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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西风紧字数:18851版主提醒:【文学下载区】《天可汗》(全本+6章隐藏结局)作者:西风紧[TXT]  [bbs]viewthread.php?tid=5846335&page=1#pid101187628[/bbs]

第二十九章杂念

晶莹通透的红色药丸表面十分光洁,但是在阳光下能发现它微微不规则的形状,大概是用手心搓的不可能完全变成规则的球形。薛崇训一想到要把这玩意吞下去就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什么东西堵着一样抵触,可是太平公主生气的话音犹萦绕在耳际「你怕丹药中有毒」。

「母亲赐的仙丹,就算真有毒我也甘愿服用。」薛崇训苦笑道,随即将药丸放进了嘴里,入口时只觉得凉丝丝的。玉清递过一盏清水,他就着水吞进了肚子。

他的那句话说得很平静,平静中又带些一丝无奈。人间至高无上的权力、为所欲为的高度,足够让绝大部分凡人六亲不认不择手段,就算是母子、父子、兄弟之间从根本上都存在信任危机。他不是不信任自己的亲生母亲太平公主,而是俩人所处的位置太过特殊,特殊到每一次见面薛崇训都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就像现在这样反复强调自己对她的真诚。

血缘关系这种人世间最稳定的关系此时他感觉竟然如琉璃一般脆弱;他在思考,其实并不是所有的皇室都这样,只是他建立的这个王朝的特殊性,靠篡位取得政权、靠武力制衡和利益维持稳定,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事实上晋朝远远比不上汉唐王朝名正言顺稳如磐石。他甚至预见到五代十国的乱象隐患,也不知通过科举改革等一系列措施能不能有所巩固。

吞掉药丸,薛崇训又说了两句家常话,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确实吞下去了,因为嘴里如果包着那么大一枚药丸不可能说话口齿清楚。

这时传来了太平公主的声音:「这是外丹,你需要长期用外丹的真气结成内丹,运用外丹产生的真气除了靠自己的经脉引导还需要一个人护法。我让玉清为你护法,你把真气从腹中引导开来,否则一会儿你会很不舒服。如果长期服用外丹不加引导还会走火入魔。」

果然话音刚落薛崇训就明显感觉到了不适,此时已经八月底,深秋季节了天气很凉爽,但是他渐渐感觉非常闷热,就好像身处一个封闭的密室内四面都是石墙没有门窗,而且密室内烧着滚烫的炭火,真实的气闷和心慌同时袭来,他觉得自己的头上都快冒烟了,浑身很快感受了汗的潮| 湿。

「扶他进来引导真气。」太平公主好像也发觉了薛崇训的异样。

薛崇训浑身都很不舒服,觉得自己好像中毒了,他也没让玉清扶自己就向上面走去,走上一段木台阶,他仍然能稳住对着暗金色的薄薄帘子抱拳行礼,然后才走进去。

只见帘子里铺着一尘不染的地毯,中间放着三个蒲团,而太平公主正坐在其中一个蒲团上。难怪她刚才和薛崇训说话没出来,大约是刚刚修炼完毕的缘故,身上的衣衫不太整齐,丝衣罗裙松散地系着。不过她的身子却坐得很端正,脖子犹如天鹅一般挺拔,头上乌黑云鬓更将脖颈衬托得如玉似雪。脖子上面,锁骨附近的一片丰腴雪白的肌肤也从红色的丝绸中暴露着,再往下高高的胸脯轮廓无法被单薄的丝绸完全遮掩,而且她好像没有来得及穿内衣,乳| 尖的形状也若隐若现。

今天不知怎地,薛崇训直觉腹下顿时发热发胀那玩意立刻就立了起来。他急忙找个蒲团坐下,以免顶起的「帐篷」暴露他的尴尬。他一声不吭就坐下来,这样的举动显得很仓促,很刚刚有礼有节的言行大相径庭,忙说话掩饰:「儿臣实在对引导真气一无所知,该如何做?」

这时玉清也走了进来,她奉旨担任为薛崇训「护法」的工作,见薛崇训盘腿坐在蒲团上,就说:「陛下先把衣衫脱了,您穿着衣服无法护法更容易气结于胸走火入魔。」

「这……这样不好吧?」薛崇训居然感觉自己的脸发烫。

太平公主面露笑容,因为薛崇训按照她的意思服用仙丹的缘故她的口气已是十分平和:「你要心平气和不要有太多杂念,按照玉清的话做。」

「是。」薛崇训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阵自责,他生怕太平公主察觉他内心的龌蹉「杂念」。他只得磨磨唧唧地解开绶带,慢吞吞地脱自己的袍服,同时暗自深呼吸几口,眼睛不敢再看太平公主一眼,只想过一会那玩意自己恢复正常别把里面亵裤顶起来。

这时太平公主轻轻地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跪坐下来,伸手亲自为他脱衣服:「一会玉清为你护法,你全身要放松、让呼气吸气均匀;然后你听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我教你一回就知道怎么引导真气了。」

「我自己来,哪敢劳母亲大人服侍。」薛崇训鼻子里闻到一股百花混合的浅浅香味,肯定是太平公主身上的气味,因为她平时要让各地采集进贡许多养颜保养的奇珍异宝,这种味道他十分熟悉,此时此刻他脑子里浮现出自己曾经被她温暖的胸脯淹没的感受,哪里还能心无杂念?

他的脑子有点昏昏沉沉的,不知怎么上身的衣服就被拔完了,一动不动地坐在蒲团上看起来有点紧张。太平公主的声音有些异样:「你的身体很好……外丹期应该不会太困难的。」她的眼睛有意无意地在薛崇训的膀子、胸膛上扫过,皮肤很光洁但肌肉的棱角分明,感觉充满了攻击性和力量感。

太平公主公主以前见识过不只一个男人的身体,也和不只一个男人相处过,都是一个出身高贵的贵族男子才有资格接近她,但是那些贵族由于长期养尊处优无论脸长得如何英俊,身上都不会如薛崇训这般极具「危险」和侵略性。而且由于她的地位,人们大多都卑躬屈膝,唯有薛崇训敢于直面挑战她强迫她妥协让步却丝毫不会产生恨意,那种感觉很奇妙。

她有点分神,手指不觉触碰到了薛崇训的胸膛,顿时好像摸到了刀剑的利刃,她急忙拿开心里有点害怕。

「把裤子也脱了。」太平公主平静地说,不过只要细心能感觉到字句里细微的颤音,她又加重语气用不可置疑的口吻说,「不然会走火入魔,你要保持心静如水。」

说到心静如水的时候薛崇训正好看见她的嘴唇一张一合,红得艳丽又涂抹得精致没有一丝瑕疵。他怎么心静如水?除非太平公主从自己的面前消失。

薛崇训沉住气说道:「我服用了丹药之后身上闷热,而且身体……异常,是正常反应么?」

太平公主用余光扫了一眼薛崇训腹下被顶得老高的裤子,缓缓说道:「血脉舒张而致,你要静心、放开心胸,不要胡思乱想。」

薛崇训感觉此时的气氛十分诡异。百姓有句话叫「儿大避母」,现在为了炼什么丹要在亲娘面前脱光,亵裤都不剩一条?偏偏太平说得很正经、很理所当然,连薛崇训也觉得自己在做一件诸如下棋吃饭之类的正常的事,而且她要求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是……」他小心翼翼地权衡之后认真点点头。和太平公主相处、和她分享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她这样一个人保持真诚的信任,这一份关系这一份感情都需要万分小心地呵护,因为它比装葡萄酒的夜光杯还要精致而易脆。不过这些权衡也许只是他给自己的借口,或许自己的内心很愿意很期待这样的事。人的心中有个妖怪,用符镇住,但有时候却镇不住要冒出来。

褪去亵裤,薛崇训一丝不挂地坐在蒲团上,样子十分奇怪,因为腹下一根坚硬的玩意很突兀地立着;而且由于他心情有点紧张,身上的肌肉绷紧、经都冒了起来,看起来有些可怕,身上还很热,他浑身是汗此时可怕的肌肉形状泛着湿漉漉的微光。

太平公主的脸也红了,但是她的表情仍然很沉着,身子仍然保持着高贵的端庄。

「儿臣现在要该怎么做。」薛崇训道。

太平公主几乎忘记了自己在干什么,一句话才把她的神定住,「就这样坐正,对,放松,别绷着身体。」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时都感觉很莫名,因为语调非常温柔,好像在充满爱心地哄一个孩子,这样的声音听起来又十分陌生。

「手放在膝盖上,手心向上,做这样的动作……」太平公主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她的呼吸也比刚才急促了。薛崇训转头看她教的姿势,顿时发现她高耸的胸脯带动着薄薄的丝绸上下起伏,他急忙看向别处,太阳穴的青筋已经冒起了……他的脸十分可怕,面无表情一脸是汗,就好像有人用一把刀在插他的肚子、刀子在腹中搅动,他要一声不吭忍受剧痛一般的表情,满头大汗连筋都冒得老高。

「这样……」太平公主的手轻轻抓住了他的手教他,入手处她只觉得犹如碰到了炭火,好像能感觉到滚烫的热血在他的皮肤下沸腾。他的头发上已经开始冒白烟了。

第三十章护法

太平公主的玉手轻轻按住他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使它们弯曲,又让他的拇指指尖按在那两根指头上,如此手心向上放在膝盖上作出一个奇怪的手势,大约相当于佛教合十的含义。整个过程他都很顺从,可是最后他却忽然握住了她的指尖,太平公主急忙把手抽回来。

薛崇训猛地抬起头看着她,他的目光火热,好像是一道火焰,太平公主分明感觉到了灼烧感。

但是周围是如此安静,暗金色的帘子在微风下轻柔地摆动,没有一丝力气。

太平公主迎上他的目光,她从来不是一个胆怯的人。四目相对,她仿佛看到了他眼睛里的火焰、忍耐、甚至是乞求,她的心跳加快,也许只有在这样无声的气息中才能交流那些疯狂的、不道的信息,一开口就只能是礼仪、虚假的语言它们如一条枷锁一样束缚着贵族的言行举止。

太平公主感觉窒息,但这样逼人的目光没有持续一会儿,他的目光就开始闪烁游历,但余光仍然带着灼热从她的胸脯上有意无意地拂过。那目光仿佛是一种实体的东西,太平公主觉得自己乳尖顿时被灼烧得发烫,它们已经涨得发硬不成样子了,紧紧地顶到丝绸面料上,被束缚得丝丝发疼。她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燥热的朱唇,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并拢,一丝暖洋洋的东西从小腹里烫过,滑过之处痒丝丝的,就像靴子里的瘙痒。

她的一切动作幅度都非常小非常慢,艰难地忍受着这种难受的压抑的有很让人期待的心情。但见到薛崇训的额头上的汗和太阳穴上冒起的青筋,她却有种说不出的快意,好像这样折磨着他她很有成就感一般。他的额头高而饱满,很像她自己;一张隐约相似的面相,太平公主觉得此刻彼此的感受都感同身受,俩人很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薛崇训身上的肌肉仍然绷紧着,他的样子很可怕,好像会随时爆发出那肌肉中蕴含的力量干出什么疯狂的事,他的喉结一阵蠕动,干吞咽了一下。

「放松身体,修炼完我让玉清陪你……」太平公主开口温柔地轻轻说,语气中甚至带有一丝妩媚,但是她同时无奈地发现语言如此苍白,一出口什么话都会词不达意,「只要你肯坚持和我们一起修炼,我就永远不会失去你。」

玉清冷冷的脸色,但是耳根子都红了。太平公主把一只胳膊按在地毯上支撑身体,歪过上身在她耳边小声笑道:「这是奖励你,你难道不知道这宫里九万多年轻女人做梦都想和他上床吗?」

太平公主说罢撑着身体爬了起来,拖着长裙很快消失在摇曳的绫罗帘帐之中。

薛崇训长长地嘘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一切慢慢地又恢复了平静,其实这里一直都很安静,唯有胸中「砰砰」的强有力的心跳。

玉清其实也很漂亮,她的瓜子脸长得很清纯,她的话很少但是一开口就如天籁之音一般纯粹,皮肤也不染尘世烟尘,只是稍稍瘦了点。她一言不发沉默着为薛崇训「护法」,所谓护法其实就是按顺序揉搓特定的穴位,应该和加快经脉运转或者换句话加速血液循环差不多。

大约半个时辰,薛崇训身上的闷热逐渐消失,果然感觉不错,神清气爽、身体轻飘飘的,难怪太平公主那么推崇这玩意。不过一时的感觉良好并不会让薛崇训真觉得是仙丹,吸毒还轻飘飘的,毒品也是仙丹不成?根深蒂固的「科学」观念他想改变都很难,有时候人的大脑也不受自己控制。

玉清跪坐在他的面前低着头仍然在做后续的工作,玉葱一般的手在他的心口的位置揉搓,她在太平身边呆的时间太久已经被调教得更加顺从。薛崇训想起这间宫室后面有一处寝宫,太平公主经常就在这里休息的,现在她应该不在这里了。他想罢便一把抓住了玉清的手腕,不料她忽然反向用力想挣脱,她在抗拒。

「你不愿意?」薛崇训眉目英气逼人目光既有压迫感,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粗暴地一撕,「哗」地一声青色的棉布道袍就被撕开了,露出了洁白的肩膀和粉红色的丝绸胸衣。「啊!」玉清惊恐地双臂抱在胸前。薛崇训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入手处盈盈只堪一握,这娘们道士十分苗条。她此时此刻身上无力在微微地颤抖,什么剑法在薛崇训的强大威势压迫下估计被她忘干净了,连一丝反抗之力都没有,就像一只无助的兔子。

薛崇训浑身裸体,拦腰抱起她就走。她的第一次就是薛崇训糟蹋的,现在再来一次也没什么要紧的吧,而且想着玉清几乎每日和太平公主赤身相对修炼,他就十分兴奋。

他抱着她快步走出层层幔帏,一道宫殿的雕花门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两边站着许多宫女,这些宫女比薛崇训寝宫的「极品」丑妞好不知多少。她们见薛崇训一丝不挂抱着玉清,没人敢阻拦也没人敢吭声,终于有个小姑娘膝盖一软跪倒在地板上,其他宫女也跟着跪在两旁。薛崇训大摇大摆地一只就抱住了玉清,另一手从她的长袍中伸了进去,迫不及待抓住了她的亵裤就拉了出来,随手一扔,不巧正丢到一个宫女的头上,那宫女伏在地上不敢拿开,只得让一条女人的内裤顶在头发上。玉清的下袍在折腾中翻了起来,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出现在薛崇训的面前,不想在深色的道袍下面隐藏的是这么一对嫩白的腿。

薛崇训的肉棒硬了半个时辰,早就心急得欲火焚身,走进寝宫看到一张宽阔的大床,就直接把玉清丢在床上,然后敏捷地跳了上去,哪还顾得了什么王者仪态,幸好太平公主这张床非常结实不然非得被他踩塌了。玉清煞白一张美人脸,带着恐慌的表情看着他终于开口颤声道:「我没说不给你,你慢点……」

修炼了那莫名其妙的外丹他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而且欲火忍了很久,哪里还能慢点,扑上去就去拉她的腰带可能拉错了方向就是拉不开,他便干脆撩起了她的上衣直接推到她的下巴处,一手扯掉她胸前的单薄胸衣,白生生的乳房就出现在眼前。她的乳房不大,不过看起来非常娇嫩,乳尖颜色也不深。薛崇训便埋头一口咬住了一个,很简单粗暴地用力吸允,好像要把她的乳汁给强行吸出来。玉清「啊」地叫了一声,伸手抓住他的头发,他束在头顶的发髻立刻被弄散了。

薛崇训抬起头时,只见被自己吸过的那颗乳头红得要浸出血珠来一般,和另一颗形成了鲜明的颜色反差。薛崇训已经没有耐心把另一颗乳头也弄成同样的颜色让它们对称协调了,他把身体向下挪了挪,用同样的手法把玉清的下袍推到了腰上。她的亵裤已经没有了,顿时一团油光水滑的乌黑倒三角阴阜就出现在一片洁白的肌肤之中,她下意识地并拢着双腿。薛崇训粗暴地掰开,随即跪坐在她的腿中间,她就再也无法并拢了,两条腿向中间并拢只能夹在薛崇训的腰上。

「慢点……」玉清看过薛崇训的那活儿,说出两个字时几乎要哭出来。

玉清毕竟是太平公主当作宝贝的人,薛崇训也没有打算把她搞得痛不欲生,见她的阴户还是干的,二话不说便埋头把嘴凑了上去。玉清抬起头来,伸手想推他:「你要干什么……我今天还没沐浴……你……啊!」她的头发已经散了,无力地躺在柔软的床上,双手使劲拽住被面。果然有一丝酸酸的味儿,不知是不是汗渍在她的阴唇里捂久了的缘故。

宫殿门内外跪着宫女都埋着头,涨红着脸看着地面,谁也不敢抬头看面前的活春宫,只能凭借听到的声音琢磨着薛崇训究竟在干什么。

第三十一章安好

第二天薛崇训照常到温室殿批阅奏章,他的生活节奏已经形成了规律和习惯,早上起来如惯性一样按部就班地干该干的事。早朝在晋王朝是没有的,长期慢慢形成的规则是这样:皇帝基本每天都在温室殿待一段时间,亲自过问一些重要的奏章;每五天中枢要员能在内朝紫宸殿见皇帝一面开御前会议;半个月或者一个月长安五品以上京官能在含元殿朝贺一次。薛崇训的干法是在保障行政效率的基础上尽量瞎折腾,也不要求朝臣天没亮地没亮就爬起来参加形式上的早朝,太阳晒到含元殿前的石阶上时能进入衙门办公就可以了,沐假节假一样不少。

今天温室殿有两份十分重要的奏章被姚婉挑出来预先放在薛崇训的书案上,他一进来就看见了。他坐下来翻了一下,大约是河北工事的进度和苏晋关于科举准备的奏疏,两件都是他时刻在亲自关注的事。但是他阅读文字的时候竟老是走神,很久都没有翻页,就算默读了文字脑子里却一片空白根本读不进去。

姚婉和薛二妹也注意到薛崇训今天心神不宁,但她们都没有过问什么。

奏折上红红的章印,薛崇训就仿佛看到了两片朱红艳丽的唇,它们缓缓分开,舌尖伸出来舔过那一道红。还有那红蛸衣服下面柔软高耸的柔软,好像在随着自己的呼吸微微起伏波动。薛崇训抬头看了一眼柔美的姚婉,此时竟然没甚感觉……就像一觉醒来渴极了发现旁边就是浩瀚的大海,喝了一口水但那水是海水怎么也解不了渴,心慌、渴望……那种渴望不是海水能解决的;那种渴望不是肉体能满足的,他就像身处死寂般的荒野,除了孤独和死寂什么也没有,多么渴望见到一个同类,哪怕她是只有人类外形的狐妖女鬼。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为所欲为,甚至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羞愧难当,他不是在挑战权威,而是在挑战文明存在的伦理基础,挑战自己的廉耻底线。所以这样的感受他不能对任何人表露,甚至不能被人猜出来,只有疯狂地掩饰。

服用仙丹、参与那个什么修炼完全是个错误,这件事直接诱发了自己的非分之想,应该立刻停止。人就是欲壑难填,已经拥有了那么多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应该小心地保护既得的一切,而不是不负责任地去破坏。

薛崇训下定决心,熬到了中午,之后好像记得自己在别人的服侍下吃了午饭,至于吃了些什么实在没印象。

「鱼立本。」薛崇训喊了一声。不料上来应答的是杨思勖:「陛下,鱼公公不当值,是否立刻派人去召鱼公公面圣?」

「不用,就你去办,找人传谕军器监萧旦、还有飞虎团校尉李奎勇,朕下午要去武功县巡查火器坊。」薛崇训说道。

杨思勖忙躬身道:「奴婢马上去办。」

就在这时,鱼立本就出现在书房门口,弯腰行礼道:「禀皇上,太后说今日玉清道长身体不适,请陛下下午去承香殿护法。」

「朕有要紧的事要出宫。」薛崇训正色道。

鱼立本一脸为难,只好说道:「那……奴婢这就赶着过去禀报太后。」他说罢拜了一拜,退到了殿门口。

「等等!」薛崇训瞪大了眼睛,神色有些异常,「正事要紧,但朕更应该尽心孝敬太后。」鱼立本听罢脸上一喜,忙站在原地。薛崇训长呼一口气,镇定道:「朕这就过去。」

宫里行驶的皇帝坐车很稳但很慢,薛崇训第一次懊恼这玩意简直是在浪费时间,真不如在温室殿备一匹马。但是他没有说任何话,更没有催促,一路都是四品八稳地端坐着。他不能让任何人察觉自己的心情。

总算在一群宦官宫女的簇拥下到了承香殿,一群人又跟着他进了正门,刚走到长廊上,薛崇训便回头道:「没事了,该干嘛就干嘛去,朕去见太后。」说罢独自一人向星楼的方向走。他今天既没有上朝也不接见大臣,所以穿了一身简朴的胡麻长袍,头戴幞头,里面是干净的白绸内衣,全身上下除了一块玉佩什么奢侈品都没有。不过承香殿的宦官宫女们都认识他,无不弯腰立于道旁。

「太后在星楼上?」薛崇训问了一句。一个宫女忙看着地面答道:「太后娘娘正在浴池沐浴更衣,陛下可去星楼等候。」

太平公主每天花大量的时间来保养,一个沐浴更衣不知道要多久,薛崇训已经迫不及待了,他急切地想看到她,听到她的声音,好像有十年没见面一样。他对承香殿也比较熟悉,二话不说就沿着长廊往后殿的浴池走,没人敢拦他也没人敢问他去哪里。

来到浴池外面,薛崇训倒是没贸然闯进去,叫了个宫女让他进去传话,说皇帝来了有事求见太后。他等了一会儿,那个传话的宫女就出来了,说道:「娘娘让陛下进去见面。」

太平公主喜欢大红色、紫色、金色等颜色,她所住的承香殿也同样布置得非常奢靡,比皇帝住的蓬莱殿要华丽得多,大幅的紫幔垂在地面,金玉摆设满目,两旁站满了宫女,金碧辉煌的宫室几乎脱离了这个时代所具备的生产力。走了一段路,两个宫女开门一道镶金的木门,白茫茫的湿气就铺面而来,里面就是太平公主沐浴的浴池。

薛崇训迈着阔步走进去,只见木板镶嵌的玉石浴池中飘着花瓣,但里面除了水是空的,太平公主已经软软地靠在池边的软榻上了,而且已经穿戴整齐,两个近侍正在给他敷脸。她穿着露胸的大红色绸衣,肩上搭着霞披,长长的罗裙下摆从金色的软榻上一直拖到木质地板上。她平日差不多就是这么穿着的,不过今天刚洗了澡头发上的珠宝没戴,一头青丝只是随意挽在头上用一支金簪别着。

「儿臣问母亲大人安好。」薛崇训抱拳拜了一拜。

太平公主动也没动,仍然这么软软地靠在塌上,脸上覆着一层亮白的泥,里面大约和了珍珠粉的原因微微有些泛光,她的脸皮上露出一丝笑意:「崇训来得挺快啊,你不是有要紧的正事吗?」

薛崇训也用随意的口气说道:「如果能长生不老了,正事有的是时间去做。再说母亲大人比什么都重要。」

过得一会儿,太平公主又笑道:「昨天你把玉清怎么折腾的,她一整天都下不了床,今天连个护法的人都没有。」

薛崇训:「……」

「听说你回蓬莱殿后直接去了金城公主的寝宫,还把她的八个近侍都糟蹋了……真是的。来人,去取御气丹过来。」不知有什么好笑的,太平公主的胸口一阵起伏,耸立的柔软乳房在衣服上微颤颤的极有动感。薛崇训见旁边有一把椅子,应该是为他准备的,便坐下去等着。

接着宫女们服侍她用清水洗脸,忙完了这些,御气丹已经取来了,太平公主把玉手从袖子里伸出来,不紧不慢地用两个指头拈起那枚红亮的丹药轻轻抿进嘴里,然后接过清水吞服。她吃了仙丹,轻轻一挥袖,旁边的一众宫女便知趣地迈着细碎的步子出去了,因为太平公主公主修炼的时候任何宫人打搅了都被拉出去乱棍打死。

「崇训,今天你来护法,知道怎么做了吗?」太平公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其实很简单的一件事,昨天薛崇训被反复揉搓了几处穴道,整整半个时辰,他大约记住在哪些地方了,不过穴位也许不能找得精准,太平公主应该会提醒他的,他便点了点头。

然后薛崇训猜测太平公主要先宽衣解带,他默不作声地期待着,呼吸竟然有些不太均匀了,心跳好像也快了不少。果然太平公主静坐了片刻,就自行解腰间的绶带。薛崇训也不便主动上去「服侍」她,便坐着没动,游离的目光时时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太平公主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将外衣从肩膀上拉下来,朱红的嘴唇轻启,柔声道:「你护法也不能心有杂念哦,修仙之人,身体只是一个皮囊,明白这种境界?」

薛崇训忙道:「儿臣万万不敢失礼。」

太平公主微笑着点点头,轻轻一拉上衣便从她柔滑的肌肤上落到塌上,她的身体圆润而饱满,一对白生生的大乳房被胸衣束缚着好像随时会被撑破一样,乳尖的形状已经遮掩不住了,它们顶在胸衣上清晰可见。太平公主觉得自己太疯狂了,竟然要在崇训的面前裸露身体,其实玉清不能来,她暂停一两天修炼也不要紧,但是忍不住找借口把薛崇训找来了。

「崇训,过来帮我解开后面的系带。」她尽力保持着随意的口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说出口,乳头立刻就硬了起来,胸衣上的轮廓明显变高,把她的内心出卖得一干二净。

「是。」只见崇训站了起来,下袍高高地撑起一个帐篷。太平公主扫了一眼,呼吸急促起来。

薛崇训走到她的背后,太平公主呼出一口气问道:「以前你不是不愿意修炼么,现在可愿意了?」

「我很愿意……可以长生不老。」薛崇训答道。他细心地观察了她后背上的系带,找准方位轻轻一拉,胸衣就松了。那一对大乳房脱离了束缚立刻就弹了出来,肉球底部还有一道被胸衣边角勒上去的痕迹。她的乳房很大呈半球形,坐着的姿势让它们微微有些下垂,不过由于乳头的位置上翘,看起来就非常有弹性。它们看起来就像一对刚出笼的大馒头,又白又圆,不过乳头颜色有点深了,只有这一处地方才微微暴露出岁月的痕迹,此时已经充血倔强地挺着。

太平公主听到了背后急促的呼吸,安静的浴室中听起来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第三十二章忍耐

没有听见脚步声,但是太平公主感觉到他轻轻向前面走来了,他非常小心,仿佛生怕弄出一点动静就打破这水一般的宁静。「母亲,你真漂亮。」他十分温柔地说,那温柔不比被风吹动的无力的丝绸,而是压抑是隐忍,柔柔的沉静的声音仿佛按捺着无尽的力量。

太平公主颧骨上的肌肤微微向上抽动了一下,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她想自己的儿子真的是长大了成熟了,他懂得隐藏懂得收敛,丝毫没有盯着自己的乳房看。但是他的反应他的呼吸,太平公主很容易感受他心中的欲望,而他把这种欲望隐藏起来了。

该说点什么呢,自谦说自己老了?太平公主轻轻张开嘴,也同样小声地说:「昨天你说百年之后将是另一个人来向我问安,我想那时候我该活得多么无趣。」她忍不住伸手双手,想捧着面前这张熟悉而故作沉静的脸,但一时间醒悟过来这样的动作太暧昧了,于是迟迟没有接触到他的皮肤,一双玉手举在空中,不知该放下还是继续。

我为什么要勾引自己的儿子?太平公主心里说,她沉默了一会儿,便把手指插进了裙子里边,想把裙子也脱下来,她顿了顿干脆用手指把亵裤的裤腰也抓住了,连同罗裙一起向下拉。她的动作很慢,肚脐和平缓的小腹依次暴露在了空气中,她感到窒息,同时也听到了薛崇训的喘息,甚至能细细地察觉到那热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上。

几根弯曲的黑黑的东西随着裙腰下拉冒出来了,太平公主感觉自己的耳根发烫,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要离得这么近拿给儿子看。

「我姓李,但是却让李唐的万里江山改名换姓,我背叛了祖宗,而且我是帮凶……」太平公主的情绪有些失控,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句话,也许这句话在心底太久了。说出来后忽然有些快意。

薛崇训说道:「母亲可以做皇帝的,皇朝照样可以再姓李,儿臣做你的帮凶。」

太平公主摇摇头,苦笑了一下,但是忽然感觉脸颊痒丝丝的滚辘辘的,一滴眼泪毫无防备地滑了下来。在印象中,她的哥哥唐睿宗被政变推翻关进三清殿之后再也没流过眼泪,因为没人可以撒娇了,而且就算以前在唐睿宗面前哭闹多半也是装的。

她手上的动作忽然快了起来,一欠身把臀部抬离软榻,一把将裙子连带亵裤拉到了大腿上,乌黑的显得有点乱的毛茸茸的阴阜完全暴露,下面的大腿异常光洁。她又往下推,把裙子推到了小腿上,把双脚完全拢住却绞在了脚上没弄掉,干脆放弃了。

浴室没有窗户,光线不太好,土夯板筑的墙壁用绫罗装饰,因为这里潮湿地板全是未上漆的木头,虽然木头磨得很光滑平整,但上面的木料纹理也依稀可见,这个地方看起来不如其他宫殿那样华丽,却古色古香,而一个丰腴的美人则在榻上刚刚剥下衣物,裙子还缠在脚上,此情此景就像刚刚剥开的春笋,皮还在底部。内弧形的背部曲线,在尾椎处流畅地凸起,很丰满的屁股,她的盆腔骨比较宽,髋部侧面因为坐姿而挤压出来的皱褶非常性感,充实、圆满。她的身上肉肉的,但因为身材高挑,保养得好看不到赘肉,并不显胖,整个体型丰腴而充满了自信放纵。

「来为我护法吧。」太平公主脸上恢复了平静,大方地坐在榻上,她就是不穿衣服也有一种贵气,给人不容亵渎冒犯的气质。

薛崇训没吭声,也没帮她把裙子从脚上弄走,过得一会才感觉到他滚热的手掌轻轻放在心口的位置,他的手腕上几股筋绷着很有力,但是搓的时候却很轻柔,他的手在颤抖。不过很规矩,只是放在两个乳房之间的位置上。

太平公主闭上眼睛,她清楚薛崇训的忍耐力是很强的,所以他今天一直没有「失礼」……他要这样一直忍耐下去?太平公主有些恼怒,但是她不便开口索取,作为母亲的尊严和人间公理让她放不开这个面子。

所有的东西,太平公主想要的都是理所当然地主动索要,没人敢不满足她的需求,但惟独不能向薛崇训索要某些东西,只能暗示。

她闭着眼睛,感受到薛崇训的手掌上有些茧、有点粗糙,很暖和;她听到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时薛崇训说道:「穴位对吗,我怕按错了。」

太平公主深吸了一口气:「没关系,你犯任何错我都原谅你。」她说罢只觉乳头一阵发涨,脸上微微一红,心道:崇训,你别告诉我不懂!

她果然听到了压抑的喘息声,那吐出的气喷在她的胸上热乎乎的、痒丝丝的。她的神经绷紧了,直觉随时可能被粗暴地对待,一想到这样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也许扑通的心跳已经被薛崇训的手掌感觉到了。

「母亲大人,你给了我生命。」薛崇训忽然颤声说道,他好像还在为自己找理由。

太平公主便道:「我没生你这条命,我也早死了,咱们现在都不会存在在世上。」

突然右乳上一热,一只手掌覆盖了上去,沉甸甸的圆球被手指抓着捏了几下,她一瞬间感觉到了乳头在他的手心来回摩擦了几回,「啊!」太平公主忍不住仰头叹了一声,她的身体没动但脖子已经绷紧了,乳房因为仰头向前挺了一下,迎上了他有力的手掌。

他终于忍耐不住了,太平公主心里说:想做什么就放开了做吧!

她期待着突然被按翻在塌上,用他强壮的胸膛使劲压着自己,用他一股股肌肉里的力量粗暴地对待自己。但是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她急忙睁开眼睛低头看崇训究竟在磨蹭什么,不料他也正看着自己的脸。

「我干出乱伦的错事,母亲也会原谅我吗?」薛崇训的眼睛火热,认真的表情却带着一丝诡异。

乱伦……这个字眼实在是太刺耳了,太平公主平时霸道无忌,却从不说脏话,她从小生长在皇室修养已经深入骨髓。她急忙解释说道:「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们哪里乱伦了?这丹药本身就有一点副效,我们只是……修炼,为了长生免不得有一些肌肤……之亲……我们没有……」

薛崇训忽然凑到了她的嘴边,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心道:崇训要亲我?

「只有忍耐,才能获得更多。」薛崇训喘息着说。

忍耐……一向娇宠要什么有什么的太平公主的眼神里露出了一丝怒火,她突然对薛崇训很生气,要是为了别的事肯定要责骂他。但是现在她能怎样,只有忍耐、等待,她仅存的尊严不允许自己作践自己的自尊。

薛崇训慢慢离开她的脸前,伸出滚热的手继续放在了她的两个乳房之间的穴位上,他的手上全是汗,一揉非常滑。太平公主怒视了他的额头片刻,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找的穴位错了,你想让我走火入魔吗?!」

「向哪边移?」薛崇训问道。

太平公主道:「你找不准的,你什么都不懂!其实还有另外一种方法……」

薛崇训忽然含住了她的一颗乳头,粗糙的舌苔从上面刮过。太平公主咬紧牙,自己是怎么把手抱在他头上的都不清楚了,她用力按住薛崇训的脑袋,把乳尖送进他的嘴里,这个动作就像是在喂奶。太平公主从来没喂过他(有奶娘),不料这么大了才有机会。

「用点劲……」太平公主抿了抿嘴唇,喘息着说。

薛崇训便用牙齿轻轻咬住,往嘴里一吸允,太平公主哼了一声,胸又向前挺了一下,后背的曲线弧度因此更大了。接着另一个乳房也被手掌抓住,薛崇训的大手根本就盖不住,软软的充满弹性的触觉非常尽情,片刻之后这边的乳头被他的两个手指捏住了一捻,有点疼很麻,那麻麻的感觉瞬间传变了全身。

他贪婪地咬住了那个乳房,使劲往嘴里「喝」,直到满嘴都充满了柔软滑腻的肉,而那个乳房还有很大一部分在外面,含不住的。

太平公主的胸上沾满了口水,上面还有几颗红的牙印和一处瘀痕。薛崇训一路向下,无不是用力地亲吻时不时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嫣红的痕迹,太平公主的皮肤非常白,好像因为有鲜卑血统的关系(至少母系有鲜卑血脉)。太平公主的脑子里嗡嗡乱响,感觉呼吸困难,什么时候发出过呻吟她也不太清楚,连什么时候仰躺在榻上都记不得了。屁股上感觉冷冰冰的,下面早就湿得不成样子。

薛崇训在抚摸亲吻她的大腿,还咬了她的阴阜,黑毛被弄得乱蓬蓬的沾着口水。她想分开大腿,发现脚腕被裙子束缚着,这让她很生气很心慌,使劲蹬了几下也无济于事。

第三十三章煎熬

薛崇训张嘴咬住了她的阴阜,牙齿被耻骨挡住,几根弯曲的黑毛在他喘息的时候被吸进了鼻子,他的鼻子一痒差点打出一个喷嚏来。因为太平公主的双脚被裙子缠住,腿没法分得太开,他好不容易才用舌头接触到了拿到柔软的缝隙上方,舌尖随即像信子一样拨开了她那肥厚的外唇,触碰到了一颗硬硬的东西,用舌尖轻轻一刮它变得好像更大更硬了。「啊哈……」只听得太平公主像十分痛苦一般呻吟了一声,仰起头张开了嘴,腰向上一挺就像蛇一样扭动,又像鱼被丢进滚烫的锅里身子拱了起来,难受得如同临死前的挣扎一般。

他的舌头韧而有力,刮了几下,嘴里咸丝丝的好像是外唇缝隙里的汗,太平公主一身都是汗,服用了那丹药本身就很燥热,薛崇训尝过那滋味。

太平公主又蹬了几下,很想把缠在脚上那该死的裙子和亵裤撕烂,她心里恼怒之前脱裙子的时候怎么绞在脚腕上的!她最受不了这种被束缚的感觉,无法忍受不能随心所欲的制约。

「崇训、崇训,把我脚上的东西扯掉!」她难受地说。

薛崇训闻言便将她的双腿都举了起来放上自己的肩膀,让她的大腿压在小腹上,褐色的阴唇就从后面雪白滚圆的屁股中间暴露了出来,颜色反差十分显眼。他没有丝毫犹豫,埋头一口就咬了上去,就像咬到了一个多汁的橘子,汁液随即就淌进了嘴里。有点滑、有点腥、还有点难以描述的微带刺激味儿的特有气息,如同薛崇训爱吃的一种水生素菜汤荇菜。鼻子里闻到一丝异香那应该各种珍奇保养品残留在身体上的气味,然后还有女人味,这种味儿难以描述只有男人能闻得出来,或许是雌性荷尔蒙的气味。

「舌头伸进来,崇训……」太平公主没搞明白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而且发现自己的声音非常嗲非常媚,听在耳朵里自己都感觉非常陌生,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话。她的一张脸已经涨红了,汗水把几缕乱发粘在了脸颊上。她能感觉到薛崇训的牙齿硌在自己的肥唇外面,舌头翻开了她的内唇,粗糙的舌苔无情地在她娇嫩的缝隙底部刮动。她的头皮一阵发麻,手紧紧拽住了铺在软榻上的稠面。她小腹中的腟腔内一阵痉挛收缩,却挡不住一股滚热的液体淌出来,就好像沐浴不慎将水灌进了耳朵、被体温完全渗透的水在歪着头倒出来时流过耳道的感觉,很温热有点痒。

崇训很听话,舌头果然顶开了她的紧闭的门,向充满皱褶的腟腔中探索,舌头扫过腔壁,仿佛触碰的不是下面而是心坎。太平公主无法控制自己在喘息中呻吟,时长时段,时而急促时而气若游丝。

她不知是如何把自己的手抓在硕大的乳房上的,指尖好像不受控制地捻动着两颗葡萄一般大小的乳头,它们已经变成圆柱形的了,超越了乳房的高度,很硬很涨。她用力将髋部往上挺,想要那灵活的舌头更加深入,可是它已经到了极限,毕竟人的舌头不像青蛙的那般伸缩自如一下子能把虫子舔进嘴里。太平公主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也不知道是在云天、还是在煎熬。

她觉得自己好像掉在悬崖边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往上爬,就是差那么一点火候。

「崇训、崇训……」太平公主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他的名字,「快把你那强壮的鸡巴插进来,我受不了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完全都忘记了什么尊严什么道德,究竟说了什么也不太清楚,只是下意识地想索取。

听得薛崇训深呼吸了一口说道:「母亲大人,咱们要是那样做就是乱伦了,是不可原谅的罪。」

「没人能治咱们俩的罪……崇训,马上给我!」太平公主睁开眼,用命令的口气说道。没人能治天子的罪,这句话让他们俩都疯狂而不顾一切。

终于太平公主感觉到了火热的伞状龟头,她极力地把雪白的屁股抬起来,等待着那一刻。这时薛崇训的表现让她非常满意,毫不拖泥带水,那滚热的愤怒的充满力量的东西毫不费力地穿透了阴唇进入了如同无数毛刷一般充满皱褶的阴道,长驱直入。娇嫩的腔壁被极大地撑开,太平公主的身体不由得一阵战栗,整个过程在一瞬间、但是好像很漫长,它一直都不停地深入,直到被宫颈挡住,却仍然拼命想往里面钻。

太平公主觉得自己被侵略了、被霸占了、被征服了,她大张开嘴,好像会有什么东西从她的喉咙里穿出来一样。

「顶到了……呜呜……」她脱口呻吟了一声,打了个冷颤,浑身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空,长长地叹息了一句。薛崇训跪坐在了软榻上,把她的小腿扛在肩上,手臂箍着她的大腿,没有半点停顿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除了沉重的喘息她没有听见薛崇训出声。

那滚烫而坚硬的肉棒来去得不是很快,沉稳而有力,每一下冠沟都刮遍整个娇嫩湿润的阴道内壁,然后大大的龟头被宫颈挡住弹回去。太平公主感觉自己要被撑破了,随时都会爆炸,全身都被充实地填满。这样稳定地抽插几下,薛崇训会用力地往里面顶,但他无法突破子宫颈因为宫颈口除了分娩的时候都是关闭的非常小;只是太平公主感觉这样一下自己会被戳破,小腹深处火辣辣的,那是疼痛但被酥麻掩盖、就像一把糖里的几颗盐已经不太感觉得出来。她的手还紧紧抓着奶子,形状娇好的雪白的乳房如此美丽,被她自己粗暴地捏得叫人心疼。

没有几个回合,太平公主就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头皮一麻,身体不受控制地挺了起来如同拱桥,小腹深处一阵急剧的收缩与颤抖,一股暖流从身体深入汹涌而出。薛崇训也很配合地使劲顶了上去撑满了她的整个空隙,太平公主哭了出来,「太深了……我的性命丢了……」她觉得全身的力气都用到了极限却不知用在了哪里,身体很多部位都没法控制,然后阴唇中的小口一松觉得什么东西喷射了出来,有一种穿着衣裙失禁的尴尬无助感,她的脸顿时红得如同猪肝,不会是真的失禁了吧?她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母亲大人,您潮吹了。」薛崇训的声音。

「停一下、停,我的命要被你折腾散掉。」太平公主气若游丝地呻吟了一声,她没听过什么叫潮吹,反正那种感觉很羞耻很激烈,难以描述,总之她可以肯定这辈子都忘记不掉那一瞬间。

薛崇训道:「这才没一会儿,没完呢。」不过他也依言暂停了一下自己也侧身躺下喘口气,用手撑着脑袋迷恋地看着太平公主的脸,下面的话儿还陷在她的身体里。

太平公主也歪过头来,疲惫的目光向下看着他的眼睛,俩人面面相觑了片刻,太平公主忽然「噗嗤」笑了一声,随即忍住,面带笑意地柔声说道:「崇训,你真是太坏了,居然这样对待你的亲娘。」她一面说一面变得面红耳赤。

薛崇训用袖子擦了一把汗,他衣服都没脱的,里衬早就湿透了。他说道:「儿臣下次不敢了,就这一次可好?」

「再说吧……」太平公主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嗲,与平时那霸气威严的太后简直是判若两人。

「这样挺费劲,咱们换个姿势,母亲大人请您翻一下身。」薛崇训笑道。太平公主依言趴在了榻上,又听得他说「把漂亮的白屁股撅起来」,太平公主咬了一下嘴唇,但还是把双腿往前一收,臀部翘起来,身子伏在软榻上。她顿时觉得这个姿势实在太淫荡太不端庄了,沉甸甸的奶子因为吊在下面显得更大更丰满,不过这样也好……不管如何淫靡,脸没对着薛崇训了,不用让他看到自己被征服的羞耻,内心里的傲气稍微好受一点,她便抓起一件衣服把脸埋在了里面。

薛崇训温热粗糙的手掌扶住了她的翘臀,很快那火热的肉棒就插了进来,太平公主捏紧拳头「嗯」地哼了一声,接着就听见「噗嗤噗嗤」的羞人声音,她这才注意到这个声音刚才脑子里嗡嗡乱响都没感觉到。小腹中酥麻异常,每一次顶在花心上她都觉得是打在心房上,完全被儿子给占有了,身体的感觉和内心的难言一起涌上来,太平公主觉得自己快要疯掉。

她咬着嘴唇呻吟着,感觉如在云雾之中进入了另一个世界的体验,身体再次紧绷起来,不用她运动用力但身体忍不住要绷紧,乳房随着一次次的抽插在身下乱晃,乳尖在榻上的稠面上磨来磨去,被刺激得又痒又硬。抽插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打,太平公主感觉腹中淌出来的水顺着大腿流淌,一部分刚流出阴唇就被撞击得四下飞溅,阴阜上的乌黑毛发已经打湿了又风干,粘糊糊一团。

整个阴道已经麻了,太平公主屏住呼吸强忍着窒息带来的眩晕,大张着嘴眼睛无神地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小腹中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她眼前出现了堤坝崩溃的幻觉,那腟腔中的肉使劲箍住了薛崇训火热的鸡巴,一股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的感觉迅速从阴道中扩张传到全身,她哭喊了出来,如同痛苦的呻吟。

但这一次薛崇训没有停反而更快,幅度未变、冠沟无情地从她身体里拉出来,刮过整个阴道然后用力插进去,她丰满的臀部被撞得急剧晃荡。太平公主呻吟道:「受不了,先停一下,崇训、崇训……」

「我快出来了,等等!」薛崇训身上的肌肉全都冒了起来,大手使劲扶着她的臀部身体卖命地不断耸动,她雪白的屁股上清晰地被抓上了十个指印。

太平公主啊呀地大声呻吟,头发全散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崩溃,身体里的潮水几乎不停息地喷涌而出,「崇训我要枯竭了,要死了……」她的哭腔完全没经过思想,高潮一个接一个地涌来,让她下意识里产生了恐慌。

第三十四章结局

感觉那滚烫的鸡巴头子使劲顶在自己的花心上,太平公主一脸潮红,感觉如同喉咙被食物噎住了一样,她张开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宛若痛苦的长长的呻吟,屁股被薛崇训大力抓得生疼,她感觉一股火热的鸡巴抵着自己的子宫颈喷射而出,小腹不受控制地一次一次地悸动。

薛崇训总算放开了她的臀部,他俯下身来搂住了她的腰,肘部弯曲两双温热的手向上抓在了她沉甸甸的乳房上,薛崇训就这样从后面抱着她的身体俩人一起侧躺下来。

沉默无言,只能听见薛崇训拉风箱一般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他结实的胸膛贴着太平公主的后背,中间全是又热又滑的汗,手掌仍然在贪婪地轻轻揉捏着滑腻的乳房。太平公主感觉身体里的硬东西总算慢慢变得柔软了,如同他的动作也温柔了。

「我爱你,母亲大人。」薛崇训温柔地说。

太平公主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这句话,也从来没听别人说过,爱大约是「兼爱非攻」里的意思,总之是一句好话,她一开始也没在意,因为她也疲惫得柔软无力,小腹里生生的疼,不过很满足很充实。

在这光线幽暗湿气很重的浴室中,太平公主却闻到了阳光的气息,这一天她惊奇地发现人间原来还有另一种享乐与体验,不仅是肉体上的,她如同得到了新生。

她翻过身来,用丰腴的乳房顶在薛崇训的胸膛上,一手搭在薛崇训的腰上,一手撑起脑袋,离得很近仔细地看着他那张沾满了汗水和疲惫的脸;薛崇训也看着她,两人相互呼吸的热气在中间交融,氧气不足都有点窒息感。

薛崇训露出一丝笑:「儿臣表现得怎么样,母亲感觉好吗?」

太平公主轻咬了一下早被弄花的朱唇,迟疑了片刻点了一下脸上顿时发烫。薛崇训的声音因疲惫而显得低沉:「什么感觉?」

太平公主的手撑着头,眼珠子转向上想了片刻,柔声道:「很近。」

「很近?」薛崇训认真地咀嚼着这两个字。

她又挪了一下身体,把乳房更近地贴住薛崇训,饱胀乳房的软肉顿时被向两边挤开已经扁了,脸已经贴在一起了,太平公主便送上朱唇,俩人忘情地相互吸允起来,没一会她感觉薛崇训下面的鸡巴又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她放开了薛崇训的嘴,忽见他的嘴上也染上了胭脂口红看起来很好笑,她便笑了一声,身体微微抽动,胸口被压抑的软肉如水面的涟漪一般荡漾。

「崇训你的鸡巴又硬了。」她说悄悄话一般笑道,「看来娘的身子还是很吸引你啊。」

「告诉母亲一个秘密啊。」薛崇训把嘴凑在她的耳根上,「几年前李隆基不是想灭掉咱们吗,紧要关头我还想着你的奶子,有一次天降异象睿宗把皇位禅让太子母亲从宫里回来,我抱着你,当时我就胡思乱想了。还有其他的事。」

太平公主面红耳赤:「崇训太坏了,人家担心得要死,你还想那些。那你为什么这么些年都没告诉我?还说什么事都不会瞒我!」

薛崇训道:「我哪敢啊?您想想,您是我什么人呐?打死我也不敢,这完全是乱伦,我连想想都挺愧疚的。」

「你是妻妾太多了,犯不着冒险。」太平公主不动声色地说。

薛崇训的手摸到了她的屁股,一面低声说:「你没发现我喜欢让奶大的妃子侍寝么,我常常闭上眼睛幻想是在母亲的身上,压着你。我没法控制自己不想。」

「那你现在压着我,我让你实现想的事儿,实实地压在你娘的身上。」太平公主看着他的眼睛,眼神中露出异样的光彩。

薛崇训遂翻身爬到了她的身上,听得太平公主说道:「等等,把我脚上的裙子弄掉,一会我好把腿分开,让你的鸡巴最深地插到我的身体里。」

听罢薛崇训便跪坐起来去解她脚腕上的裙子,沉住气翻了几下找准纠结的地方终于弄开了,然后迫不及待地趴到了太平公主的胸脯上,她的乳房因为仰躺着很自然地向两边平摊,不如平时那般高耸,但是看起来半径更大,薛崇训把脸埋在里面,享受着那种被淹没的窒息。

太平公主伸手摸到了他的肉棒,握在手心里感觉非常好,这种感觉就像手里握着真金白银那样踏实。她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尽量分开,握着粗长的肉棒在自己肥厚的阴唇上上下一磨,引导它来到柔软的入口,柔声说道:「进来吧,慢点,我的花蕊那里还隐隐作痛呢。」

薛崇训依言身体一沉,直接捅了进去,太平公主「哦」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声音,娇娇地说道:「慢慢来,别急。」

他便趴下来,捧住太平公主的脸把嘴凑上去亲吻,腰上不紧不慢地扭动,让那鸡巴在温热的巢穴里乱钻着蠕动。太平公主的鼻子哼哼着,热情地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搅动,很快就被薛崇训吸允在嘴里。

太平公主仰面伸出玉臂抱住薛崇训的头,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里,忘情地呻吟。她的嘴对着薛崇训的嘴,鼻子对着鼻子,呼吸不畅加上心跳加速,窒息让她如在梦里。她轿哼着不断把腰往上挺,让每一次温柔的蠕动都顶到她的花心上,让那滚热的龟头的顶部在自己的子宫颈口碾磨,说不出的酥麻快乐,全身都浸泡在无尽的兴奋和快感之中。

薛崇训把她的手拿到了榻上,双手按住她的手,又把手指插进她的指缝,十指纠缠手心相对。这个动作让太平公主的快乐和温暖从身边深入到心坎,她第一次感觉这样难以描述的亲密无间。

太平公主把他的舌头从嘴里放开,大口呼吸了一会儿,喘息道:「崇训别累着了,你躺着,我到上面。」

薛崇训依言翻过身,太平公主坐在他的腰上,屁股慢慢向下一坐,洁白的牙齿立刻咬在了下嘴唇上,头一扬「嗯」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发丝在空中混乱荡漾开了,她的长发早就散了,发簪也不知掉到了什么地方。

她坐在薛崇训的大腿根部,扭动着腰往前一挺,陷在小腹中的肉棒龟头就抵在了花心,「好深啊……」她皱眉哼了一句,然后没有抽插而是左右扭动着腰,让肉棒在腹中蠕动碾磨。她的深处的疼痛已经被酥麻掩盖了,只是在偶尔之间生生一疼提醒着那娇嫩的肉壁遭受的蹂躏。

她时而摆动腰肢,时而上下套弄,不过这回的抽动没有先前那次一般滑腻顺畅了,腹中涌出的蜜液和薛崇训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被磨干了又被打湿,整个阴道早就粘糊糊的,薛崇训的肉棒在里面抽插时如同在沼泽中跋涉很费力。

在第一次高潮来临时,她开始拼命地扭动,让自己的花心贴着腹中的活儿使劲碾磨,让阴蒂在薛崇训毛茸茸的耻骨上磨蹭,用了好大的劲在达到高潮。两团半球的奶子剧烈地颤抖着,阴道紧紧箍住薛崇训的鸡巴,她张着嘴看着「崇训、崇训」看起来仿佛在遭受什么酷刑。

过得一会她趴下来把乳房贴在薛崇训的胸膛上喘息一阵,然后坐起来缓缓地继续扭动。

「娘好不好看?」太平公主满足地一面扭腰,一面伸手抹了一把额上的乱发,眼睛火热地俯视着薛崇训的脸。

薛崇训伸手扶住她的腰肢,吞了一口口水:「好看极了,全身每一寸地方都让儿臣痴迷得发狂。」

太平公主妩媚地一笑,自信地说:「那是因为修炼的缘故,以后三百年、一千年我都是这样子,我们会长生不老的。」

她喘息了几口,又道:「我们也不用得道成仙,在人间比天上好……我忽然觉得这人间很美,仿佛到处都开满了鲜花,我们会一起拥有这一切千秋万代。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我们永远不分离……」

薛崇训勉强地笑了一下,他不信什么政权真能千秋万代,更不信碳基生命能长生不老。但是看见此刻的母亲这般美丽动人,这样激动愉快,他便使劲点点头:「有你在,我再也不会孤单,我们永远不分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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