它就这么废着,暴殄天物。」

他又扭头去攻击那两粒挺立的乳头,吮吸舔弄,叼起来轻合着牙齿撕扯。不像少年们粉嫩柔软的乳尖,嘴里的这一颗,带着健康的深色,又韧又有弹性。他狠狠地吸一口气,大口的把他的乳尖全部咬进口里,似乎想把猎物整个吞下去。

牛金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吸气。他被这样结实的胸膛抵住,带着野性和暴躁力量的攻击和爱抚,天性里好战的神经被彻底打开,他全身因为高度警惕而变得异常敏感,这样狂浪急切的索求,像一道利剑直刺进他的灵魂。窒息般的拥抱,使他反射性的进入求生的反弹状态,全部的感官都被迫接受这猛烈的求欢。固执的天性又迫使他顽强的抗拒,他在被攻击与反战斗之间沉沉浮浮,全部的意志不受控制的高度集中起来。

肖子师一把把他从墙边拽开,一边撕扯一边把他往沙发上拽。牛金右手平伸,一个手刀就劈向肖子师侧颈,不料却被他硬生生挡下来。牛金转手一抓,扣住他的后颈,哪知肖子师脚下急出,一个绊子把牛金扳倒。两个人以勾缠的姿势,重重的摔在了沙发上。

肖子师趁机扯开了牛金的皮带,正要往下撕,牛金一个飞腿蹬过去。肖子师一把扭住他的脚踝,右手一划到了牛金胯部,快速的一扯,把牛金的西装裤一把扯了下来,远远地扔了出去。他维持着牛金脚掌蹬在他胸口的动作,左臂暧昧地挂在牛金的腿上,望着躺在沙发上只剩衬衫的男人,毫无防备的袒露着麦色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下身竟然高高的突出起来。

他玩味的弹了弹牛金的勃起,邪邪地一笑:「真够劲儿!」

牛金上身猛地腾起来,双手一扣,按住了肖子师的脖子,猛力一压。只见两人一个天翻地覆的调转,牛金把肖子师重重扑按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他骑坐在肖子师身上,两只光裸的长腿跨坐在他身侧,衬衫的扣子全被撕开,胸膛起起伏伏,带着两粒快被咬坏的樱头。脸皮紧绷,嘴唇紧抿,双眼放射出执拗不屈的光芒。肖子师被他掐着脖子,毫无濒死的自知。

双眼闪亮,火辣辣的狂热的直盯着牛金,他慢慢抬起手臂,帮身上的人轻柔的抹去额头的细汗:「牛老闆,我爱你爱了3年,求而不得。真想咬烂你的骨头,把你整个吃下去。」

他的手沿着牛金的后背,顺着漂亮的背肌缓缓下滑,游走过下陷的腰眼,滑进臀缝里。

抵住了那处后穴。

牛金听了这话,危险的眯起双眼。他双手用力,掐紧了肖子师的脖子,看着这人的脸渐渐涨红,不自然的青筋暴突。就在此时,肖子师竟然用脖颈顶着牛金的双臂,缓缓地坐起。双方皆是力道巨大,牛金的双臂和肖子师的上身都在僵持中抖动发颤,仿佛双方的骨头随时要断。

终於,在这拼死的抵触中,肖子师坐起了身,牛金也因为他的力道,双腿分开,跪坐了起来。他低头倔强的直盯着肖子师的脸,感觉那双手顺着大腿攀上了自己的臀部。肖子师抬头看着牛金的双眼,热辣赤裸的目光直把他的淩厉抵回去,他实在是个太过唯我独尊的男人。

牛金想,我早晚得弄死他,也早晚被自己的倔脾气害死。他想着,便蓄力要加重手上的力道。

突然,肖子师凑近了牛金的胯部,对准那直撅撅翘起来的硬挺,闭了闭眼,一口含了进去。

牛金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双手一松,接着又狠狠抓住了肖子师的肩膀。肖子师的吞吐略显生涩,却异常的认真与决绝。他努力地打开自己的喉管,让口里的东西整根插入,脆弱的喉部肌肉轻柔的包裹住火热的肉棍,滑润柔软。

牛金看着这样霸道专横的男人,正为自己做着这种下贱服务。把一位高高在上的神灵拉下神坛,肆意亵玩的快感,冲击与震撼不亚於一场火山地震,使他彻底愣征在当场。

肖子师用舌头舔舐那根肉棒,灵活的舌苔刮蹭着暴涨的嫩皮,舌尖挑逗式的在肉棒周围点触跳跃,然后在那出口奋力的一个吸吮。

牛金猛的低头,把脸埋进肖子师的颈侧:「嗯……」他控制不住的呻吟出来,咬紧了牙关,全身都绷紧起来。白浓的热液激射在肖子师脸上。肖子师伸出舌头,灵活的卷起,把嘴角的精华收进嘴里,咂摸着味道舔了舔嘴唇。「非要跟我强,拗的像头牛。」

他把脸上的白浓一股脑抹下来,迅速涂抹到了牛金的后穴。牛金全身颤抖,眼神涣散。伸进后穴的手指带着不可违抗的坚决,此时彻底把他惊醒。他一下子收紧臀肉,抬起头来恶狠狠地对上肖子师的眼睛:「没有人可以强迫我,」他坚决且毫不屈服的与他对视,然后忽的贴近他的脸,伸出舌头,重重舔了一口肖子师的薄唇,留下一串润泽的水光,「除非我自愿。」

肖子师一下子屏住了呼吸,感受着嘴唇上未退的吮舔和湿润,胸膛里轰然一场爆炸。他双眼一下锁死身上牛金英挺的脸庞,双手握住他坚实的臀瓣,猛地一掰,下身一个用力,将早就暴涨欲裂的那杆长枪一股脑捅进了牛金的穴口。紧致的穴口执拗的抗拒着,导致他的长矛只沖进去一个枪头。

牛金的身体一僵,全部的肌肉都立刻绷紧。肖子师彻底兴奋起来,他就着抱坐的姿势,大口咬住牛金绷直的肌肉——硬实,劲道,势如破竹。遒劲的身体有着男性的力量和阳刚,健康的活力仿佛能顺着牙齿流进嘴里。肖子师像在吸食阳气一般,死命的吞咽佔有着牛金。他撕开牛金紧绷的臀肉,使那穴口无奈的暴露出来,下死力气猛然一挺,把自己全部埋进了牛金的身体。牛金再也扛不住,濒死一般嘶哑的吼出了声。

肖子师在这一刻疯狂的叫了出来:「我死在你身上吧!我死在你身上吧!」

他难以控制的挥动腰胯,全力往上顶弄,深深地刺紮进牛金的下体,感受着这个男人肠道里扔不死心的推拒。他的长矛顶开一层层执拗的试图阻止的肠壁,所过之处一马平川。他长驱直入,越战越勇,那阻挠他的肉壁反而产生了紧致的力道,使这后穴变成了男人的天堂。他还没被人碰过,佔据这里的就我一个,就我一个!

肖子期异常的激动,难耐的快速抽插。他的胯像连了电动机,不知疲倦的挥舞撞击着牛金的臀肉,全根拔出来,狠狠地刺进去。两只手臂铁钳一般卡住牛金的肩膀,狠狠下压,怎么干都觉得不够深不够快。

牛金用力地扒着肖子师的肩膀,头深深地低下来。他全身像被穿透,肠道内脏都被顶弄的一塌糊涂。这剧痛带着锐利的攻击性,穿透自己倔强的外壳,一击透入他的灵魂。他被这颠覆性的痛感和爱意所震撼,毫无防禦的感受到这海啸一般席卷而来的快感。他被破坏性的撕碎,在这欲死的性爱里得到全新的体验——毫无拘束的放浪,抛却束缚的叛逆,完全彻底的自由。

他突然莫名雀跃起来,仿佛是想立刻死去,却又全身心的求生,他沉沦在这场异常认真投入的性爱里,即使是被迫接受,却连强迫都变成了新鲜的享受。他体内的一点被强烈的撞击,电击一样的酥痒蔓延全身,疼痛混杂着最顶级的快乐,他被操的意识都要模糊。太痛太解恨了,他自虐一般的想着,毛孔大张,血液奔腾,耳鸣眩晕,身体的全部官能都被开发出来。

「你……你操死我吧……啊……再来!」他终於无法自持的叫了出来。

肖子师听到他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他凶狠地把牛金按倒,一口就吞了他的口唇,舌头狂暴的伸进他的嘴里,用力地吸吮啃咬。下身开足马力,死命的顶进他的甬道里,狠狠往里钻。牛金的头一下子撞到沙发扶手,又被狠狠拖回来,再接着被顶回去。他半张着口,柔软的短发淩乱的扑散,额头汗水淋漓,倔强的眼睛此刻低迷的半张半阖,眼神涣散的看着上方肖子师的脸。漂亮的肌肉伸展开性感的线条,麦色的皮肤沁出汗珠,发出油亮的淫靡光彩。这是真正阳刚的男体,最极致的狂野性感,最背德叛逆的淫兽,让整个世界淹没在肉欲里。

「肖……子师……」他沙哑低沉的轻声呼喊,「射进来……」

肖子师就在他轻唤的一瞬间攀上了顶点,周围的一切都已模糊,只剩下他渴慕了数年的男人。他最后一次极致的深入,哭泣一般发出一声吼叫,把自己的体液全力喷射进了牛金的身体。那滚烫的体液在肠道里奔腾激突,烫的牛金猛然弓起,也跟着猛烈地射了出来……

身下的人陷入柔软的沙发里,过大的刺激使两个人都彻底脱力,仿佛死过一场。肖子师不甘的吻走牛金额头上的汗水,黑眸凝视着他的脸庞,觉得他还是那样的不可征服。

暗歎一声,要彻底佔有这个男人,还有太长的路要走呢。

第二章——水瓶压双子

欧阳平水:我又有新灵感了    叶子双:废什么话还不快来跟我试试!(☆▽☆)

当擅于创新VS勇於尝试

「哎你听说了没?欧阳总监又出了两个商品方案,这下咱们奖金绝对有着落了!」办公室里的女孩子们聚在一起,嘁嘁喳喳。

「销路没问题么?咱们这种产品好人是不会买的吧……」一个新人女孩担忧的问道。

前辈一个女生立刻拿档砸砸她的头:「出手的可是欧阳啊!哪次他推新产品不是立刻火遍情趣界的?」

「而且哦~ 我听说哦,那个新产品……」另一个女生深沉的微笑起来,众人围成一团,音量立刻小了下去,却不时传来兴奋又猥琐的惊歎声。这样热烈的八卦场景也是没办法,谁叫他们公司是国内首屈一指的生产商呢,虽然产品是情趣用具……

叶子双听着办公室女孩子们的八卦,再也坐不住了。他刷的一声站起身,把领子悄悄立起来,鬼鬼祟祟地走向创意总监办公室。

「进来。」听到敲门声,欧阳平水说道。门被打开,又立刻被关上,同时传来了哢哒一声落锁声。欧阳扶了扶眼镜,看向门口。进来的年轻人一身韩版,俏皮的栗色短发,光洁脸蛋上一双鬼灵精怪的眼睛。正是本公司的广告经理兼自己的死党,叶子双是也。

欧阳低下头继续看图纸,没有理他的意思。

叶子双搓着双手,嬉皮笑脸的往上凑:「平水。」欧阳转了个方向,给他一个背影。叶子双锲而不舍的追过去,哄道:「水儿~ 水水~ 你闹什么彆扭嘛~ 」

欧阳鸡皮疙瘩忽的起了一身,斜视着扫了他一眼,冷哼道:「不是跟我冷战着么?

这副德行是干嘛?「

叶子双瞬间眉开眼笑,粘过去握着欧阳的手背:「嗨!咱哥俩还冷什么战!

我那不是一时犯浑了么~ 「他摇晃着欧阳的手臂:」水儿,饿不饿?冷不冷?

中午想吃啥?晚上想喝啥?明早想要啥?「

欧阳看着他这副赖皮样,无力的揉了揉晴明穴:「你最大的能耐,就是变的比新闻还快。说吧,又有什么事求我?」

叶子双高兴地睁大眼睛,喜笑颜开的锤了一下欧阳的肩膀:「好哥们!我就不客气了!那什么,把你新设计的那几个工具给我试试呗?」

欧阳的双眼突然扫过来,镜片后的双眼泛着玩味的光芒:「给你试试?」

叶子双想也不想就答道:「对!给我尝尝鲜!」他舔了舔嘴唇,兴奋地面色潮红:「你可是不知道,上次我给我那炮友用了你的按摩棒,别提了那效果!」

他激动地拍了拍大腿:「大半宿的把我周围邻居全都给嚎醒了!所以这次,什么新玩意儿都不能少了我啊,你懂得!」

欧阳慢慢低垂了头,镜片反着光,看不清他的眼神。

叶子双还在眉飞色舞的描述,那工具是怎样怎样的好用,效果是多么多么的拔群,他是如何如何差点精尽人亡,却在看到头上的人影时戛然而止。欧阳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冷冷的盯着他,在他上方投下高大的阴影。

叶子双终於察觉到气氛不对,咽了口吐沫,他强笑起来:「平水,你……你怎么啦?」

欧阳平水冷静的开了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设计创意新鲜,很受欢迎?」

叶子双在他的低温气场下,不知怎么开口,只好乖乖摇了摇头。

「是因为你啊!」欧阳平水锁住叶子双的眼睛,目光里一如既往的理性平静,却说出了不得了的话:「我想着你的身体,设计图的灵感就源源不断的涌上来,止都止不住。」他的手攀上叶子双的耳廓,修长的手指顺着他白皙的脖子缓缓滑下来,他嘴角突然翘起来,笑出诡异的温柔:「你说得对。新出品的用具,就是该先给你试试。」

他变魔术似的,突然抽出一股软绳,黑亮细软,一看就是SM道具。镜片反射着白光,他高挑的身子一步步走了过来,从容不迫,冷酷无情。叶子双惊恐的睁大双眼,身上的寒毛全体起立,搞不明白眼下这是什么状况。

欧阳轻轻压过来,双手环绕到叶子双身后。清淡的海洋味香水飘进叶子双的鼻子,清冷镇定的气息一股脑扑过来,却让他觉得惊悚至极,吓得不敢动弹。欧阳轻轻地环抱着他,手在他身后仔细的打着绳结。脸贴的那么近,双方的鼻息在空气间交汇融合,他温柔的看着叶子双,嘴里却无情地说:「跟我上了床,还出去找炮友?想没想过我的感受?」

叶子双嘴一咧,冤屈的几乎嚎啕出来,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彼做此的炮友,不约束对方的自由么?!

等回过神来,看着眼下被捆绑的状况,他突然泛起一丝苦笑。

着看着欧阳的脸,他说:「我去寻找真爱,还有错了?」叶子双艰难的咽了咽唾沫:「毕竟,你并不喜欢我。」

没有人知道,当他终於成功把欧阳平水拐上床,以为从此幸福快乐时,欧阳的一句话让他长达半年的时间里神经恍惚笑容不再。欧阳说:「我们成了好炮友。」

他掩人耳目的喜欢了这个人这么长时间,悄悄地喜欢暗暗地爱,卑微的幻想着也许有朝一日可以做他最亲密的人,满心满脑子全是欧阳平水,结果还是落得个炮友的名号。等他终於鼓起勇气再去寻找另一半,却终於发现再也没有力气。

他的未来里全都是这个人,再也留不出旁人的位置。

欧阳轻柔的用鼻樑磨蹭叶子双的脸颊,他缱绻地低喃:「不喜欢你,现在又怎么会这么伤心。」他张开嘴巴,用牙齿研磨叶子双的下巴:「你这么花心,我怎么罚你?」

叶子双浑身一震,他不敢相信似的,试试探探的说:「你……你说什么?」

欧阳平水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潮红,他隐含着怒气呵斥道:「我说我要罚你!」

叶子双还没反应过来,突然眼前一黑。他蹭了蹭那条布料,严重肯定就是前几个月才推出的情趣眼罩!脑袋上感觉到被某种东西轻轻一夹。

他双手被绑缚在身后,蒙着眼睛抬着下巴,气急败坏的说:「欧阳平水!你讲不讲道理?!」他摸索着往后蹭,胸口抵着办公室的沙发试图站起来,浑然不知那条长袖韩版上衣已经被磨蹭了上去,柔韧白皙的腰全部露了出来。

欧阳微微翘起了嘴角,看他慌乱地逃跑,做着无用的尝试。脸气的绯红,抬着下巴左右搜寻,侧着耳朵仔细倾听,脑袋上一双狐狸尖耳朵直立着,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一向古灵精怪的傢伙突然无助起来,真是异样的可爱。他不急不缓的走向叶子双,单膝跪下来凝视着地上的人,修长的手指探过去,顺着裸露的腰线,轻柔地向上抚摸。手掌下的皮肤白皙光滑,不是女人那样的软嫩,而是少年一般的劲道弹性。从他第一次品尝道这具身体,他就知道自己再也直不回去了。

他和他有着同样的思想和步调,天生的合拍,心有灵犀。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意图,一个笑话就知道调侃何处,哼一句歌词就忍不住一起唱完,就算静静的坐着不动也觉得时光温暖。当身体触碰到一起,他才发现他对叶子双根本不是兄弟朋友式的感情。他渴望着叶子双,想要完全的佔有,让他眼里永远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慢慢的把那件上衣卷上去,让叶子双的胸膛和乳头全部坦露在将自己面前。

他轻轻亲吻叶子双的乳尖,伸出舌头,温柔的挑逗着胸口的两点,拨弄着,刮蹭着,直到那两点全部变得粉嫩硬挺,泛出淫靡的水光。

叶子双因为惊慌身体僵硬,一开始还试图抵抗,却在欧阳吻上他乳头的一瞬间就缴械投降。他简直要痛恨这样的自己!一遇到欧阳平水,他就成了软包子贱骨头,任君蹂躏品尝。他身体逐渐酥软起来,脸上潮红阵阵,不自觉间张开了嘴巴,渴求空气一般的呼吸着,舌尖在口唇间若隐若现。

欧阳顺着他的肋骨,一路细碎地亲吻到他的小腹,解开他的腰带,把他的牛仔裤慢慢退了下来。叶子双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嗅觉,天然清新的肉体香气,让他心中一阵气苦,为什么找别人!他气哼哼的咬住叶子双的小腹肌肉,恨恨的用牙齿研磨。

叶子双觉到了刺痛,轻声哼叫起来。他的快感随着欧阳的吻,电流一般蔓延到全身。只要一想到欧阳在看着他,在亲吻噬咬着他,全身的血液就向下体奔涌而去。

欧阳看着逐渐充血肿胀起来的肉棒,慢慢的从黑色的草丛里抬起头,轻轻地笑了起来。能够亲手点燃所爱之人的肉欲,真是人生最快意的事情。他仿佛受到了鼓舞,细长有力的手轻轻握住那根肉棒,服帖的贴紧皮肉,温柔的上下运动起来。

叶子双难耐的弓起上身,轻轻咬住嘴唇,颤抖着呼出一口气。撸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快感渐渐攀升,就在要到达顶点的那一刻,欧阳的手戛然而止,并且用拇指轻轻堵住了滴着汁液的玲口。

仿佛雀鸟在飞上天空的一刹那被硬生生拉回来,叶子双哭泣一般呻吟了出来:「不要……别堵住……嗯……放开我……」

欧阳满意的看着叶子双的反应,左手仍旧堵住玲口,右手却摸索着拿出了一个小瓶子。他亲自开发的润滑剂,性感的迷迭香味道,添加催情成分。他把小瓶子整个翻转过来,倒出一捧清滑香浓的液体,全部往叶子双的后穴浇灌过去。

本来火烧一样的下体,突然被冰凉的液体浇灌。叶子双刺激地打了个寒战,过电一般的哆嗦了一下。感觉到欧阳的细长手指不容抗拒地挖开嫩肉,推进甬道,在肠壁上轻柔的按压,反复按摩一般,手指推挤着粉红的嫩肉,发出啧啧的水声。

叶子双的嘴轻轻张开,舌尖颤巍巍的探出来,白皙颀长的脖子高高扬起,黑色的眼罩将他满溢情潮的脸衬托的更加情色。他的肠道逐渐酥麻,一股难耐的痒意从下身沿着脊椎直窜大脑,他梦呓一般的渴求到:「平水……我……我想要你……」

欧阳的嘴角笑意更盛,他探身过去,用牙齿轻轻撕下他的眼罩,露出了叶子双潮红的眼睛和湿润的黑眼珠。欧阳凝视着他的双眼,心中无限的爱意,也有无限的怨气,越爱就越恨,他简直不知道拿这个人怎么办。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耳语道:「想不想试试新东西?」他话音未落,叶子双突然感觉一个粗长滑润的东西顶入后穴,发出噗嗤一声轻响,质感柔滑,肠肉乖顺的服帖上去。他轻喘着睁开眼睛,双手捆缚在身后,费力的抬起头,双腿大张着看向自己的下身。魅惑紫的U型振动器,粗大的两端由弹性十足可变形的胶质连接,一端翘起,贴在自己的会阴处,另一端已经整根没入自己的后穴。他突然有点惶恐起来,略带惊慌地抬眼看向伏在他身体上方的欧阳。

欧阳低着头,眼睛里笑微微的,他翘着嘴角抬起右手,手掌里赫然是振动棒的遥控器。「情侣双人振动器,要射就一起!」说完果断的按下了开关。

叶子双倒吸一口冷气。体内的粗粗的棒状物小幅度的震动起来,触感极好的器具表面温和的贴紧肠壁,酥麻的震动感柔和的按摩着穴口的肌肉,将润滑的汁液均匀地涂抹开来。肉穴口的柔嫩褶皱受到了耐心细緻的研磨,像是初开的花蕾,羞涩的缓缓绽开。轻柔的震动让后穴越来越放松,乖顺的舒展开来。前列腺也受到了温和的摩擦,温度越升越高。叶子双突然觉得一阵潮热,后穴竟然逐渐分泌出了肠液,与润滑剂交汇融合,下身变得彻底湿滑一片。他难耐的咬住嘴唇,觉得身体里一片空虚。如果能让最爱的欧阳填充进来,该会是怎样的幸福。他一边自我唾弃,一边望向身体上方的欧阳平水。自己都不知道此刻渴求的眼神有多么令人欲火贲张。

一向冷静理智的欧阳,此刻控制不住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握住叶子双的小腿,将他的腿大角度的分开,并且抬高起来,下身嫩红的穴口一览无余。魅惑的紫色按摩棒彻底被涂湿,挂着晶莹的粘液,在甬道入口轻轻旋转,缓缓搅动。带动着嫩肉翻转张合,像一张饥渴的小口,强烈渴求着爱欲的填饱。欧阳握了握手上的遥控器。他果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耐力,在叶子双面前,他总是毫无办法的丢盔卸甲。自己的下身已经肿胀难耐,无法等待下去了。再也按耐不住,他一下把按钮推到了最大裆。

「啊!」叶子双突然叫了一声,后穴内的粗长胶棒猛地开始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响声,大幅度的搅动着肉穴内的嫩肉,做出模拟抽插的动作,将叶子双早已湿润的肉穴搅弄的一片狼藉,而留在体外的那半截胶棒,也大幅度的震动起来,前后摩擦着叶子双早已挺立起来的前端。柔滑的的表面磨蹭着叶子双的肉棒,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此的欲罢不能却又总得不到满足。前后的刺激让叶子双全身都兴奋起来,他扭动着身体,磨蹭着被捆绑的双手,难耐的呻吟着挣扎着,想把双手解放出来,恨不得自己撸个痛快。饥渴的他却突然陷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欧阳紧紧地拥抱着他,舔吻他泛红的脖子和凸起的喉结,他带着痛苦的口吻,轻声说:「子双,以后,只爱我一个人好不好?」过了好几秒,听不到回答。欧阳伤心的抬起头,想要质问他甚至乞求他。没料到,居然撞上了叶子双委屈的眼睛,他的黑眼珠在眼眶里,泛着水光颤动,他受伤一般的说:「明明……是你先不要我!」

听了这话,欧阳平水突然皱着眉头笑起来,似哭似笑的,带着宠溺的无奈:「你天生就是来折磨我的。」他搂紧了怀里的身体,手指在他身后摆弄,解开了他的束缚。他激动地吻上叶子双,咬着他肉感的嘴唇,喃喃地说:「来,我们一起。」下身随着话音重重一撞,他早已直立的硬挺挤开按摩棒,猛地进入了叶子双。

叶子双刚得到自由的双手猛地抬起来,狠狠地抱住了身上欧阳的脖子,难以忍受的刺激使他一口咬住了欧阳的颈肉,他重重的闷哼了一声,全身一震巨颤。

后庭紧紧地包含着欧阳的粗大和早就插进来的按摩棒,两根粗棒把他的穴口撑到极致,连褶皱都看不见。那甬道里的半截胶棒大幅度的震动着,刺激着叶子双的高潮点,同时也让欧阳的下体酥痒难耐,不可抑制的想要狂猛抽插。露在体外的那一半胶棒被欧阳的小腹顶到叶子双挺翘的阳具上,嗡嗡地震颤着,酥痒感从胶棒上发散出来,电流一般钻进叶子双的坚挺里,也窜进欧阳的小腹里,让他射精的欲望更盛。两个人下体紧紧贴合,中间夹着大幅震动的肉棒,让两个人同时高声叫喊了出来:「啊!再深一点!」「子双!叶子双!」

欲火瞬间高涨,情势一触即发。欧阳随着按摩棒的节奏,狠狠地挺动着腰身,把自己的傢伙整根填进叶子双的身体里,大力的搔刮顶弄,怎么磨蹭都不够。他搂住叶子双的腰,重重的把他往前撞击着,下体的撞击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混杂着汁水飞溅,两人的下体一片狼藉。

叶子双双腿情不自禁的弯曲起来,全力的勾缠住欧阳平水狂猛摆动的腰肢。

后穴被撑到极致,淫水汩汩的流出来,地上积了一大滩晶亮的淫液。他头上的兽耳重重的的呼扇起来,像是被蹂躏的狐仙。身前粉红的直立被大幅度的撞击弄得摇摇摆摆,像根棍子拍打着自己的小腹,发出咚咚的轻响。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周身的一切都被忘记,他仿佛跳进了温暖的海水,无法自拔的跟随者欧阳的节奏沉沉浮浮。突然,体内的一点被强烈的撞击到,不仅有欧阳拼死般的力道,再加上按摩棒最大档位的震撼,使叶子双一瞬间达到了高潮。

    他激动地高叫着喷射出来,白浓高高的喷起,甚至射到了自己的脸上。他的手无力的滑下来,瘫软在地板上,断断续续的喘息。嘴唇无法闭合,眼睛半张,脸上红彤彤的带着细汗,大点大点的白浓黏在他的脸颊上,正一点点滴落下来。后庭的小穴里含着欧阳紫红的粗涨和魅惑紫色的按摩棒,一缩一缩的颤抖着,吸吮着,仿佛仍然没有吃饱。

欧阳急喘着,看着身下人纵欲之后反而更加诱人的样子,下身更加坚挺起来,硬到发疼。他无法克制的扑上叶子双瘫软的上身,凶狠的吸住他的乳头,吸食奶水一般的蹭动咂摸,下身猛然间开足马力,劲瘦的腰肢大幅舞动,死命的快速顶弄起来。

叶子双本来已高潮过,这次的米青液多的不可思议。此刻却被欧阳新一波的抽插带动的再一次呻吟起来。高潮后的后穴变得更加敏感,不知节制的吞食着两根硬棒。身前的傢伙明明吐干了精华,此刻却再一次颤巍巍的站立起来。硬涨到发疼,却没有东西可射,无措的摇摆着。后穴最敏感的位置被欧阳轻易找到,此刻不断地被刺激顶弄,全身电流乱窜,叶子双被操的神智不清。欧阳狂猛的摆动着腰肢,断断续续的说:「还有……秘密武器……没用呢……」他一边拼死抽插,一边按下了遥控器上红色的按钮。只听噗嘟一声闷响,叶子双猛地张大了嘴巴,双眼突然涣散开来,他翘着舌头,无法控制的高声叫喊起来:「有……串珠……

顶进来了……啊……噢……平水……我……要被c尿了……「随着他失神的高叫,一股淡黄的水流猛地从他马眼奔流出来,在欧阳砰砰作响的强力插弄下,一股一股的喷洒出来。叶子双全身抽搐,几欲昏死过去。

欧阳看着叶子双欲仙欲死的销魂情态,被眼前的活色生香刺激的猛然达到了高潮。他下身凶狠的一刺,把大量滚烫的精液喷灌在了叶子双的身体里。他大口的呼吸着,把自己的硬挺从后穴拔了出来,又一把把那按摩棒拽了出来。按摩棒的头上连着一串透明的串珠,一股一股的将欧阳的白浓挤带了出来。原来,这按摩棒内有乾坤,除了带着振动器,还有串珠喷射装置,可以一股脑将串珠顶进甬道的深处,给对方带来最极致的刺激,也难怪叶子双生生被顶失禁。

看着那粉红的穴口一张一吐,股股白浓满溢出来,欧阳眼睛半眯,砸了咂嘴:「这怎么行呢?我的东西,都流出来了。」他探身一拿,手里突然出现一条毛茸茸的长条,竟然是狐狸尾巴形状的肛塞。他拿着那胶装塞,轻轻推进了叶子双下身的小穴里,堵住了精华的流失。

此刻,叶子双满身汗水,脸上情潮难退。双腿大张着无法闭合,全身瘫软在地上,嘴唇乳头都被蹂躏的红肿挺立,身上满是吻痕和牙印,头上的兽耳乖乖的贴伏下来,尾巴一颤一颤,像一只乖巧疲软的小狐狸。

欧阳用高挺的鼻樑缓缓磨蹭叶子双的耳侧,咬着牙低声恨恨地说:「还找不找别人了?」。

叶子双丧气地说:「我……我再也不敢了!(つД` )ノ」

第三章——天秤缠天蠍

谢添:请你控制一下你的魅力。(┘ ̄ ̄)┘    程田:这句话原样还给你。└( ̄ ̄└)

当睿智优雅VS性感神秘

尽管大多船只已经收帆归港,黑夜刚开始的海面上却并不平静。豪华游轮上人影攒动灯火通明,正在举办一场大型聚会。

舞厅角落里,裘蒂韩秀美的脸上显出了少有的紧张,她轻轻握紧手指,几乎要把精緻的指甲折断。旁边的女伴看着她,轻轻地歎了一口气:「裘蒂,别傻了。

他不是你该追逐的对象。「裘蒂眼光转向女伴,带着求助的哀怨意味,咬了咬嘴唇,没说一句话,眼光又转了回去。

她目光焦点处,一个高挑的身影反身斜倚在吧台边。俐落的短发,棱角分明的脸庞,浓秀的剑眉和略深邃的黑眸,右耳一颗魅惑紫色的钻钉。一身黑色修身正装,左侧衣兜一角金属色手帕,白色的衬衣敞开两只纽扣,显露出隐隐约约的锁骨和一小片麦色的胸膛。

谢添,无可比拟的性感,带着冷傲的内在,一只在第一眼就能征服猎人的华丽野兽。拒人千里之外却又无时无刻不在勾引诱惑,所有的异性见到他都要忍不住轻轻吞咽唾液。

「这次,一定要跟他说几句话!」裘蒂挺了挺腰杆,向他走了过去。旁边的女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的背影,不敢相信这是一贯冷静自持的大家闺秀韩小姐。

裘蒂韩终於走到谢添身边,望着他的脸庞,正要开口,却发现他也是目光发直。只不过,看的是另一个方向。

他所盯着的那里,是正与人侃侃而谈的程田。

程田一身典灰西装,右手端着半杯香槟,左手亲昵的扶着对面青年的肩膀,嘴巴一张一合,正聊得开心。对面青年高挑秀俊,气质淡定,正认真的听着程田说话。似乎说到了兴奋处,程田飞扬着眉眼,伸出一只手,高声说道:「水手啊,上岸吧!你给我带来什么?」对面的青年眼里带了点取笑,左手拿起一颗白龙眼,右手拿起一颗紫葡萄,他回答道:「海里的珊瑚。红的,白的。」说罢左右轮上,把两颗水果全都塞进了程田的嘴巴里。程田很受用的眯着双眼慢慢咀嚼,动作一派优雅。

裘蒂移不开目光,真是俊雅的男人,一颦一笑,风度翩翩。

谢添此刻终於有了动作。他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伸出右臂一把圈住了程田的脖子。

「抱歉,我和程先生有话要谈。」他黑眸直视着面前的青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青年看了看程田又看看谢添,点了点头,用带着探究意味的眼神,目送两人走远。

程田被谢添大力的捞着,一直走向灯光暗淡的甲板尽头。当面对了大海,谢添目光沉沉地望着海面,似乎还是不肯放开手下的人。程田在他臂弯里艰难的转过头,眼睛黑亮亮地看着他的侧脸,凝视了好一会儿,批判道:「看看你,毫无风度。」并且一用力,挣开了他的钳制。

程田转身走到栏杆旁,转身回视着谢添,双手一撑,用十分闲适雅致的姿势,坐到了栏杆上。海风温和的吹过来,把他的黑发扬起,他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几步外的谢添,勾了勾手。

谢添神情冷傲地回望着他,沉着脸,看不出情绪。突然大步疾走过去,手臂带着坚决的力道,环住栏杆上男人的腰,对着他微翘的嘴唇,凶狠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绵长而热辣,带着清冽的香槟余香,唇舌交缠,津液交换,他们闭着双眼,陶醉的享受着对方唇齿间柔韧甘冽的触感,一直吻到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谢添紧紧搂着程田,头贴着他的耳侧,喷出火热的气息:「回了国,不先来找我?」

程田感受着颈侧的温热,放在谢添肩膀上的手轻轻移到他的后脑,食指卷起一缕直硬的黑发,打着圈圈把玩:「谢二少好事将近,我怎么敢打扰?」

谢添的声音从耳侧闷闷的传来:「所以你卷走我澳大利亚的客户?你是要让我破产?」

程田悠然的看着船厅的灯火,理直气壮的说:「快破产吧,等你成了穷光蛋,我立刻把你关住养起来。」

谢添突然轻笑起来,热气一下下呼入程田的衣领,弄得程田阵阵作痒。他抬起头来,深邃的眸子反射着点点星光,带着未退的笑意,直视着程田:「和娶那个女人比起来,我宁愿这艘游轮现在就沉船。」

程田瞪大眼睛,调皮的眨了眨,警告道:「喂,我可不想和你泰坦尼克。」

谢添抬起下巴,命令式的吩咐道:「老头子那里你不要管,记住你是我的人就好。」

程田笑微微地:「令尊战力堪比军团,还不允许你有战友了?」他轻轻把谢添耳前的黑发拢到耳后:「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我必须和你一起面对。」

「没有人可以阻止我的决定,哪怕那个人是我父亲。」谢添目光深沉,不知在做什么思考。不过他很快转移了令人不快的话题,目光锐利的锁定着眼前的傢伙,小孩子闹脾气一样霸道的问道:「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不声不响就走,你当我是什么?」

程田就着栏杆的高度,低头在他额头上一个轻吻:「彼此彼此。你还不是瞒着我要订婚。」

谢添面色冷下来:「你该给与我信任。从相识以来,经过那么多风浪,你以为我这辈子还能爱上谁?」

程田一怔,有些呆愣,他深深地看进谢添的眼睛里,犹豫的开了口:「我以为……你不会对我说出这个字……」

两个人一时都有些发怔,突然之间谁都不再说话,一股微妙的气氛在空气里悄悄流动。

「这次回来……我给你带了个小东西。」程田突然开口说。

他轻巧的从栏杆上跳下来,握住了谢添的双手,揉了揉他的指节,仿佛在下最后的决心。

他突然毫不犹豫的单膝跪了下来,仰视着谢添,右手掏出一只锦盒,左手打开了盒盖。

远处的汽笛一声长鸣,吹响了归港的号角,海天相接处一轮圆月,黑色的海面上,星星点点倒映着港区五彩的霓虹,漫天的星光都落进程田的眼睛里。他举着那枚银色的男款戒指,仰视着谢添,轻声说:「就像裴傑斯说的那样,我的谢添先生。没有你,我就只是个没有目的的灵魂。」他顿了顿,终於无比坚定的说:「所以,和我在一起吧!」

空气一瞬间凝注,久久没有回应。

忽然,程田单膝跪地的身体被一股大力拉起。谢添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拖着他,急急地往船里走,一直走到侧门前。他一把把程田抵在墙角,扑过来一口吞噬了程田的嘴唇,急切的追逐程田的舌尖,缠裹吸吮,舔舐着他的口腔内壁,不放过任何角落。程田也不示弱,带着相同的力道吮弄着谢添的舌头,把他的舌尖轻咬在自己的齿间,直吻的两个人嘴唇酸麻。谢添含混地说:「进门去,我现在就要你!」

程田与他纠缠着,两个人推挤着一下子撞进了门里。一路撕撕扯扯,谢添把程田扒了个精赤全裸,用力把他的身体往后一堆。程田脚底一滑,一下子跌进一池温暖的水里,溅起一阵水花。

挣扎着冒出头来,才发现这是间私人豪华浴场,沙特风格的装潢,极尽华丽奢侈。泛着靛蓝的孔雀石喷水台,黄金骆驼的喷泉装饰,清澈舒适的温水,光滑的五彩卵石底,周遭是全方位的镜子,清晰地映出浴场的每个角落。

程田拂开脸上的水花,笑笑地看着岸上的谢添:「这么有格调?」

谢添蹲下身,目光深邃的看着水池里赤裸的程田:「这里做洞房,满不满意?」

程田仰头望着它,眼睛危险的一眯,突然出手,抓住谢添敞开的领口,猛地一拽,把他拉进了池里。

他一把把谢添推挤到池壁上,膝盖划开水,一下抵住谢添的下身,急切的磨蹭着,感受着那里逐渐火烫涨硬,迫切地撕开他的上衣,扯开他的腰带,不管不顾的往岸上扔。

谢添任他撕扯,表情带着调侃的惊讶:「谢添,你怎么这么疯?」

程田有仇似的脱着他的衣服:「遇见你,不光疯,还傻得不行!」沾了水的西装不轻,他好不容易终於撕光了谢添的衣服。

谢添突然翘翘嘴角:「不过,没我疯!」他趁着程田喘息,转身猛地一扑,用一股不容反抗的强劲力道把人按到了池壁上。双手往岸上一伸,变魔术似的从池壁暗盒里掏出了两只嵌在墙体里的手铐,没有丝毫犹豫,哢嚓一声落了锁。

程田双手被困,扭动着挣扎了一下,发现毫无逃脱的可能。脸上一阵潮红,他破口骂道:「狡猾!你早就准备好了!」

谢添不置可否,站起身来,慢慢俯下去,好整以暇的欣赏池中的程田。象牙白色的皮肤,湿漉漉的短发,略带气愤和尴尬的俊秀脸庞,优雅又遒劲的肌肉线条。水下随着水波浮动的耻毛里,隐隐约约看得见玉箫般的红色硬挺。

赏心悦目。

谢添舒展身体,从容不迫的一划就贴了过去,探出上身,轻轻含住了程田的耳朵,唇舌摩挲着他的耳廓,钻进耳道里挑逗。逐渐向下舔吻,间或一个吮吸,弄得程田全身一颤。做过那么多次,他甚至比程田更瞭解他的身体。这样的优雅和魅力,使他内心的独佔欲几乎爆表。这个不老实的傢伙,对别人永远风度翩翩,言笑晏晏,只要他一出现,立刻就能变成群体的焦点。无数人激赏的对他观摩点评,无数双眼睛向他示好。这个人永远长袖善舞,把一众人调教的服服帖帖。他与自己这样亲近,却仿佛永远不会归属自己。随时随地可以潇洒离开,好聚好散的好情人。今天这样极限的幸福,反而让自己有了惶恐的心绪。难以置信,自己有一天也会体会到恐惧。

不要这样,很不甘心。独佔欲几乎要扭曲,有时候谢添控制不住的想要破坏眼前的人,碾碎他的潇洒与风流,撕烂他的羽翼,把他永远的囚禁在自己身边!

他猛地把程田调转身,让他背对自己趴在碧绿莹润的池壁上,温柔又坚决地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大镜子的人影。

两具同样阳刚俊挺的男体交叠在一起,一个俊雅,一个性感。同样有力的肌肉,同样结实的筋骨,似乎谁也无法降服对方,永远无法互相佔有。却又奇异的和谐,惊人的相互吸引,仿佛谁也无法把这样的一对情人分开。

谢添趴上程田光裸的脊背,带着膜拜神灵一般的虔诚神色,吻上他的后颈,吻上他的脊椎,一路下去,细碎的浅吻,跳动的舌尖,都让程田紧盯着身后作祟的男人,被诱惑地难以移开目光。谢添有力的双臂从后方环抱住程田,双手重重的抚摸他胸前的两点。湿润火烫的掌心打着圈揉搓,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那两点精神百倍的肿胀了起来。

点火的双手移向下身,划过腰肌与小腹,在肚脐周围旋转挑拨,坏心的不往下继续游走。

程田不满的仰起头,用后颈勾缠身后与他紧紧相贴的谢添,臀肉不受控制的摩擦身后人的下腹,似在渴望更缠绵的爱抚。

谢添看着镜子里的程田,看他半阖着双眼喘息,胸膛一起一伏。他用磁性的低音贴近程田莹润的耳廓:「想不想要我?」

程田看着镜子里的谢添,突然觉得一阵乾渴。他伸出鲜红的舌头,暧昧的慢慢舔过上唇:「你说呢?」

妖精!谢添看着他诱惑的模样,下身猛地滚烫起来,条件反射一般的轻轻退开,接着猛地一个戳刺。

「啊!你他妈的!」那粗涨的傢伙顺着水流的润滑,一鼓作气沖进了身体。

好几个月没被碰过的后庭被强硬的一瞬间撑开,刺痛和激爽交相混杂,过电一般沿着脊椎奔袭大脑。教养优良的程田也忍不住出了粗口,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太痛还是因为太爽。

谢添暂停动作,耐心的等待程田的适应。难耐的静默中,两个人的额头都渗出了细汗。

程田深吸了口气,说:「来吧!今天就该做个尽兴。」

谢添听了他难得的退让,理智一瞬间崩溃。他狠命的搂住程田,下身狂暴的运动起来。借着水流的润滑,对准潮热内里那最致命的一点,身下磅礴贲张的傢伙被一次次的拔出,又一次次的顶入,速度快的仿佛要摩擦出火苗。池子里的水被两人大幅度的抽插晃得哗哗作响,浪潮一般泼到池外。

程田被他撞的大幅度前后摇晃,被快速的顶撞晃得头晕目眩。臀部受到太过激烈的撞击,甚至开始麻木。他看着大镜子里自己身后正在侵佔着自己的人,麦色的的肌理,蕴含着无穷的火热和力量,散发着最致命的雄性荷尔蒙。被这样的男人狂热的佔有,使他莫名的饥渴了起来。他渴望反击,渴望比他抽插自己更猛烈的操弄谢添,撕碎这个性感到让人欲仙欲死的傢伙,吞下他的血肉,把他的魅惑全都收归自己所有!

谢添简直像个不要命的疯子,怎么摩擦和佔有都觉得不够。他想破坏,想噬咬,想不顾一切的释放自己阴狠的负面性格,狂化成一只吸血的野兽。乾脆杀了程田,弄死他,锁住他的魂魄,生生世世和自己绑在一起,做鬼也别想逃!他就着搂抱的姿势,狂野的就手一抄,把程田抛上了池岸,手铐的铁炼发出哗啦一声响。他凶猛的扑上去,压到趴着的程田身上,发情的野兽一般,叼住程田的后颈,就这样紧压着他插入了他的后穴,狠狠地操弄起来。

程田用胳膊支起上身,跪趴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息。身后猛烈的撞击迫使他双腿大大的分开,这样的姿势让谢添更顺利的进入了他,甚至没有遭遇任何抵抗。

他这样的顺从和退让,在一瞬间使谢添溃不成军。爱慕,渴求,心疼。那一股脑涌上心中的感触,让谢添觉得,他真的爱死了这个人。

情感和欲望一起喷薄而出,谢添滚烫的精华全部汹涌叫嚣着沖进了程田体内的最深处。

两个人像两只斗败的雄狮,此刻交叠着趴在水池岸边,一起一伏的喘息。谢添那滚烫的阳具还插在程田后穴里,在四溢的精华中,被一张一合的后穴吮的啧啧作响。这淫秽放浪的情形让他无法控制的再一次坚挺了起来。他喘息着说:「不够。我还要!」

程田喘息着说:「好。你先解开我,我让你更舒服。」

谢添掏出钥匙,满怀期待地打开了手铐。就在程田双手恢复自由的一瞬间,他突然猛地抬起身,一下子把谢添掀翻进了水池,波涛一阵巨响,谢添毫无防备的整个砸进了水池里。

等他拨开水流回过神,竟然已经被程田堵在了水池一角,无处可逃了。程田双手拦住他所有的去路,危险的眯着眼睛盯着他看。谢添左右扫了一眼,见自己陷入守势,脸上突然变得认真严肃。他装模作样地质问道:「程田,你怎么这么疯?」

程田一跃而上,一口叼住他的喉结,一边吮咂一边以牙还牙:「臭小子,没你疯!」双手后伸,穿过谢添的蝴蝶骨扣住他的肩膀,把他全身锁在自己怀里。

照样不做扩张,找准位置,往上狠狠一顶。

谢添双手一下按住池边,猛地昂起头,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努力抑制住了撕痛的呻吟。他紧闭着眼睛,等待着这阵剧痛慢慢过去,长长的睫毛投下小片的阴影,此刻像是新生的燕尾蝶,脆弱的微微颤抖。因为紧张,他的后庭绷着滑润的嫩肉,费力的吞咽着刺入身体的男根。带着强劲的脉搏,滚烫,热情,羞涩。健康漂亮的麦色胸肌泛着油亮的水光,带着雄壮的力量,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此刻被迫分开,脆弱的穴门被程田的长矛刺穿,疼痛又隐忍的轻轻绞合。他脸上带着认真专注的忍耐,漂亮的牙齿咬着肉感的下唇,右耳上的耳钉发出魅惑的紫光,他全身散发着致命的魔力。

这是谢添,这是我的谢添,程田想。一个眼神都足以让自己呆滞,一个冷哼都让自己激动,一个浅笑就让自己春暖花开。他总觉得失落,因为似乎自己生命里的每一分钟都用来想他还是不足够。人生这样短促,还没有爱完就可能失去,即使说永远也表达不了自己的不满足,即使到最后一秒也不想放弃爱他的心情。

他不可以离去,不可以消失,没有他,自己就没有存在的意义,连活着都是难捱的苦痛。

程田难耐的顶弄起来,钻探进他身体里每一处角落,刺穿他的灵魂,似乎只要进入,就能离他更近。让我爱你吧,一辈子都不够。让我佔有你吧,一直到死为止。既他甜蜜又痛苦的撕咬谢添的乳尖,吮吸他的汗水,嗅闻他的体香,胯下的傢伙像是撒了欢,狂野的钻探着,没头没脑的冲击着。水波被搅动的天翻地覆,谢添的身体被顶弄的一下又一下的上窜。这一刻,要让谢添记住,自己才是他唯一的伴侣和爱人。

「正面……被上……的感觉……怎么样?」程田一边死命的把他往下扣,一边用力地往上顶,看着他被顶弄的说不出话,嘴角溢出无法克制的呻吟。程田猛地把他掀过去,让他在水池侧身站着,抱住他的左腿,高高的了抬起来,挂在自己腰侧,以侧面的姿势,重重的把自己的壮硕推挤进那暴露的穴口。谢添全身猛颤起来,侧靠在池壁上,被抬着一支腿,上身扭转着,双手支撑着池岸,拼命忍耐着激动地呼喊。

程田抵住他体内那凸出的一点,打着圈研磨起来。酥痒的触觉从肠道直通全身,谢添开始惊慌的推拒起来。程田才不会给他反抗的机会,看准时机,狂野的抽插起来。谢添仿佛无法承受这样激烈的刺激,开始无助的轻哼出声。程田一边狂猛律动着下身,一边用力捏住他的下巴,逼着他扭头看着自己的脸。谢添紧皱着英挺的剑眉,张着嘴,求助般的看着程田,眼角被逼出了潮润。

突然,谢添像放弃了一般,轻声的喊了出来:「啊……那里……慢点……不行了……」一颗泪滴突然从他潮红的眼角滑落下来。

在这荒芜的世界里,突然遇上一个让你苦乐掺杂不知如何处置的傢伙,竟然就开始急速的偏离人生预定的轨道,看见了完全不同的新风景。

「我的谢添,能否把你,比作夏日的璀璨?」程田突然问出莎士比亚的诗歌,在这一瞬间里,大脑一片空白,激情的热液猛烈地喷射进了谢添的身体里。

在这一瞬间,谢添也一声嘶哑的叫喊,爱液狂奔而出。

程田恍惚的吻过去,舔舐他的津液和汗水。不管将来遇到怎样的风浪,他都将和他永远并肩,携手白头。

【注释1】程田是在吟诵一首英文诗《OSailor,ComeAshore》,作者C。G。Rossetti

第四章——双鱼引巨蟹

谢羽霜:带我回家好不好?

谢聚:嗯,咱们回家!

当温柔细腻VS迷茫敏感

初春的夜晚,城市里华灯初上。宽阔的街道上褪去了白天的嘈杂繁忙,迎来了悠闲地夜晚。霓虹点点闪烁,街道旁各式的酒家门店时不时传出轻松地笑语。

男男女女相挽着手,哒哒的踏过马路,面带着温柔的轻松地笑容来来往往,没有人注意到独自坐在街旁长椅上的少年。

谢羽双双手插在呢子衣兜里,把下半张脸埋进围巾中。他睁着双眼,望着头顶黑幕般的天空发呆。夜晚的寒气很重,他的鼻头被稍稍冻红,暗黄的路灯光芒透过根根分明的睫毛,使他的眼睛上像是附带了卷翘的小刷子。大一下半学期一开学,他就搬进了学校寝室,尽管他的家距离学校只有两站地。今天学校放假,他的脚居然不受控制的迈上了回家的地铁,没通知父亲,打算就这样突然出现在父亲面前,不知道父亲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想想就忍不住微笑起来。

他是真的很想念自己的家,想念家里的人。但是今天在家门口所看见的场景,让他这一场兴沖沖的归家之旅变成的像一场笑话。

谢羽霜急急地走向家门,却一眼看到了正巧回家的父亲,他瞬间绽开了笑脸,正想偷偷从背后扑到他宽厚的脊背上,给他个惊喜,却在下一眼就看到了楚女士。

他的笑僵硬在脸上,亲眼看着父亲和楚女士相携走进自己家的门。楚女士轻轻挽着父亲,侧抬着头微笑着望着他,父亲手提着大袋的物品,温和的回视她。

他们的背影是那么和谐温暖,像是一对认识了很多年的夫妻,可以一直这样携手到白发苍苍。

谢羽霜的双脚定在原地,许久移不开脚步。半年前楚女士被介绍给父亲谢聚,没想到两个人出奇的投缘。谢聚丧偶将近十年,家境优渥,人既成熟英俊又温和体贴,顾家的好名声人尽皆知,身边或者主动接近或者旁人介绍,从来不曾缺乏潜在的妻子物件,可是一直推脱儿子还未长大,不愿伤害儿子感情,就一直没有续弦。去年谢羽霜年满十八岁终於成年,并且顺利的考上高等大学。这一来介绍人几乎蜂拥而至,都劝着谢聚尽早成家。在这个时候居然遇到了楚女士这样温婉大气的女性,和谢聚十分聊得来,而楚女士也不犹豫,拿出对谢聚这样的一等好男人势在必得的架势,非常大方的频繁邀请。谢聚诸多友人都很欣慰的说,这两个人也许今年就能成就好事。

谢羽霜听了这话,默默地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申请了学校的集体宿舍。父亲得知这个消息非常震惊,拦着不肯放他走。谢羽霜轻轻地微笑,安慰父亲,自己成年了,也该试着独立生活,不可能一辈子在父亲怀里撒娇,总有一天,他是要离开父亲,远走高飞的。父亲怔在当场,一时说不出话。

谢羽霜想,必须搬出去,自己也该深刻的思考一下自己的内心了。

一个月不见,似乎他们更加亲昵了,谢羽霜愣愣地想。周围的叔叔阿姨们说得对,爸爸也许马上就要成家,拥有新的幸福,只是这幸福的图画里,再也没有自己的位置。他把双手攀上自己家的铁栅栏,感受着冰冷刺进骨肉里,眼角突然有点泛潮。他把脸贴近栅栏,凝视着已经关闭的家门,脑袋里一片空白,就这样长久的站立在当场。

搬出去的决定并没有成功让自己冷静下来,反而让自己更加迫切和混乱。

过了不到半小时,门突然打开,谢聚和楚女士并肩走出来。谢聚换了一身衣服,似乎是要与楚女士出去用餐。在谢聚锁好门转头的一刹那,楚女士突然探出脸,将嘴唇轻轻地贴上了谢聚的薄唇。谢聚略带惊讶,扶住了她的肩膀。

谢羽霜不敢再看,无措的倒退了几步,转过身,慌乱地逃离开了自己的家。

此时此刻,夜晚来临。谢羽霜脑袋里混乱的成了一锅粥,呆呆地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望着天空。他不想回学校,更不能回家。在这个诺大的世界里,他突然无处可以容身。明明穿的够厚,此刻却从心底里泛出阵阵寒意,让他缩着脖子,想要发抖打战。

这就是老天对自己的惩罚,他兀自想着,全都是因为自己有了违逆人伦的龌龊心思,神灵都要费心来惩罚自己了。他总是和别人家的儿子不同。别的孩子几乎总在想方设法与自己的父亲争吵,父子从来不和多,自己和父亲却很不同,似乎双方每每见面,就要高兴地黏在一起不愿分开。连他都没有办法,事态简直不可控制,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只要见到自己的父亲,就要周身温暖,血液加速。只要看到父亲鼓励的微笑,他就觉得自己可以一往无前,战无不胜。只要见到父亲工作太晚,神情疲惫,心脏就一抽一抽的疼痛。只要回家看到温暖柔和的灯光下父亲为自己做晚饭的情景,就觉得世界美好,天天开心。父亲是他唯一的亲人和牵挂,是他一切力量和信赖的源泉,简直要成为他人生的希望和信仰。他渴望永远在父亲身边,渴望父亲永远只疼爱自己一个人,甚至渴望要拥抱他宽厚的脊背,渴望与他拥抱亲吻。曾经有一次他比赛拿了一等大奖,回家后兴奋地脸蛋红扑扑,眉飞色舞的给父亲讲述的时候,父亲满眼都是滴出水的宠溺,突然弯下腰,啄吻到自己的嘴唇。如此短暂的触碰,却使他觉得那一刻,整个宇宙都凝固了,他甚至忘记了呼吸。

但是现在想起来,却是一阵酸楚。父亲有他的生活和人生,自己作为儿子,佔据了他近二十年的疼爱,确实也够奢侈了。如今自己成年,父亲也该拥有新的幸福,从此自己应该独立生活,乖乖退守到孝顺儿子的位置,离开父亲的生活圈子,能做到的最大亲近也就是常回家看看了。想到这里,他把嘴巴探出围巾外,呼出一口白气,眼看这唯一的一点温暖也消散在寒冷里。

衣兜里突然一阵震动。他摸出手机一看,打来电话的居然是父亲。他有点无措的犹豫着,手机却响的锲而不舍。最终,他按下了接听键。

「爸爸,」他努力让自己的口吻听起来轻松,「您有事找我?」

电话那头的人轻轻喘着,似乎刚刚疾走过,谢聚说:「没事,吃完饭有时间,就打电话问问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谢羽霜轻声说:「我怎么会有事呢。我在学校过得很好,同学朋友都在,每天都很充实,热闹的都快要把您忘记了。」他咽了口吐沫,说着违心的话,「您刚刚出去应酬了?」

「把我忘记了?」谢聚的声音降低了一些,似乎突然有些不快,但也很快转移了话题,「我刚刚是去送人回家,送你楚阿姨。」

「楚阿姨……」谢羽霜的嘴角有些僵,「楚阿姨和您,最近还好吗?」

谢聚沉默了一下,回应道:「你想问什么?」

谢羽霜努力维持着声调,庆倖此刻谢聚看不到他的笑有多苦涩:「楚阿姨温柔知性人也好……如果爸爸喜欢她,请不要顾忌我,能和您喜欢的人早些过上相互扶持的日子才好。」

「你希望将来我的身边有女人陪伴?」谢聚突然开口,口吻有些急促:「我和楚女士只是朋友,并没有要发展情侣关系的意思。」他顿了顿,「我是想和喜欢的人过上相互扶持的日子,但不是和楚女士,更不是任何其他的人。」

「这是……什么意思?」谢羽霜我这手机,很不明白父亲的话。

「你现在在学校?」谢聚却不答反问。

谢羽霜盯着眼前的路面,开口道:「对,我在学校过周……」

「骗谁?」谢聚突然打断了谢羽霜的话,带着怒气,「我才去学校找过你,发现你不在又跑回家,居然全都不见人,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着急?你倒是好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现在坐在马路长椅上?」

谢羽霜握着耳边的手机,愣愣的慢慢抬起眼,马路对面穿着风衣的高大身影逐渐映入眼帘。他直直站着,浓黑的眉毛轻轻皱着,耳边握着手机,嘴唇紧抿,眼睛紧紧锁着自己,迈开步子一步步沉稳地走了过来,直到停在自己身前。

谢羽霜呆呆的仰视着这个面带薄怒的男人,「爸爸……」

谢聚没有答话,他垂下眼帘,轻轻地把谢羽霜的手握进了掌心里,轻柔的摩挲着。他不容抗拒的把谢羽霜拉了起来,拽着他的手腕往停车的位置走。谢羽霜的手被他拉着,紧赶慢赶的追着他的步调,愣愣的看着他高大的背影。

这个人,总能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找到自己,总能在最迷茫的时候,带自己回家。在他面前,自己永远不用掩盖脆弱,永远不用假装坚强。这渺茫的世界上,就只有这么一个他。

谢羽霜展开手,回握住了那温暖宽大的手掌。

这一路安安静静,居然没人开口说话。他们一起下车,无言的走到家门口。

谢聚掏出钥匙,打开家门的时候,他突然扭头望着谢羽霜:「今晚,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谢羽霜突然之间心跳如擂鼓,他的双眼在家门打开的一瞬间猛地睁大。

温馨的客厅里,摆着红酒和玫瑰,烛台上的蜡烛散发出温暖的光芒,一个漂亮的蛋糕映入眼帘。

谢聚转回身,笑微微的看着谢羽霜,眼光温柔到想让人哭泣:「我的儿子,十八岁生日快乐。」

谢羽霜很想说话,很想快乐的笑,很想感谢父亲。可他觉得嗓子里像堵了棉花,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突然展开手臂,扑进了谢聚的怀里,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

谢聚抬起右手,在他柔软的黑发上用力摸了摸。

怀里突然传来谢羽霜闷闷的声音:「爸爸,等这个生日一过,你是不是就打算不要我了?」他怀里的孩子突然抬起了头,双眼通红,鼻尖也通红,眼睛里泛着水光,睫毛尖端顶着水珠,极度委屈地看着他:「求你告诉我实话,爸爸。」

谢聚低头看着他的儿子,凝视着他黑亮的眼睛,慢慢伸出双手,温柔的捧住了他的脸:「实话就是……」谢聚轮流看着谢羽霜左右的瞳仁,仿佛怕惊吓到他一般,柔和低沉的说道:「我很爱你,你愿不愿和我在一起?」

谢羽霜彻底的呆住,直勾勾的看着谢聚的眼睛,似乎听不懂他的话。

谢聚苦笑起来:「我试着让自己不要做出这种禽兽的事,但事实证明与其放手让你离开,还不如让我死。今天你已经成人,那么,你有权决定要不要接受这份违逆人伦的感情。」他双手摩挲着谢羽霜的脸颊:「我不会逼你。如果你觉得噁心,就立刻离开。」

回答他的是一个吻。

谢羽霜轻轻地覆盖住谢聚的嘴唇,带着惊慌的颤抖和乞求般的无奈,生涩地把舌尖探进他的唇齿间,试试探探的舔舐。那薄薄的唇瓣,带着少年的清香,凉凉的,软软的,轻轻贴着他的嘴唇。

谢聚闭上眼睛,一把把他的后脑按向自己,用力地将谢羽霜的嘴唇含进了口里。他火热的吮舔着谢羽霜,有力地唇舌带着无法压制的喜悦,温柔又有力的侵佔了谢羽霜口唇的每一寸领土。

谢羽霜喘息急促起来,似乎得不到充足的氧气。谢聚正欲放开他,却被一双手臂环住了脖颈。黑暗的房间里,只有蜡烛闪烁。谢羽霜滚烫的呼吸喷在谢聚的脸上,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气声说:「爸爸,脱我的衣服。」

他的热情与主动将谢聚瞬间点燃。他伸出双手,下移到谢羽霜的大腿处,突然用力一托,把谢羽霜整个搂进了自己怀里,托抱着他,步伐沉稳的往卧室走去。

谢羽霜双腿夹紧谢聚的腰,任他抱着自己走,经过吧台的时候突然出声:「不去卧室,我们就在这里。」

谢聚看着他,眨了眨眼:「你会不舒服。」

谢羽霜用力一拉他的脖子,不容拒绝的勾缠着他倒向了吧台。谢聚把他轻轻拖放到吧台桌面上,温柔的凝视着他的眼睛。谢羽霜双腿紧紧夹着谢聚的腿,仿佛怕他会逃开。双臂放在谢聚肩膀上,轻轻环绕着他的脖子。此时他收回一只手,脱掉了自己的外衣,一颗又一颗不紧不慢的解着衬衫纽扣,双眼迷蒙,凝望着谢聚的脸。谢聚看着他亲自脱衣,自己也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温柔的把他的裤子退了下来,左手搂着他细白的双腿,右手温柔的脱去了他的鞋袜。

此刻的谢羽霜,一丝不挂。他双肘后撑着上身,右腿抬起,右脚轻轻蹬住了谢聚胸口,黑发服帖的顺在耳侧,他半张着眼睫,温软的看着谢聚的眼睛。他右臂伸出,拿起红酒,给自己倒了半杯。闪烁的灯光下,酒杯倒映着暧昧的黄光。

血红色的液体来回晃动,晕染出一室醉人的酒香。他黑润的眼珠丝毫不移,把酒杯送到嘴边,啜饮了一口。然后支起上身凑过去,把这口红酒渡进了谢聚嘴里。

带着果香的酒液顺着两人交缠的唇齿泄露出来,滴滴点染到谢羽霜的胸前,顺着白皙的胸膛滑向下身,留下一串串晶亮的水痕。谢聚顺着那酒液,伸出舌尖,一路滑下谢羽霜白皙的脖子,停留在他性感的锁骨处,突然用力的一个吮吸。

谢羽霜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父亲给他带来的酥痒刺痛,任他玩弄着,在他身体上留下紫红的吻痕。他仍觉得父亲的唇齿在自己身上流连的不够久,乾脆向吧台旁边的生日蛋糕伸出手去,食指和中指挖来很大一块奶油,他低着头,认真的把奶油涂到自己的胸膛和锁骨,涂到小腹。抬眼专注的看着谢聚,轻声说:「爸爸,吃蛋糕。」

谢聚轻笑出声,张开嘴巴,霸道的含住了谢羽霜的乳尖,细滑的奶油下是鲜红柔软的小乳头,香甜的奶味晕开在嘴巴里,谢聚吮的流连忘返,亲昵的舔咬着,久久舍不得松口。火热的呼吸喷吐在谢羽霜胸口,让他全身的寒毛都兴奋地站了起来。他禁不住挺起胸膛,双臂揽住谢聚的头,主动把乳尖更深的送到他嘴里。

谢聚仿佛是爱上了这美味,舌尖不满足的往下舔去,要把他的全身都品尝一遍。等到吃光了鲜美的奶油,他伸出手指捏住谢羽霜的乳头,温柔又残酷的提起来又按压下去,温和有力的揉弄着,将那两点樱红玩弄的紫涨起来,几乎要被揉烂。谢羽霜看着父亲宽厚的手掌在自己胸前按压,感受着那充满爱意的刺痛,居然仍觉得不够。他轻声的呻吟了出来:「啊……嗯……再用力……」

谢聚一边吞吐挑逗着敏感的谢羽霜,一边拉下裤链。他下身早已硬挺直立,长枪几乎要把裤子刺破。他把那滚烫的凶器放了出来,直撅撅的朝向上方,顶端溢出了透明的黏液。

谢羽霜轻轻握住他的下身,弯下腰,凑近那东西,轻轻嗅闻了一下。像是孩子发现新鲜玩具,他用嘴唇碰了碰它,又用舌尖轻触那溢着液体的紫红头部,激的谢聚倒抽一口冷气。一把按住了谢羽霜的头。

谢羽霜抬眼看着父亲,看他一向温柔的眼睛此刻闪烁着渴望的光芒,谢羽霜垂下眼帘,毫不犹豫的含住了谢聚的雄壮。

谢聚狠狠抓了一把谢羽霜的头发,控制不住地把他的头一下下地前后推移,让自己那粗长的硬挺在谢羽霜鲜红的薄唇里进进出出。顶的谢羽霜一阵阵的哼叫出来,有些难过的伸出手推拒着谢聚的小腹。

谢聚用尽全力压制住自己想要狠狠抽插的欲望,赶忙把谢羽霜扶起来,看他被顶弄的眼角潮湿,嘴巴被蹂躏的通红,禁不住一阵疼惜,温柔的吻住了谢羽霜的嘴唇。

谢羽霜咬住父亲软韧的下唇,喃喃地说:「爸爸的味道……很好……」他双手后放,撑住自己的上身,把两条腿曲起来,双脚蹬上吧台边缘,双腿呈M状大大的分开,露出颤巍巍挺立的玉茎和一张一合的红嫩后穴。底下的那张小嘴渐渐分泌出了粘滑的肠液,将他雪白的双臀间染的一片晶亮。

他轻皱着眉,带着乞求的眼神看着谢聚:「来……摸摸我。」

谢聚站在吧台前,看着最疼爱的儿子惹人心疼的讨好自己,心中一阵酸楚,涌上温暖的热流。他俯下身,用嘴唇轻点谢羽霜的鼻尖,然后把头埋进他雪白的颈窝。左手手掌轻合,拨开他柔软的耻毛,握住他挺立的玉茎,轻轻撸动起来,拇指不时按压揉弄他的玲口,指腹和细小的玲口之间逐渐溢出了晶亮的液体,黏连成了点点银丝。右手探到他的股缝间,手指带着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力量,滑进他底下的小嘴里,缓慢的进进出出,做着扩张,把那张小嘴揉的肿胀开来。

谢羽霜轻皱着眉,随着父亲的动作轻轻吸吐着空气。前端的酥痒和后方的麻痒一起袭来,两股电流在他小腹交汇,刺激的整个人都空虚起来,强烈的渴求着有什么东西进来磨一磨。他逐渐忍受不住,张开嘴唇呻吟起来。

谢聚拼命忍耐着胯下的坚硬,他很不愿谢羽霜承受痛苦,宁愿自己忍耐欲望,多做一段前戏,尽量将谢羽霜的感觉带动起来,要带给自己的儿子最美妙的高潮。

谢羽霜却先忍受不住了,他轻声叫唤起来:「爸爸……进来吧……求你进来……我想要你……」他急切的伸出右手,握住了谢聚胯下的火烫,移动着自己的臀部,把那早已准备好的穴口凑了上去,收缩着自己的括约肌,一张一合的吮吸着谢聚的龟头。

如果这个时候还能忍住,那简直不是人类了。谢聚小腹突然灼烧起来,再也控制不住,下身奋力一顶,将那火烫的肉棒一插到底。

谢羽霜一声尖叫,手指一下子抠住父亲坚实的上臂,无法忍受的在上面抓出道道血痕。

那抓挠的刺痛让谢聚欲火狂燃,他一把抓住谢羽霜的腰胯,猛力地抽动起来。

谢羽霜的内在潮热柔韧,肠肉撒欢一般包裹住谢聚火烫的坚挺,留恋着不让他出去。谢聚越是抽插就越是难耐,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同时手指握住谢羽霜身前的肉棒,快速的摩挲着,混着顶端溢出的淫业,发出啧啧的轻响。

谢羽霜被父亲巨大的力道撞得逐渐后移,几乎要被撞下吧台,「啊……啊…

…「地胡乱叫唤着,他被操的昏昏沉沉,每被顶一下就轻叫一声,绵延的呻吟都被顶弄的破碎不堪。刺激的快感不断从小腹往上蹿升,上身逐渐失去力气,渐渐躺倒在了吧台上。纯黑的石面台,把带着少年青涩的白皙肉体被映衬地更加魅惑,双乳红彤彤的挺立着,紫红的吻痕和牙龈更显淫靡。

谢聚的全部身心都被勾引诱惑,站在地上,胯部快速的挺送,下身猛力地操弄着,双手爱怜的抚上谢羽霜诱人的身体,将他白皙细长的双腿抬到腰侧,让他大敞四开,毫无抵抗的迎接着谢聚的抽插顶动。

似乎仍然觉得钻探的不够深入,佔有的不够满足,谢聚双手伸到谢羽霜被激烈磨蹭的双臀下麵,用力一托,把谢羽霜托抱在了怀里。他额头顶着谢羽霜的额头,鼻尖靠着他的鼻尖,下身猛地停顿一下,呼吸相闻间,火热的情潮晕开在两人之间。他看着眼前谢羽霜的脸,那样专注的依恋与爱慕,憧憬与亲昵,都让他难以克制爱欲的狂潮。他站在地面上,就着托抱的姿势,再一次用力地进入谢羽霜的体内,加速顶弄起来。

谢羽霜的身体被顶的不停往上窜,破碎的喊叫不断地流泻出来,快感急速的攀升。他着迷地看着眼前激烈晃动的父亲的脸,温和的脸庞带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成熟温柔,表情那样沉迷专注,完全深陷在性爱的快感中。这样的父亲,永远只属於自己一个人,他只是想到这里,就已经快乐的不知所措。心中至高的满足快感,身后充满力道的顶弄和身前温柔又坚决的摩擦,三重的刺激使他他下腹汹涌的一阵热流,后穴狠狠一搅,身前的肉棒猝然射出了精水。

谢聚被他的狠命收缩夹的叫出了声,看着谢羽霜在自己身下精水狂喷,他也不可抑制地达到了高潮。凶狠的刺了数十下,他猛地拔出肉棒,将那汹涌喷射的白浓喷洒在了谢羽霜瘫软着轻微起伏的身体上。然后低下头,与谢羽霜缠绵地吻在了一起。

谢聚就着面对面搂抱的姿势,托起谢羽霜被挤压摩擦的渗出血丝的双臀,把他抱去了浴室……温热的水面没过谢羽霜的身体,他颤巍巍的睁开双眼,凝视着为他清洗身体的谢聚,略带担心的问道:「爸爸,你舒服吗?」

谢聚轻皱着眉定定看着他,心里软成了一摊春水。他伸出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了捏谢羽霜的脸颊:「爸爸怎么会不舒服?爸爸怕的是你被弄疼。」

谢羽霜伸出手,覆上谢聚的手背:「楚阿姨她……」

谢聚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说出了实情:「今天我是让楚女士来帮忙给你挑生日礼物的,我和她从来没有要在一起的意思。」

谢羽霜眨眨眼:「我的生日礼物?是什么?」

谢聚望着他,眸子对着眸子,温柔,认真,而且坚定地说:「我的,一辈子。」

第五章——处女烦射手

汝楚:「% (%## φ(*  ̄0 ̄)?

薑守涉:「……」(。??)

当完美主义VS粗线二货

育英小学门口,正为了一群小孩儿,望着大树上,一个个张着小嘴,目瞪口呆地看。树杈上此时正站着个小男孩,两腿哆哆嗦嗦地,紧紧搂抱着树干,吓得一动不动,紧闭着双眼,睫毛间夹着泪花,正在仰着脖子嚎啕大哭。

一众围观小孩完全没辙,此时黄昏已尽,马上就要天黑,这不更要坏事?

原来,今天正是周五,一放学,明天休假的熊孩子们没了顾忌,立刻野没了边,什么欠揍干什么。吵吵嚷嚷的,也不知是谁起了个头,要比胆儿。好么,刚打鸣的公鸡,得谁都斗,野孩子们争强好胜的,一眼扫到校门口高大的白杨,立刻决定登高爬树,谁爬的最高就算谁胆子最大。

邹小明虎头虎脑,说比就比。呸呸的吐了口吐沫,和另一个小对手对眼一瞪,搂着树干撅着腚,吭哧吭哧就开爬。在一众熊孩子的叫好声里,越爬越勇。可爬了没一会,另一个男孩害怕了,两腿发软的出溜下来。这下小观众们更加激动,拼了命的给邹小明加油。邹小明小心脏瞬间豪迈,蹭蹭蹭爬的更带劲。眼见前面一个粗树杈,双脚一勾腰一使劲,刷一下站上去了。邹小明看着周围变矮的楼房,正想得意的哈哈大笑,却在低头炫耀的一瞬间,一阵眩晕,差点倒栽葱掉下来,「哇」一声就哭了出来。

太高了,下不去了。

底下一群小孩也跟着着急,直叫唤:「动啊!往下爬啊!」邹小明用力地摇脑袋,吓得都不会动了。

就在一众人都不知怎么办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赞:「谑!小子,挺能耐啊!」

小孩儿们回头一看,身后站着个高挑的小员警,一声英挺的黑色制服,腰板比标枪还直,浓眉大眼倍儿精神,此时正双手交叉於胸,仰着头看着邹小明哭咧咧的窘样,笑出了一口白牙。

邹小明低头一瞧,嗷呜一声嚎的更厉害了:「员警哥哥,救命呀!」

小员警存心逗他,作势要走:「救什么救,弄下来你还得爬上去。不管。」

邹小明一愣,命悬一线之际拿出了老娘们嚎丧的架势,仰天长叫:「汝老师!

呜呜汝老师!你们家守涉还有人管没人管啦!「

汝楚老师以儒雅英俊而全校闻名,比他更知名的就是这位和汝老师住在一起,据称是汝老师远房表弟的小员警,姜守涉。因他常来等汝老师下班,人长得帅气精神,为人热情,常帮大家解决麻烦,因此学校的女老师无不想从这对兄弟里柺一个走做男友。

小员警直眉瞪眼:「嘿,邹小明!你还会给我告老师啦?」

邹小明可不管,打紧着自己的小命,惊天动地的非要把汝老师招来。

小员警一缩脖子,赶紧伸出双手让这熊孩子冷静,一边做贼似的往校门口看。

转回头,表情认真专注起来,看准了树干,微微屈腿,蓄了蓄力。起跑,开跳,一步就窜上树干两米多。只见他像个灵巧的黑豹,几个快速的蹬踏,瞬间就到了树顶。

邹小明一个恍惚,再睁眼,发现自己已经安全着陆,此时正被小员警夹在腋下,轻巧的提溜着。

围观的小朋友们半天没说话,然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喝彩:「太酷啦!」「哥哥你帅呆了!」

小员警受了夸讚,又笑出一口白牙,食指摸了摸鼻子,得瑟地晃了晃腋下的邹小明,英气的脸直泛红。

正得意间,一个书卷突然袭来,脑袋冷不防挨了一下响的。小员警明白了什么似的扭头,众人抬眼一看,汝楚老师一手叉腰一手握书,威风堂堂的站在一群人身后,把教案卷成筒,沖着小员警的脑门就是一个爆栗。

小员警惊得吸一口冷气,反应敏捷,把邹小明像棵白菜似的提溜着往身后藏,奋力笑出三十二颗牙:「楚儿,下班儿啦!」

汝老师高高挑挑地站在一众人面前,斯文的长相温润的脸,一脸的孺子不可教,这就念开了:「可不下班吗?能让我不加班,神话啊。为了谁?你啊。可你看看你,跟我学生逗,逗什么逗?你可是个员警,你就不会严肃点儿?人民警察的形象还要不要了?社会秩序还维不维护了?为人民服务还执不执行了?」

邹小明毫无眼力劲的插了嘴:「就是就是。汝老师,你们家薑守涉忒不像话。

快让他放我下来吧,我快吊死了都。「

汝老师眼神一转,炮口瞬间就调转了方向:「是啊,薑守涉多不像话啊,哪像你啊,邹小明,你多出息是不是?你这是要上房揭瓦?哦,这回不是上房,改上树了。你上树干嘛?树上有桃?有桃又怎么样,你也不是猴啊。我说的学生纪律你记住了么?没记住对吧,我就知道你记不住,记住了你能嚎的全校都知道薑守涉是我们家的么,那不能。你说你……」

邹小明本来受了惊吓就晕晕乎乎,此时被汝楚老师劈里啪啦的话砸的眼冒金星。忽然看见自己老妈正急急走过来,忙探出手,气若游丝地抓住了老妈的衣角。

小明妈被别的小朋友叫过来,一路得知儿子被救的经过,对小员警十分感激,握着他的手谢完人民警察又谢人民教师。姜守涉赶紧打个敬礼,说不用谢这是职责所在,说以前好多次救猫救狗,这次也完全不在话下。小明妈一晕,怎么个意思?把我宝儿跟猫猫狗狗放一块儿了?薑守涉说那不能,你儿子怎么能和猫狗比呢你儿子比猫狗窜的还高呢。小明妈就彻底淩乱了,延伸複杂的看着再也听不下去的汝老师把小员警拽走了。

汝老师边拖着薑守涉走边玩味地问:「今儿下班够早哒你?」薑守涉整整制服领子,很骄傲地挺挺腰板:「可不嘛,查完城西那个会所我就赶回来了,咱俩纪念日,能不上心嘛!」汝老师心想你哪是急着上心啊你是急着要上我吧,就转移话题问:「闺女接来了没有?」薑守涉说:「接来了接来了,跟咱家车里头呢。」

汝老师问:「那买菜了没有?」薑守涉一拍脑门儿:「我给忘了!」汝老师拿起教案又是一个爆栗:「你个二,连吃都能忘!」

等开了车门,汝楚望着车里的小姑娘贱笑起来:「宝贝儿,放学啦,来亲一口。」汝小桃毫不含糊,抱着薑守涉就mua了一口,又亲了亲汝楚的脸。汝楚就教育她:「以后得先亲一家之主!你个熊孩儿,还有没有尊卑次序啦。你要时刻记住,谁才是真正能做主的人。不信你看……」

小车一路喷着烟,载着汝楚那好几箩筐的碎碎念开去了菜市场。

汝楚抓着薑守涉去买菜,一路精挑细选。蘑菇太干,不要。萝蔔忒髒,不行。

鱼长得太丑,不买。鸡叫的太傻,不成。薑守涉跟着他,不断抗议,俩人一路买一路吵,把人家菜市场弄得鸡飞狗跳要盛不开他俩。天色将黑的时候,菜市场全体员工眼含着热泪,心潮澎湃的目送着这一文一武俩大老爷们上车走人,留下一路销魂的烟尘。

家门一开,他家那条雪白的萨摩就扑上来,扒着购物袋找肉。汝小桃特想和萨摩出去玩,可必须写作业,恋恋不舍地进了书房。薑守涉一进门就撕制服,往浴室里跑。汝老师把东西整整齐齐摆进冰箱,摆的分门别类一丝不苟,堪比专业货架,连鸡蛋个头不一样都要搞得他半天不舒服。

等他搞定冰箱,终於开始转战厨房。把围裙往脖上一挂,身后一捆,他右手抄勺左手托腮,面对着一众锅碗瓢盆,陷入了深刻的沉思。薑守涉换上柔软的家居服,短发潮乎乎的蓬着,带着一身沐浴乳香,手握一根青嫩翠绿的黄瓜,哢哧哢哧嚼着就晃进来了。看着架势十足的汝楚一脸深沉的样子,眨巴眨巴眼:「汝老师,运真气呐?」汝楚斜扫他一眼,薑守涉嬉皮笑脸地贴过去,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汝楚舔走嘴唇上的清甜蔬果香,违心的开始赶人:「边儿去!啃我一嘴黄瓜味儿!」姜守涉赖着不肯走,问他运什么功呢。汝楚说:「我想先打扫一遍厨房。」薑守涉指着锃光瓦亮的厨房大惊道:「还打扫?一天扫四遍了。咱家瓷砖都快让你洗秃噜了!」汝楚说:「我就是有洁癖怎么着?」一边踹着薑守涉的屁股把人赶了出去。

等终於清了场,汝楚扭了扭劲瘦的腰,踢了踢修长的腿,热身完毕之后,气势恢宏的开始了清扫工作。等终於打扫的心满意足了,他开始态度端严的淘米洗菜,点火浇油。

一道道菜肴陆续出锅。清炒冬笋,细脆莹白。雪菜肉丝,鲜嫩可口。红烧鲤鱼,不损一片鱼鳍。辣子鸡丁,不多一根鸡骨。汝楚老师的菜,从来都是艺术。

等他一一把菜端上桌,摆成个圆满喜庆的形状,双臂一挥,围裙夹着风声炫然一收。汝楚露出了霸气的微笑。

「投食儿啦!快滚出来!」汝楚一声号令,书房门口探出一大一小两颗脑袋,四只眼睛同时一亮,活像见了池塘的小黄鹅,张着翅膀啪啦啪啦地朝着饭桌飞奔而来。

姜守涉饿死鬼似的塞了满嘴,汝小桃香喷喷地扒了一脸饭粒。范老师一边悠然地吃饭,一边就开说:「薑守涉,你那套警服我昨天让你补你补了没有?没有?

好么,你记不记得吃?你记得吃你怎么就记不住穿?那你想什么时候补?明天?

嗯,我可记住你的话了啊。还有那高压锅,老漏气儿……「汝小桃一呛,咳了一声,汝老师的注意力立刻转移。汝小桃咕咚咽了口饭,黑葡萄似的眼睛警觉的瞪得溜圆。汝老师夹了一口粉丝,立刻开始了:」宝儿,别是感冒了吧?我说什么来着,就是不听,你说你……「

汝老师突然顿住,仔细咂摸了一口,突地站起来:「粉丝忘加芥末了!」他跑进厨房,这才发现芥末油用光了。立刻开始穿外套,要去对门借芥末。

薑守涉终於受不了了:「没有就没有呗,还值当跑去借?对门那小子成天穿的乾乾净净走路上蹿下跳的,哪像个有柴米油盐的人呐?」

汝楚严肃地摇摇头:「不完美的菠菜拌粉丝绝不能出现在我的餐桌上!」边说边往外走,顷刻间敲响了对面的门。

薑守涉和汝小桃无语地对望了一眼,小桃的小辫突然一跳,神秘的第六感突然闪现在她的小脑瓜里。只见她三口两口吞完了碗里的饭,跳下椅子牵出了她家刚吃饱的萨摩:「叔,我出去遛狗了!」说完一人一狗飞也似的奔出了大门。

薑守涉后知后觉,立刻明白了——完蛋了,这下只有我一个人对战汝楚的嘴炮了!

汝楚居然真借到了芥末油,心满意足的回来了,也没注意少了一人一狗,对着薑守涉继续着他未完的话题:「我说那个高压锅啊……」

薑守涉再也受不了了,一个前扑就压倒了汝楚,狠狠堵住了他那张没完没了的嘴。餐桌一阵巨晃,盘子碗碟发出哗啦一声响。汝楚仰面朝天,手心朝上被制住双手。薑守涉压着他,把他的上下嘴唇一起叼住,用自己的小虎牙用力地研磨,直把他咬肿了,才松开了嘴。「去他的高压锅!」薑守涉呲着牙,双眼黑亮亮,看着身下被扑倒的汝楚,像只威风凛凛的小狮子。

汝楚愣愣地看着身上的薑守涉,扭动了一下身子,腰胯和薑守涉的下身过电一般的摩擦了一下,轻声骂道:「臭小子。」

姜守涉看着汝楚,斯文儒雅的脸庞有点惊讶的呆愣,衬衫扣子被扑倒时的力道扯开了三颗扣子,白皙的锁骨凸显着,被灯光照出诱惑的阴影,让人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个深深地牙印。他俯下身去,再一次咬住汝楚的双唇,伸出舌头探进他浅色的薄唇里,舌尖点触着他的上颚和牙齿,与他的舌头纠缠搅动。汝楚似乎回过了神,把舌尖不容拒绝的探回去,缠裹着薑守涉的小虎牙,与他的舌尖纠缠抵触。

薑守涉突然轻笑出来,他松开汝楚的嘴巴,低头与汝楚对视着,笑眯眯地说:「别舔我的虎牙,弄得我好痒。」

汝楚眼神一暗,欲火腾然而起。右手向上一勾,按住薑守涉的后脑就把他按了下来,吸住他的小虎牙不放,又舔又咬,还拿自己的牙齿轻轻地磕,弄得薑守涉一边痒的发颤一边又忍不住的回吻。

「咱们去床上。」汝楚吻的气喘吁吁,勾着薑守涉的脖子说。

「不去,叫你再洁癖。」薑守涉压着他,恼恨地说。双腿跪在汝楚身体两侧,一边躁动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一边在他上下吞咽的喉结上狠狠吸吮,直到种了个草莓,作恶的嘴唇才缓缓下移,继续在锁骨处点火。

汝楚看着身上的薑守涉,英挺的鼻樑,俏皮的虎牙,带着满怀期待的表情,坦率而热情。结实颀长的身体上覆盖着漂亮的肌肉,来自日积月累的锻炼,散发着健康阳光的味道,骨节分明的手在自己身体上四处游走点火,带着爱意的温柔触感让人从骨头里开始发酥。汝楚抽了抽鼻子,嗅着空气里淡淡的肉体清香,咕咚咽了一口唾液。这小子,从脚趾到头发丝都勾着人想上了他。

汝楚说:「买套子了吗?」

姜守涉得意的乐,掏出兜里的正方形小包装。

汝楚说:「什么口味的?」

薑守涉说:「一贯口味,草莓的呀。」

汝楚就故意皱起眉来了:「不行,我今天想要薄荷味的。」薑守涉一咂嘴:「啧。你这就是找茬。哪个口味不是干啊。」汝楚就夸张地摇摇头:「不行。我今天就要薄荷味的,别的口味我就不满意。我不满意,做起来就不舒服。我不舒服,就早早的软。我一软,我就疼,一疼我就不想干了。我不想干了我就对你的身体失去兴趣。我一失去兴趣就性无能。我一性……」

薑守涉听着他的分析,表情也逐渐严肃起来。他直起上身,开始深入的思考人生。之后他愣愣地看着身下的汝楚问道:「真有这么严重?」汝楚一脸端严地点点头:「真有这么严重!」

薑守涉有点惊:「那怎么办?横不能再出去买,我都硬了呀!」汝楚果断的出了主意:「好办,我上你呀!」薑守涉一砸手心,醍醐灌顶:「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

汝楚龙颜大悦,猛地一挺身子,呼啦一下就把薑守涉掀翻在地,猴急地扑了上去。

薑守涉被压倒在地,脸上有点臊得慌,有点害羞地说:「咱们去床上。」

汝楚一口就叼住薑守涉的乳头,闷声说:「去他的洁癖!」

汝楚照着那乳头狠狠吸了几口,薑守涉又痛又痒,嘶嘶地吸气。汝楚看着被撕咬的小东西愣头愣脑地站了起来,泛着润泽的水光,他舔舔自己嘴唇,馋嘴似的居然流出了口水。兴致猛地上来了,汝楚撕扯下薑守涉柔软的家居裤,露出他粗长精神的小兄弟。看着那虎头虎脑站着的大傢伙,他嘿嘿地笑没了眼:「大宝贝,怎么就叫我逮住了!」他朝着那大傢伙的小脑袋吧唧亲了一口,亟不可待撕开了套子的包装,给自己的粗长套上了胶套。

薑守涉潜意识觉得逻辑上哪里不对,但是他的脑子已经无暇细想了。他全身都被汝楚揉搓的酥痒酸麻,从骨头里往外发痒。汝楚在他傢伙上那一个亲吻,让他激动地差点缴械投降。还没调整过来,就感觉后穴被湿湿滑滑的手指顶了进来。

他一下咬住下嘴唇,克制住想要出口的呻吟。

汝楚沾着润滑剂,伸出两指往薑守涉后边推,真紧,嫩滑的括约肌含裹着他的手指,内里软烫的肠肉迎合着他的推挤扩张,薑守涉的后穴不像他本人,带着说不出的脆弱。薑守涉紧咬着下唇,脸上逐渐充血,为了隐忍不适,额头上渗出了细汗,身体逐渐变得滚烫,蒸腾出了带着果香的健康男体特有的味道。单是看着薑守涉隐忍的英俊脸庞,汝楚就激动地几乎要射出来。他再也等不及,找准目标,一猛子紮了进去。

两个人齐齐喊叫了出来。汝楚爽的直打颤,失态地高声喊叫。他仿佛扑进了温暖的池塘,周身都是温软舒适,下身浸润在天堂里,灵魂都要化仙飞升而去。

他扭了扭胯部,调整了一下位置,急切的开始了抽送。

薑守涉差点咬破嘴唇,他被顶的一下子滑出去好远,屏住呼吸才控制住身体的巨颤。他微闭着双眼,双腿张开,下身含着汝楚的硬挺,动作因为羞涩有点僵硬,以尽量顺服的姿态配合着汝楚的抽送,尽量让他顶到自己身体里最舒服的那一点。

汝楚大幅度挺动着下身,看着薑守涉结实的肌肉上沁出细密的汗水,遒劲的腰部被自己顶的弯了起来,帅气的脸上带着略带羞涩地隐忍,优美阳刚的身体被自己撞得一下一下往后移。汝楚的下身因为眼前香艳的刺激而更加火烫。他弯下身,把薑守涉无法抑制的呜咽吞进自己的口里,仿佛沙漠的旅行者见了水一般饥渴的吸吮他的唇舌。

汝楚越来越觉得不够深入,不够满足,乾脆先把自己的硬挺拔了出来,带出「啵」的一声轻响。他喘息着,温柔的抚摸薑守涉结实劲瘦的脊背,把他的汗珠均匀的涂抹开。他开口哄劝道:「宝贝儿,趴到桌上去。」

薑守涉转过身,气愤地瞪着他,胸膛一起一伏的,嘴唇紧抿着,像只受了委屈的大狗狗。

汝楚讨好都贴过去,吻他的腰侧和肋骨,撒娇似的把脸贴在他坚实的上臂上蹭来蹭去。

薑守涉放弃般地歎了口气,不声不响的起身趴在了餐桌上,彆扭的把脸藏起来,双腿大大分开,一副「来上我吧」的样子。

汝楚瞬间撒了欢,快乐的扑上去,轻轻把自己的傢伙塞回了潮润的天堂里,爽的直叫唤。没办法,一遇到薑守涉,他就不再是那个汝楚了,变了个人似的,什么都不在乎了,也不要个脸了。他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钻进薑守涉的身体里,毫无顾忌地冲撞起来,把他的肠肉顶开,猛力地往更深的湿软处进发,在他最脆弱的一点上,下死力操弄起来。手伸到姜守涉前方,握住他粗大的硬挺,伴随着抽插的节奏快速的撸动起来。

薑守涉把脸深埋在臂弯里,时不时哆嗦一下。油光发亮的脊背泛着完美的麦色,肌肉线条紧实而热烈,劲瘦的腰线收束出翘挺的臀部,前方人鱼线隐晦的滑进茂密的黑色丛林。穿着制服的样子就让人想撕烂他的衣服,脱下制服比穿上还要帅气一百倍。汝楚就连眼前这活色生香的刺激都快扛不住,更别提下身被包裹在潮润紧致的洞穴里的极致滋味了。他顶弄的越来越快,几乎要失了神智,疯狂的像头野兽。

突然,薑守涉身体一震巨颤,高昂着头「啊!」的一声叫唤,粗大的硬挺里猛地喷射出了热液,撒的地板上到处都是白点。

汝楚的傢伙被他后穴狠狠地一个搅拧,再也难以控制,猛地咬住薑守涉的后颈肉,下身一个深深地冲刺,在那湿热的洞穴里解放了自己。

两个人一起脱力的滚倒在地板上,眼神涣散地看着天花板,粗重地喘息着恢复体力。躺了好一会儿,呼吸终於逐渐平复,汝楚转过脸,深情的看着薑守涉,似乎有话要说。

薑守涉突然有点小紧张,他想说什么?

汝楚开了口:「那个高压锅啊……」

薑守涉绝望的一声嚎叫,捂住了自己的脸。

星座全肉宴第六章——白羊追摩羯

杨白:「哥~ 」

尹傑墨:「(▼_ ▼)」

当热情冲动VS禁欲面瘫

晚九点已经过去,闹市区的写字楼里,小格子一样的灯光逐个熄灭,加班的人也都纷纷归家。只有高层的某个房间,灯光一直持续的亮着。

墙上的挂钟沉稳走动,正如办公桌后它的主人的步调。专注认真的神情一成不变,全副身心都沉浸在手上的工作里,不知道夜以入深。

一双手推开办公室的门,略显严厉的口吻显示出了进门人的不满:「赶快收拾东西走人!还想呆到几点?」

办公桌后的尹傑墨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盯着进门的高大人影:「哪有你这样的老闆?居然禁止员工加班?」

上司用指节敲敲桌面,提醒道:「工作狂也该有个限度,没日没夜的,我可不想给病床上的你送什么工伤抚恤金。」他做出轰赶的动作:「赶快滚回你家去!」

尹傑墨面无表情的:「那我把工作带回家。」

上司一把抓住他往电梯里拖:「求你了行不行?求你下班吧。」

尹傑墨看着电梯反光里自己没什么表情的脸,心里很忐忑。

下到一层,快要出门的时候,尹傑墨脚步一顿,犹豫了一下,还没停住,就被老闆拉出了门。

果然,他一眼看到楼门口前的那个身影,心里咯噔一声。灯光下的他双手插兜,斜倚着车门。俐落的短发不羁的直立,高挺的鼻樑在脸上投下侧影,嘴巴里叼着一只眼,显得心不在焉。露肩的黑背心显出强健的双臂的漂亮肌肉,硬朗的锁骨下吊着一枚金属牌。两只长腿随意的交叉,短靴在地板上小幅度地滑动着。

尽管对他已经太过熟悉,可每次见到,那股活力四射和野性难驯都让人难以控制的心跳加速,快要窒息。

尹傑墨的老闆玩味地看着他微微变色的脸,调侃道:「全天下也就只有这个傢伙能治疗你的面瘫了。」他突然伸出手,解开尹傑墨端整的领带,把他的衬衣扣子弄开了两颗,露出了一小片胸膛。「这样还好一些。」老闆满意地看着稍微改变了的尹傑墨,「太禁欲会把人吓跑的。」

尹傑墨仍旧面无表情:「少管闲事。我今晚坐你的车回家。」

老闆忙转身要走,推脱道:「算了吧你。那小子会杀了我。」

正拉扯间,路灯下的男人已经快步走了过来。他微微翘着嘴角,眉间神采飞扬,热诚地看着尹傑墨:「哥,我来接你下班。」

这个人就是杨白,尹傑墨继母带过来的孩子,他的弟弟。

尹傑墨僵着脸,不说话也不动。杨白不由分说,一把抓住他的手,拉着他往车里走。尹傑墨打了个机灵,连忙甩手挣开他,僵着脸斥责道:「像什么话!」

杨白不生气,只是回头认真地看着他:「我在追求你。这样做不可以吗?」

尹傑墨头疼的皱皱眉,路灯下的他,突然显得有些疲惫,他看着杨白:「杨白,不要再这样开玩笑。」

杨白认真的摇了摇头:「我没有在开玩笑。我喜欢你,在追求你,和天底下所有陷入单恋的人没有区别。」

尹傑墨摇摇头:「我们是兄弟。」

杨白介面:「可我爱你。」

尹傑墨突然怒火中烧,脸色更加冷沉:「够了!你向来冲动,我忍你,这次不行!你闹太大了!」

杨白不再说话,只是强硬的拉住尹傑墨的手,大步向车子走去,头也不回。

力气大的吓人,尹傑墨几乎是被挟持到了副驾驶。

杨白坐回驾驶座,深呼吸了一口,仿佛在平息冲动。他看着前方冷静了一会儿,然后扭转身,探过手去。尹傑墨看着他的手臂越靠越近,心跳都快停止。他全身僵硬,自己都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又在期待什么。结果杨白只是把尹傑墨的安全带扣好而已。

杨白看着尹傑墨,皱起了眉:「你怎么了?不舒服?」

尹傑墨吐了一口气:「没什么,我很好。」

杨白挺直的眉毛皱的更紧:「胡说。你加班加的太严重了!看看你这些天,憔悴成什么样子!一天有几个小时睡眠?5个还是4个?」

杨白启动车子,掉转头开过去。尹傑墨惊讶地提醒道:「喂,这不是回家的方向。」

杨白隐含着怒气说:「我是去追你们老闆的车,必须给他点教训了!」

尹傑墨一脚替他踩了刹车,惯性使两个人往前狠狠一掼。

「哥!」杨白大声抗议起来。

尹傑墨气愤的一巴掌打上他的后脑勺:「臭小子!叫你再冲动,叫你再冲动!」

杨白一边护着头,一边抓住他的手:「好啦好啦!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尹傑墨气呼呼地坐回副驾驶,闭着眼平复喘息。

杨白看着他的表情,不敢再去找他的老闆,只好倒转车往另一个方向开。

车子平稳的行驶,夜晚的道路宁谧而安静,车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突然,尹傑墨沙哑的开了口:「我会睡不着觉,还不都是因为你。」

杨白惊讶地扭头看他,结果尹傑墨仍是万年不变的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前方道路,不再说话。

杨白迟疑着说:「刚才……你的老闆对你……」

尹傑墨立刻回道:「他闹着玩的。」

杨白急道:「可大家都知道他喜欢男人!」

尹傑墨喝止住他:「他已经有爱人了!」说完连他自己都震住了,为什么要和杨白解释的这么清楚?莫名其妙!虽然他还是不动声色,但是无法自控的举止已经令他分外懊恼。

杨白老实地沉默了一会儿,开始转移话题,努力恢复轻松的气氛:「哥,这次区际赛车,你猜我拿了第几?」

尹傑墨木着脸,那场比赛他专门买票,特意请了假去了现场,当然知道结果。

可就是不愿告诉杨白。

「是第一呀!」杨白喜笑颜开,伸出右手食指,在尹傑墨面前晃悠,快乐的像个孩子。

尹傑墨扫他一眼,「区际比赛在我预料之内。你该去国际赛事上历练历练,孙教练会在7天后联系你。」

杨白回视他:「你搞定了孙教练?」

尹傑墨闭闭眼,只简单地说:「是啊。」他自己在这其中所付出的巨大努力,一个字也没提。

杨白垂下眼帘沉默了一下,接着直视了前方:「我的事,自己可以处理。你这样费力不讨好,图的什么?」

尹傑墨看着车窗外一排排的路灯倏忽而过,像是看癡了。他无意识的喃喃地说:「从小到大,操心习惯了。以后我尽量改吧……」

杨白方向盘一个不稳,车猛地打了个S型。他快速稳定住车辆,呵,亏自己还是个职业车手,居然因为心情一震动,车子都打了晃。他心情複杂地说:「我既不想让你为我操心,又想求着你为我着急。」似乎是突然打开了话匣子,他絮絮地开始谈起过往:「记不记得我第一次打滑受伤,车都飞出去?那是因为我听说你交了第一个女朋友,哈哈,开着赛车呢就开始生气,居然就走了神,好险啊。」

杨白越说越有兴致:「第一次拿冠军那次,记不记得?咱妈骗我说你要从国外回来,我就真信了,全心全意的拼了一次,要拿冠军给你看看,结果就真拿到了!」

他神采飞扬,眼睛里闪着黑亮的光芒:「可惜是假消息。我埋怨了咱妈好久,气的一个人坐在楼顶一整夜,真是傻死了。」

杨白的眼睛温和的眯起来,他一边手上握着方向盘开着车,一边笑话自己:「好像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每一件重要的事都和你有关。」

尹傑墨侧过头,看杨白笑眯眯的侧脸。也许,今晚可以把事情彻底说清楚,这几个月来不清不楚无法自控的局面使他非常疲累,他不擅长应付这种超乎规划的局面,井井有条的生活过起来比较容易。「杨白,你乖乖听话,好好找个女朋友,按我的计画走。不久之后,你绝对会是全国最受瞩目的赛车手。」尹傑墨看着杨白,无比认真地说道。

杨白听了这话,愣了一下。接着他眨眨眼,操纵手柄,把车子缓缓地停到了停车坪上。接着侧过身,好整以暇地看着副驾驶上的尹傑墨,看他一脸严肃,坐姿端正,嘴唇习惯性的紧抿。多么规整禁欲的人,永远走着安静沉稳的步调,运筹帷幄,成熟可靠。

杨白定定看着他,探究性的直视很久,这才张口问道:「哥,你有没有看清过自己的内心?」他向着尹傑墨的方向,突然靠过去,探出手,危险的眯起眼,非常具有侵略性地拉开了尹傑墨的衬衫领口,垂着眼帘扫视着那一小片胸膛,轻轻舔了舔嘴唇,低沉沙哑的开了口:「我真想看看,你失控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尹傑墨看着杨白靠近的脸,眸子闪烁着慑人的光芒,仿佛随时会扑上来的野兽。他再次觉得呼吸困难,控制不住的吞咽了一下。

杨白却忽然退回驾驶座,右手猛然加档,脚下一个油门。车子像挨咬的游鱼,笔直的嗖然窜了出去。

尹傑墨倒抽一口冷气,双手贴住座椅,感受着车子惊人的速度,叫了出来:「你想吃罚单?!」

杨白翘着嘴角,邪邪笑了一下:「何止!」他手下不停,全神贯注的驾驶着急速行驶的座驾,朝着城外无人的宽阔道路,飙飞而去。

车子驶上郊外宽阔无人的道路,暗如黑幕的四周,只有两盏车灯发出光芒。

杨白猎豹一般紧盯着前方,全神贯注,气势凛然。手下换挡速度之快如移形幻影,车子与他仿佛融为一体,灵活的漂移。

一个又一个令人心惊肉跳的急转弯被抛在脑后,尹傑墨整个脊背都紧贴在座椅上,瞪大眼睛,道路的变动让他头晕目眩。冷汗一点点渗出来,额头都变得晶亮。他全身前所未有的绷紧,心跳如惊雷,只觉得车随时会翻滚出去,像电影里那样,好几个飞旋之后轰然砸落在地,让人觉得随时都要死去。尹傑墨紧咬着嘴唇,连「停下」的命令都发不出来。

突然,前方出现一个巨大的急转弯,纤细的栏杆清晰可见,后面就是索命的高坡,如果车辆沖出去,车毁人亡,必死无疑。

但是杨白手下竟然毫无减速的徵兆,仿佛在等着撞出栏杆的那一刻,一飞沖天。

眼前的情景仿佛慢镜头一般展现在尹傑墨眼前,栏杆越来越近,生死一线间,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驾驶座扑去,条件反射一般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杨白死。

尹傑墨猛地抱住驾驶座上的那具身体,用尽全力护在他身前。脑子里一片空白,心跳都停止,全世界在一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等到声音渐渐恢复,擂鼓般的心跳声充斥着耳膜,整个车里都只剩下尹傑墨的急喘。他愣愣地抬起头,看见自己怀里杨白笑微微的脸。车子已经安全的停在了马路上,周围宁谧安静,弯月高挂,星子静垂,轻风吹过耳畔,温柔的像杨白的笑容。他轻声开了口:「哥,你自己都没发现,其实这么这么的爱我。」

尹傑墨的肩膀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哆嗦着松开安全带,深呼吸了一大口空气,突然弹坐起来,一把按住杨白的肩膀。座椅被他巨大的力道狠狠压平,他居高临下的骑在杨白身上,恶狠狠地盯着他,像是要一口吞了他才解恨。

「混帐!」尹傑墨气的破口大骂,满脸都写着怒火沖天,「你想死吗?!」

杨白轻声解释道:「我只是想让你认清楚自己的感……」

「去你妈的!」尹傑墨毫无形象的打断他,突然猛地俯下身,狠狠地碾压住了杨白的嘴唇。

他愤怒地撕咬杨白,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杨白被他不同寻常的反应震惊,呆了一下之后,毫不示弱的张口回咬。急促的喘息相互交闻,性感的烟草味道弥漫在口齿间,两个人有仇似的互相啃噬,舌尖灵活的逃窜,牙齿愤恨地撕扯,血珠从两人相连的唇齿间冒出来,混杂着溢出的银丝,血腥却华美。

尹傑墨急喘着支起上身,怒火沖天的看着被压在身下的杨白,嘴角带着血液,两片紧抿的淡色薄唇此刻被噬咬的肿胀通红,微微半张着喘息,舌尖在嘴唇间隐约可见,嘴角还带着猩红的血液。

杨白喘息着躺在被压平的座椅上,双手扶住尹傑墨的大腿,看着身上人失去理智的样子,眼睛里的欲火越来越旺盛。他动了动下身,故意去蹭动尹傑墨的胯下。

尹傑墨脸色一僵,明显感受到了身下坚硬的火烫。他仿佛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作出怎样出格的事,严肃了神情,不自然的支了一下身下座椅,想要迈步逃开。

杨白急忙抓住尹傑墨的腰胯,一把把他按了下来,不容反抗的伸出双手,快速的解开了尹傑墨的腰带。

尹傑墨大惊,急忙抓住自己要被撕下来的西装裤,无声的反抗搏斗着,狭小的空间里,两个长手长脚的高个男人你来我往,拳脚相加。急促的喘息弥漫在整个车厢里,情色的意味越来越浓重。

终於,尹傑墨被制住双手,他僵着脸,压低声音呵斥道:「混蛋!放开我!」

杨白按住他,支起自己的上身,与骑在胯部的尹傑墨肌肤相贴。他急切的凑近尹傑墨的脸,追逐着尹傑墨的嘴唇,手下丝毫不停,将他的西装裤退到膝盖处,又不老实的沿着他优雅的腰侧滑上来,双手伸进他的衬衫里,用力地摩挲按揉,留恋地抚摸着手底下光滑紧实的肌肉,爱不释手。火烫的呼吸喷在尹傑墨的脸上,他陶醉的述说着自己的心情:「哥,我要你!现在就要你!」

尹傑墨僵着脸孔,慌乱地躲避着杨白的追逐亲吻,扭动着身体挣扎,一向冷静的头脑此时翻江倒海。他无法估计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下身猛地一凉,低头一看,自己的脆弱竟然被握在了杨白手里。他惊得一愣,杨白抓住了这个机会,敏捷地吻住了尹傑墨的嘴唇。

他含住尹傑墨的舌尖,温柔而坚决地引逗他探入自己的嘴唇里。握住尹傑墨下身的手轻轻揉搓着,长久抓握方向盘的手上长满了薄茧,此时在尹傑墨的下身坚决的按揉着,摩擦起阵阵电流。杨白用拇指堵住那东西的小口,用指尖温柔地抠弄着。

尹傑墨的唇舌被杨白攫取,感受着他潮热的口腔里诱人的纯男性味道。身下被杨白握住,刺激的摩擦和轻柔的抠弄带来阵阵战栗。上下两方面的攻击沖刷着仅存的理智,几乎使尹傑墨无法呼吸。他微微低下头,借着车内的灯光,看着紧贴着自己的杨白,那英俊的眉眼,漆黑的双目正赤裸裸的直视着自己,眼中的欲火和亢奋一览无余。这样认真专注的爱抚和挑逗,充满攻击性的佔有欲,都让人无法抵抗。尹傑墨被杨白火烫的呼吸感染,下身越来越热,像渐渐腾起的炽热火焰。

杨白感受着手心里的东西逐渐粗长,分量愈加沉甸甸。他一边流连在手心里的阳物上,另一只只手的手指试探着伸进尹傑墨的身后。

尹傑墨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锐利的目光直视着杨白。

杨白停顿了一下,专注的凝视着尹傑墨。他垂眼想了想,轻轻点吻了一下尹傑墨的嘴唇,小声的说:「对不起……我又太冲动了。」他收回手,解开自己的裤链,早就紫涨起来的阳具直撅撅的弹了出来,几乎冒着热气。他伸出舌尖,探寻的舔吻尹傑墨的胸口,在他的肌肉上轻轻印下一个牙印,然后辗转到右边乳头处,把那粒翘挺连同乳晕一起含进了嘴里,像孩童吃糖一般有滋有味的咂摸起来。

尹傑墨受到酥痒的刺激,寒毛都竖了起来。杨白把双手探到两人的下身,把那两根同样可观的粗长男根一把握进手心里。

「嗯……」在被握住的一瞬间,两个人一起发出了歎息。杨白不急不躁,极有技巧的由缓到急,卖力的撸动着两个人的下身。透明的液体从马眼处渗出,把两根柱体染得晶亮。它们像两条纠缠的长蛇,一边碰撞一边舞动。随着杨白双手的运动,无法满足的两人不自觉的开始前后移送胯部。两根粗涨开始相对运动,急切的摩擦着。杨白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尹傑墨难耐不已,挺送的幅度越来越大,随着一阵激颤,双龙一起激射而出,白浓溅了两人一身。

淫靡的麝香味道弥漫在了车厢里,粗重的呼吸交缠纠葛,周围出奇的寂静,一股仍不满足的饥渴弥漫在空气里。

杨白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努力平复小腹的蠢蠢欲动。尹傑墨不愿意,杨白就绝不会逼迫他。

就在这时,尹傑墨突然伸出指尖,在杨白的胸口沾染了一点白浓,慢慢地送进嘴里,舌尖居然留恋的缠裹了一下指尖。一向冷静的双眼此刻朦胧的微眯起来,他沙哑的询问道:「这是你的,还是我的?」

杨白被他异样性感的脸庞震慑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更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尹傑墨挖起喷射到两人胸口的精液,沾满指腹后,把手指探进了自己的股缝。

他轻轻地把指尖刺进去,笨拙的做着开拓。脖颈高昂起来,闭着眼睛,难受的哼出了声。杨白看着他,自己脱力似的躺倒在座椅上,彻底目瞪口呆,连身下的男根涨到发疼都不自觉。

几分钟后,似乎是觉得扩展的差不多了,尹傑墨双手撑了一下座椅,跪坐起来。他仔细的看着后庭与杨白下身那根硬挺的对介面,认真的对准后,一股脑坐了下去。

剧痛使尹傑墨难以忍受的大叫出来,手指用力地抠住了杨白的手臂。

杨白急的直吼:「笨蛋!想痛死吗?」

尹傑墨俯下身,用力地封住杨白的口唇,大力亲吻着他,努力掩饰下身的剧痛。

杨白扣住尹傑墨的后颈,心痛地回吻他,两个人的嘴唇都颤抖起来。

适应了好一会儿,尹傑墨哆嗦着呼了一口气:「可以了,你……动一动。」

他的配合与忍让彻底点燃了杨白,一得到了允许,杨白就无法自控,不管不顾的挺动了起来。尹傑墨咬着牙木着脸,一边被顶的一窜一窜的,一边恨恨地骂:「叫你……动一动……不是……动……这么快!」

杨白控制不住的快速挺动着下身,穴口里温暖的褶皱柔和的吞咽的他的阳具,舒服的一塌糊涂,他失去理智的叫嚷道:「哥……啊……哥哥!」

尹傑墨脸色潮红,紧咬着牙关,双唇血红,鼻尖沁着细汗,两道浓眉紧缩,专注的配合着杨白的抽插。一边被顶的往上蹿,一边努力调整着下身,好让杨白插入的更舒服,也是在自我救赎。下身的剧痛逐渐转为麻木,之后便传来一阵阵酥痒,他体会着身体里神奇的转变,脸色越来越红,他不情不愿地低声说:「那里……顶一下那里……」

杨白一个挺送:「这里?」尹傑墨一下子呻吟出声,身体颤了两颤,眉头缓缓松开。杨白一下子来了兴致,继续顶着那一点,边顶边问:「是不是这里?嗯?

是不是?「尹傑墨全力克制着自己不要露出太过陶醉的表情,完全不理他,杨白却越来越坏心的逼问:」是这里吗?说呀!不说我就不顶了!「尹傑墨气的低声大骂:」是!他妈的就是这里!「杨白笑眯了眼,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不忘戏弄尹傑墨:」咱们……可是一个妈……你……骂谁……「尹傑墨咬住下唇,照着杨白的臀肉就是一巴掌。杨白被打的直乐,一边乐一边开了打桩机一般抽插起来。

一直端整禁欲的哥哥此时在自己身上颠簸,最淫荡的一面都被自己享用到,杨白心中的满足感与爱欲瞬间爆棚,他看着身上被顶的乱颤的尹傑墨,邪笑着说:「哥,我要挂五裆了。」

话音刚落,尹傑墨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道从下身顶上来,肚子里的内脏似乎都被推挤开,他的头砰的一声撞上了车顶,整个人被顶飞起来。

随着身体跌落,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体内一股被热流猛冲进来,整个小腹都要被烫穿,尹傑墨大叫一声,身前也随着这股激热猛然喷射出来,白浓都打到了车顶上,浓稠的液滴缓缓流下来,滴落到杨白因高潮而失神的英挺脸庞上。

尹傑墨呼了一口气,脱力的倒在杨白的胸膛上。下身含着他的粗涨,一缩一缩地抽搐着。

爱情总是悄悄萌发,突然有一天已是参天大树。心灵其实早已沉沦,没说出来前已成了习惯,就在连自己都没发觉的时候,悄悄地渗透进了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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