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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早上,我很早就醒了,想到平生梦想的财富很快就要到手了,一晚上都辗转反侧来着,从去年六月到飞龙厂报到上班,而今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自己经历了沧海桑田后天翻地覆的变化,真是感慨良多啊。

坐在床上练了两遍锳侠教的静功,觉得浑身的毛孔都隐隐发热,全身十分舒坦,想到老孙给自己判的命看来是要重新来遍,心情也舒畅起来。拉着十分不情愿的谢娟起了床,我们一起小跑到“碧潭飘雪”的网球场打了半小时的网球,和穿着白色网球衣裙,戴着网球帽的美女一起迎着朝阳挥拍,心情也好了起来。

用了早餐以后,给赵志打了一个电话,他显现出多少有点疲倦的口气,让我觉得有些诧异,平时的他可是精神十足啊,一晚上都干了些什么啊?不过,他记性倒是不差,还记得下午在飞龙交货的事情,我问他的两个保镖来不来,他说要来啊,问我有什么事吗,我笑着将我的计划讲了,希望他给予配合,他满口答应下来了。

上午十点,我的GL八一车拉着月琴和春花出了“碧潭飘雪”的大门,她们都以为我要回山庄,没想到我却来到了清江体育大学。将车停在女生宿舍的下面,我只好在车里等着,这里可是男生禁地啊。春花下车去叫锳侠,我一枝烟还没抽完,她们就过来了。

锳侠走到车门边,我摇下了车窗,“哥,今天来得真早啊!”“是吗,都快十一点了呢,这么说我平时可够懒的了。”我笑着说,“今天功课忙吗?”“有点忙,人家基础太差了,好不容易遇到个周六,提前约了个同学想补习一下呢。”“是男同学吗?”我带点暧昧地低声问她,小姑娘顿时红了脸,点了点头,“河南老乡嘛,这里老乡挺少的,他上大二,是搞田径的,前两天才认识,”锳侠低着头小声说,“叫什么名字呢?”我进一步地问她,“李金星,金子的金,星星的星,”“挺好的名字啊,比咱的好多了。”我感慨地说着,推开车门下了车。

我在前面走着,她默默跟在后面,等到离宿舍稍微远了一点以后,她贴了过来,双手挎着我的手臂,两人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当然说是兄妹也可以。

我们慢慢走到文科楼附近,这里可就显得僻静多了,只有几个读书的稀稀落落坐在树林里的长木椅上面。我们站在树荫下,我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她顺势将一张俏脸靠在我的胸脯上,这个姿势看起来真甜蜜啊,可惜今天讨论的并不是什么甜蜜的话题。

我压低声音说出了这次来的真实目的,“锳侠,今天不管你有多忙,哥都要请你帮帮我,”“什么事啊,”锳侠一看我郑重的神色,觉出了问题的不同寻常,连忙追问起来,“这样的,今天我要和两个对手打擂,一个弱点的哥自己对付,另外一个就看你的了,”我脸带凝重地对这个妹妹说,“哥你行吗?就你这武艺自保都有问题呢,还能上阵吗?”锳侠妹有些狐疑地看着我,“没办法啊,妹子,现在世道险恶,哥就算没有把握也得上了,身边真的没人了呢。妹子,今天这忙你是帮还是不帮呢?”听到我说得这样坚决,锳侠有些感动了,“哥,妹妹这条命是哥给的。没问题,只要哥一句话,当妹妹的上刀山下火海,都是在所不辞,”锳侠关键时刻的坚决果断、义重如山让我深深感动。于是,我向她详细介绍了我面临的局势和考虑的计划……。

回到卧龙山庄简单准备了一下,吃了午饭后我们又赶到飞龙厂。

下午一点钟,我站在飞龙制药厂办综合楼的门厅前面等候着,身边站着三名女人,一位是穿着红色纱质连衣长裙和白色细带高跟鞋的月琴,一位是白色长纱裙和细带高跟凉鞋的春花,两女亭亭玉立站在那里,风韵出众、甜美诱人,美女就是美女,真不是盖的,大浪中淘出的真金啊。还有一位是身着月白色练武服的锳侠,俏丽潇洒、英气勃发的样子,不愧是练武世家的子弟呢。

我们等了一会儿,先开过来的是桑塔纳,雯丽从车上下来了,今天她穿的是一套白色套裙和黑色高跟鞋,素洁俏美地下了车,笑着走了过来。

她见了我们打起了招呼,“白秋,今天怎么啦?连打几个电话让我过来,”她笑语盈盈地问我,亲昵地拉了拉我的手,显得气质高雅、态度随和,真的找不出一点破绽,我真的挺佩服她演戏的能力了。我略有些冷漠地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昨天出了那事以后心里多少有些隔阂呢。

看到这里,雯丽很懂事地打趣我身边的几位女孩子转移了注意力,“哦,月琴春花今天打扮真漂亮啊,锳侠也来了呢!”三女也笑着回应她。

我抹不住面子终于开了腔,“雯丽,今天请你来不为别的,就是想让你看场戏来着,”我淡淡地对她说,“什么戏啊,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地?”她还想追问,“看了就知道了嘛,我又何必多嘴呢?”我心中有些不爽,她也看了出来,默默站在了我的身旁。

一点十五分左右,赵志的那辆白色宝马终于出现了,比预定时间晚了五分钟呢。等车开过来,我走到了车前,迎候着车上的人。

车门一开,常卫东和郑元浩一起下来了,我明知故问地问了一句,“大哥没过来啊?”“没有,今天他的身体不太舒服,让我们两个来,白总不是说要会会我们吗?”常卫东有些桀骜不驯地昂着头说着,看来昨天的那件事情还梗在心头呢。

我看他那架子大得吓死人来着,心里想了想还是强咽了这口气,低声下气地笑容挂在脸皮上寒暄了两句,“两位吃饭了吗?”“吃了,听见白总找咱们有事,简单吃了两口就过来了呢,”旁边的元浩看气氛不太好,急忙过来打圆场。

“有什么事吧?白总,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昨天多有得罪,今天有什么事请明说了,咱们弟兄今天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办理呢,”常卫东满脸透出不耐烦的样子,我看了看,也没必要再拖下去了,将手一左一右搭在他们的肩膀上,个子比起来矮了点,这动作从后面看起来多少有点滑稽呢。

“卫东、元浩,”我用亲热的口气低声说着,“昨天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白秋不会往心里去的,何况兄弟们也没做什么多出格的事情。女人嘛,过眼云烟而已,只要交了你们两个朋友,兄弟我就是把她们两个送你们也不是不可能的呢。”

卫东一听,口气也缓和下来了,“白总,真的对不住来着,昨天不了解情况,冒犯了你的人,赵大哥回去后狠狠训了我们兄弟。以后白总你有事打个招呼就可以了。”

我看离那几个女人远了点,松了手,“那白总今天到底有什么事啊?”元浩到底嫩了点,终于等不到我开口又问了出来。

我揭开了谜底,“今天请两位来,是想请两位打个擂台,”“擂台?!”卫东和元浩不约而同地问了一句。

“是啊,我和你们想打个擂台,”我悠然自得地笑着说,看两人一头雾水的样子,心里不禁暗暗好笑。“看见那两个穿长裙子和高跟鞋的妞了吗?”两人伸直了脖子往门口看,月琴和春花就像两头美丽的天鹅站在那里,特打眼。“这不就是昨天和我们跳舞的那两位吗?”元浩带点淫秽地笑着说,“飞龙制药数一数二的两大厂花,红色长裙的叫月琴,白色长裙子的叫春花,”我附和着介绍着,“白总,你给我们说这个干嘛啊?”卫东的警惕性要高一些呢。

“她们两个就是今天擂台的奖品,谁赢了谁带走,当丫头做保姆,洗脚垫床任使唤。”我冷不丁的这一句让两人一下激动起来,浑身都有些发热了呢。

“白总,你不是骗我们的吧,这么漂亮的妞你舍得拿她们当奖品,”卫东追问着,“有啥啊,天下女人多的是,只要你们看得上,就是江雯丽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件衣服而已。”我满不在乎地说,不知不觉中这口气可是越来越大了呢。

“白总即使舍得,她们能乖乖地听话让我们带走吗?”卫东一付志在必得的感觉,只是他口气中显露出来把我不放在眼里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笑话,我白秋什么时候都是说一不二的,你们看好了,”我斩钉截铁地说着,招手叫甜美温顺的春花过来,春花怯生生地走了过来,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三个看起来不怀好意的大老爷们,“春花,把你的小内裤亮出来让咱哥们开开眼,”我用下流淫亵的口气笑着命令着,“别,别,爷,您别这样,”她羞红了俏脸,那小模样让我的下面一下就硬了起来呢。

“你到底听不听话啊?”我恶狠狠地盯了她一眼,她吓得一哆嗦,知道我这人手挺辣的,翻脸不认人来着,以前有两次犯在我手里不给药吃,那种折磨和痛苦远非人所能想像,而亚丽和晓兰还曾经被我用鞭子抽得好几天起不了床。

想到这些伤心的往事,她不得不认命了,颤巍巍地用一只手捏着白纱长裙的前摆慢慢往上提。站在她身后的那三个女人什么都看不清,但无奈的春花在我们面前绽露风情的表演可真是显得无比淫荡性感啊!

只见撩起的长裙子下面先显露出一双白色高跟细带凉鞋,做工极其精致,显然是一双高档名牌货。然后是一双匀称健美的小腿,包裹在浅灰色的薄纱丝袜中,显得精美无暇,还反射出缎子般的光泽,十分诱人。再往上是一对白皙浑圆结实的大腿,这小妖精今天含羞带辱慢腾腾的样子比那跳大腿舞的还刺激来着,但她那两条修长精美的长腿发出的放浪信息是那么浓烈,想到自己随时可以尽情奸淫这名长腿公主,我的鸡巴顿时硬了起来。

虽然她那白色薄纱丁字裤基本是惊鸿一瞥,但这温顺下贱的全套表演激发了我身边两人极大的欲望和冲动。

“好了,回去吧,”看着春花抽噎着用手抹着眼睛往回走,我的心里多少有些歉意,但看到身边的两个对手,有些软弱的内心一下又强硬起来,“妈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暗自安慰着自己。

“好,白总,兄弟们听你的安排,今天的擂台怎么打?”卫东发话了,这小子看来是放了心要和我一搏了,“很简单,我们出两人和你们打!”“你们出哪两人呢?”元浩兴趣也很浓厚,“我算一个,还有那边穿月白色衣服的那个女孩子,”当我这句话出来时,卫东和元浩都十分吃惊,的确,看起来我们这边太弱了。

规则很简单,比两场,一场十五分钟,只要打到中间双方中有一方倒地讨饶,打擂就结束。常卫东和魏锳侠打头一场,郑元浩和我打第二场。

当我把规则一公布,雯丽很快明白过来,这是极不公平的一场擂台赛啊。首先从第一场来看,锳侠虽然武功出色,但未必能把卫东击倒,即使击倒,他也可以站起来接着来,即使站不起来,他也可以不讨饶啊。

第二场则完全是一边倒的比赛,元浩是跆拳道高手、职业保镖,而我虽然跟锳侠练了两天,但那三脚猫的武艺根本上不了台面,更别说面对面比试了。元浩击倒我并让我讨饶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但雯丽没有吱声,站在她的角度好像两头为难的样子!

最惨的还是月琴和春花,当她们听到自己居然成了奖品的时候,先是俏脸绯红,然后是煞白,月琴虽然经历了生活中许多的风雨曲折,但被逼到如此绝地还是第一次,泪水很快湿润了眼眶,春花更是哭得眼睛都红肿起来。

“哭什么哭,还没比赛就这样丢人现眼的,再哭爷可就不比了,将你们直接送人,”我色厉内茬地恫吓着,两女给吓地一楞,只好收了口无声地抽噎着。

我们站在厂办小楼的屋顶露台上,这里就是我选定的比赛场地。下午两点的太阳挺烈的,直接照在人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比赛都出汗了。

卫东干脆脱了外衣和皮鞋、袜子,仅仅身着一条长裤打着赤脚站了出来。锳侠站了出来,身着崭新的月白色练武服的她就这一站让人感觉是出手不凡,很有点大家风范。两人简单谦让了一下,很快缠打到了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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